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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人名錄:韓偓

泉州人名錄:韓偓(844~923年)

(字致堯,或作致光、致元,小字冬郎,號玉樵山人

                                http://qzhnet.dnscn.cn/qzh227.htm   泉州歷史網
?  京兆人。
  進士,歷左諫議大夫。
  昭宗反正:翰林學士、中書舍人。
  屢觸逆臣之鋒。
  昭宗幸鳳翔:進兵部侍郎承旨。
  欲相之不受。
  忤朱全忠:累貶鄧州司馬。
  南依閩王·王審知
  留寓沙縣。
  南下永春。
  定居南安豐州。
  卒于南安龍興寺。
  著述。
  評價和研究。

  韓偓(844年—923年),字致堯,或誤作致光致元,小字冬郎,自號玉山樵人。唐·會昌四年(844年)生于京兆萬年,即今陜西西安市長安區(qū)岳村,唐名韓谷莊,因韓偓生此,后改為偓村,明時音轉為岳村。

  唐·天祐二年(905年),韓偓挈族避亂入閩。五代·后梁·開平四年(910年),入居永春桃林場;后因泉州刺史王審邽(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州人名錄·王審邽》)延請,遷居南安豐州招賢院,也曾隱于惠安松洋山松洋洞;后梁·龍德三年(923年)卒于南安龍興寺 ,先后居住泉州14年。

  韓偓的事跡,見諸《新唐書·卷183·列傳108·韓偓》、《唐詩紀事》、《唐才子傳》等,以清·吳任臣《十國春秋·卷95·閩6·列傳·韓偓》記述較詳。

京兆人

  《十國春秋·韓偓》:致光,京兆人?!?/span>

  《新唐書·韓偓》:,字致光,京兆萬年人?!?/span>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151·集部4·別集類4·內翰別集》:

  “《唐書》本傳謂致光,計有功《唐詩紀事》作字致堯,胡仔《漁隱叢話》謂字致元。毛晉作是集跋,以為未知孰是。案劉向《列仙傳》稱偓佺時仙人,從而問道。則致堯,于義為合。致光、致元皆以字形相近誤也。

  世為京兆萬年人。

  ,與李商隱同登開成四年(839年)進士第,又同為王茂元婿。商隱集中所謂‘留贈畏之同年’者,即之字。韓瞻,字畏之,和李商隱系同年,又是連襟;曾任虞部郎中、風州刺史等。)

  十歲即能詩。商隱集中所謂‘韓冬郎即席得句,有老成之風’者,即也?!?/span>

  韓偓的生年不詳。有三說:

  一是齊濤韓偓詩集箋注》,根據韓偓舉場24年,而應進士科大致14歲,推測他是唐·大中五年(851年)生,但韓偓舉場24年的說法并未見于任何詩文史料。

  二是陳繼龍韓偓詩注》,認為韓偓生年當是唐·會昌二年(842年),根據是李商隱于唐·大中五年(851年)所作《韓冬郎即席為詩,一座盡驚。他曰余方追吟‘連宵侍坐徘徊久’之句,有老成之風,因成二絕寄酬,兼呈畏之員外》,有曰:“十歲裁詩走馬成,冷灰殘燭亂離情。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于老鳳聲?!?/font>

  三是據韓偓卒年推算。韓偓享年八十,《十國春秋·韓偓》載其卒年為后梁·龍德三年(923年),則其生年當為唐·會昌四年(844年)。學術界一般持此說。

  韓偓少年時代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宴游于金閨繡戶。這種生活就是他當時寫詩的素材,即《香奩集》的基礎。

  咸通十三年(872年),韓偓游歷江南,書《離家第二日卻寄諸兄弟》、《游江南水陸院》詩。

  咸通十四年(873年),書《夏課成感懷》詩,云:“居世無媒多困躓,昔賢因此亦號。誰憐愁苦多衰改,未到潘年有二毛?!?/span>

進士,歷左諫議大夫

  唐·昭宗·龍紀元年(889年),韓偓擢進士第,先入河中幕府充執(zhí)掌記,后召拜左拾遺, 遷左諫議大夫。

  《十國春秋·韓偓》:唐·龍紀元年(889年)進士,累遷諫議大夫?!?/font>

  《新唐書·韓偓》:“擢進士第,佐河中幕府。召拜左拾遺,以疾解。后累遷左諫議大夫。宰相崔胤判度支,表以自副。”

  韓偓龍紀元年擢進士第后,書《及第過堂日作》,《余作探使以繚綾手帛子寄賀因而有詩》、《別錦兒》等詩《及第過堂日作》有云:暗驚凡骨升仙籍,忽訝麻衣謁相庭?!?/font>

  入河中幕府充執(zhí)掌記時,書《余自刑部員外郎為時權所擠,值盤石出鎮(zhèn)藩屏,朝選賓佐,以余充職掌記,郁郁不樂,因成長句寄所知》和《守愚》詩。《守愚》云:守愚不覺世途險,無事始知春日長。一畝落花圍隙地,半竿濃日界空墻。今來自責趨時懶,翻恨松軒書滿床?!?/strong>《守愚》第一次流露厭倦之心,但這不是真厭倦,而是不得志。

昭宗反正:翰林學士、中書舍人

  時藩鎮(zhèn)跋扈,宦寺驕橫,唐王朝岌岌可危。

  光化三年(900年)十一月,昭宗·李曄被左右軍中將劉季述逼迫退位,囚于東宮少陽院。 韓偓與宰相崔胤定策誅殺劉季述。天復元年(901年)正月,昭宗復位,崔胤晉爵司空,等賜號功臣。五月,韓偓擢升為翰林學士,遷中書舍人。

  《新唐書·韓偓》:嘗與定策誅劉季昭宗反正,為功臣?!薄?u>王溥薦為翰林學士,遷中書舍人?!?

  宋·李昉等編《太平廣記·卷500·雜錄8》引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6》:,天復(901—904年)初入翰林?!?/font>

  《十國春秋·韓偓累遷諫議大夫、翰林學士。”

  韓偓充翰林學士時,受到昭宗的器重,書《中秋禁直》、《雨后月中玉堂閑坐》、《六月十七日對自辰及申方歸本院》等詩。六月十七日對自辰及申方歸本院中云:如今冷笑東方朔,唯用詼諧侍漢皇。”

  元末明初·陶宗儀編纂《說郛·卷49》:昭宗入院,試文五篇:《萬邦咸寧賦》、《禹拜昌言詩》、《武臣授東川節(jié)度制》、《答佛詹國進貢書》、《批三功臣讓圖形表》。繳狀云:‘臣才不邁群,器非拔俗,待價既殊于櫝玉,窮經有愧于籝金。遭逢清時,涵濡睿澤,峨冠振珮,已塵象闕之班;舐筆和鉛,更辱金門之召。擊缽謝捷,纂組非工,撫已循涯,以榮為懼?!?

  崔胤朱溫的人,韓偓幫助崔胤,密謀誅殺劉季述,是借朱溫之力肅清宦官勢力。但誅殺 劉季述的功臣中也有宦官。這些宦官分為二派,一派是朱溫的人,一派是李茂貞的人。劉季述 的被殺,造成了新的一群宦官的勢力。

屢觸逆臣之鋒

  韓偓甚得昭宗信任,屢次召對,問以機密大事,既為新興的兩派宦官所忌,又為朱溫所忌。

  《新唐書·韓偓》:

  “帝疾宦人驕橫,欲盡去之。曰:‘陛下誅季述時,余皆赦不問,今又誅之,誰不懼死?含垢隱忍,須后可也。天子威柄,今散在方面,若上下同心,攝領權綱,猶冀天下可治?;氯酥液窨扇握?,假以恩幸,使自翦其黨,蔑有不濟。今食度支者乃八千人,公私牽屬不減二萬,雖誅六七巨魁,未見有益,適固其逆心耳。’帝前膝曰:‘此一事終始屬卿?!?/span>

 中書舍人令狐渙任機巧,帝嘗欲以當國,俄又悔曰:‘作宰相或誤國,朕當先用卿?!o曰:‘再世宰相,練故事,陛下業(yè)已許之。若許可改,許臣獨不可移乎?’帝曰:‘我未嘗面命,亦何憚?’因薦御史大夫趙崇勁正雅重,可以準繩中外。帝知,門生也,嘆其能讓。

  初,李繼昭等以功皆進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時謂‘三使相’,后稍稍更附 韓全誨、周敬容,皆忌。聞,召鳳翔李茂貞入朝,使留族子繼筠宿衛(wèi)。 聞,以為不可,不納。又語令狐渙,曰:‘吾屬不惜宰相邪?無衛(wèi)軍則為閹豎所圖矣?!?/span>曰:‘不然。無兵則家與國安,有兵則家與國不可保?!?聞,憂,未知所出。

  李彥弼見帝倨甚,帝不平,請逐之,赦其黨許自新,則狂謀自破,帝不用。彥弼漏禁省語,不可與圖政,帝怒,曰:‘卿有官屬,日夕議事,奈何不欲我見學士邪?’

  繼昭等飲殿中自如,帝怒,曰:‘三使相有功,不如厚與金帛官爵,毋使豫政事。今宰相不得顓決事,繼昭輩所奏必聽。它日遽改,則人人生怨。初以衛(wèi)兵檢中人,今敕使、衛(wèi)兵為一,臣竊寒心,愿詔茂貞還其衛(wèi)軍。不然,兩鎮(zhèn)兵斗闕下,朝廷危矣?!?/span>

昭宗幸鳳翔:進兵部侍郎承旨

  天復元年(901年)十月,唐昭宗為宦官韓全誨等劫持至鳳翔,韓偓扈從西行,隨侍左右,甚得親信。韓偓書《辛酉(天復元年,901年)歲冬十一月隨駕幸岐下作》、《秋霖夜憶家隨駕在鳳翔府》詩?!肚锪匾箲浖译S駕在鳳翔府》云:鳳蓋行時移紫氣,鸞旗駐處認皇州?!?/strong>天復二年(902年),作《冬至夜作,天復二年壬戌,隨駕在鳳翔府》。

  《十國春秋·韓偓》:昭宗幸鳳翔,進兵部侍郎承旨。”

  宋·李昉等編《太平廣記·卷500·雜錄8》引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6》:“其年(天復元年,901年)冬,車駕出幸鳳翔,有扈從之功?!?/span>

  《新唐書·韓偓》:

  “及朱全忠全誨,汴兵將至,茂貞還衛(wèi)卒。又勸表暴內臣罪,因誅全誨等;若茂貞不如詔,即許全忠入朝。未及用,而全誨等已劫帝西幸。夜追及,見帝慟哭。

  【宋·司馬光《資治通鑒考異·卷27》:昭宗云:‘當留兵之時,臣五六度與 崔胤 力爭,曰:其實不留兵,是兵不肯去。臣曰:其初何用召來?又云且喜岐兵只留三千人?!?/span>】

  至鳳翔,遷兵部侍郎,進承旨。

  宰相韋貽范母喪,詔還位,當草制,上言:‘貽范處喪未數月,遽使視事,傷孝子心。今中書事,一相可辦。陛下誠惜貽范才,俟變缞而召可也。何必使出峨冠廟堂,入泣血柩側,毀瘠則廢務,勤恪則忘哀,此非人情可處也?!瘜W士使馬從皓求草,曰:‘腕可斷,麻不可草!’從皓曰:‘君求死邪?’曰:‘吾職內署,可默默乎?’明日,百官至,而麻不出,宦侍合噪。茂貞入見帝曰:‘命宰相而學士不草麻,非反邪?’艴然出。姚洎聞曰:‘使我當直,亦繼以死?!榷畚?u>茂貞,卒詔貽范還相,代草麻。

  【宋·曾慥《類說·卷7》:崔貽范于鳳翔圍城中,挾李茂貞起復作相。當草制,抗疏論其不可。夜半,以授翰林院使。使,中人也,語曰:‘學士無以性命為戲?!?u>渥不答,扃戶而寢。明日,無麻制宣讀。茂貞曰:‘陛下命相,學士不肯草制,與反何異?’昭宗曰:‘卿薦貽范,朕不敢拒;不草制,朕亦不拒。其如道理分明何!’

  自是宦黨怒甚。從皓曰:‘南司輕北司甚,君乃崔胤王溥所薦,今日北司雖殺之可也。兩軍樞密,以君周歲無奉入,吾等議救接,君知之乎?’不敢對。

  茂貞疑帝間出依全忠,以兵衛(wèi)行在。帝行武德殿前,因至尚食局,會學士獨在,宮人招,至,再拜哭曰:‘崔胤甚健,全忠軍必濟?!巯?,曰:‘愿陛下還宮,無為人知。’帝賜以面豆而去。

  全誨誅,宮人多坐死。帝欲盡去余黨,曰:‘禮,人臣無將,將必誅,宮婢負恩不可赦。然不三十年不能成人,盡誅則傷仁。愿去尤者,自內安外,以靜群心?!墼唬骸啤!?/span>

  崔胤請以輝王為元帥,帝問:‘它日累吾兒否?’曰:‘陛下在東內時,天陰,王聞烏聲曰:‘上與后幽困,烏雀聲亦悲?!菹侣勚異湃唬惺欠??’帝曰:‘然。是兒天生忠孝,與人異?!馑鞗Q。議附類如此。 ”

欲相之不受

  天復三年(903年)正月,韓偓隨駕返回京師長安后,作 《重游曲江》、《曲江夜思》詩。昭宗數次欲拜韓偓為宰相,韓偓屢讓不受。

  《十國春秋·韓偓》:昭宗反正,勵精政事,處分機密,率與意合,欲相之,屢讓不受。”

  《新唐書·韓偓》:帝反正,勵精政事,處可機密,率與帝意合,欲相者三四,讓不敢當。蘇檢復引同輔政,遂固辭?!?

  宋·李昉等編《太平廣記·卷500·雜錄8》引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6》:返正初,上面許為相。奏云:‘陛下運契中興,當復用重德,鎮(zhèn)風俗。臣座主右仆射趙崇 可以副陛下是選,乞回臣之命,授,天下幸甚。’上嘉嘆。翌日,制用暨兵部侍郎王贊為相?!?/span>

朱全忠:累貶鄧州司馬

  天復三年(903年)二月,韓偓受權臣朱溫忌恨,終被貶逐出朝,先任濮州(屬河南)司馬 ,出京,作《江行》、《早發(fā)藍關》。 再貶滎懿(四川中部)縣尉,又徙鄧州(在河南、河北交界處)司馬。

  《十國春秋·韓偓》:朱全忠,貶濮州司馬。昭宗執(zhí)手,流涕曰:‘左右無人矣!’再貶滎經尉,徙鄧州司馬?!?

  《新唐書·韓偓》:

  “初,侍宴,與京兆鄭元規(guī)、威遠使陳班并席,辭曰:‘學士不與外班接。'主席者固請,乃坐。既元規(guī)、至,終絕席。全忠、臨陛宣事,坐者皆去席,不動,曰:‘侍宴無輒立,二公將以我為知禮。’全忠薄己,悻然出。

  有譖喜侵侮有位,亦與貳。會逐王溥、,帝以王贊、趙崇為相,執(zhí)、非宰相器,帝不得已而罷。、,皆所薦為宰相者。

  全忠見帝,斥罪,帝數顧不為解。

  全忠至中書,欲召殺之。鄭元規(guī)曰:‘位侍郎、學士承旨,公無遽?!?u>全忠乃止,貶濮州司馬。帝執(zhí)其手流涕曰:‘我左右無人矣。’再貶滎懿尉,徙鄧州司馬?!?/span>

  《資治通鑒·卷264·唐紀80·昭宗圣穆景文孝皇帝下之上天復三年(癸亥,903年)》:

  “二月……

  初,翰林學士承旨之登進士第也,御史大夫趙崇知貢舉。

  上返自鳳翔,欲用為相,及兵部侍郎王贊自代。上欲從之,崔胤 惡其分己權,使朱全忠入爭之。全忠見上曰:‘趙崇輕薄之魁,王贊無才用, 何得妄薦為相!’

  上見全忠怒甚,不得已,癸未,貶濮州司馬。上密與泣別,曰:‘ 吻人非復前來之比,臣得遠貶及死乃幸耳,不忍見篡弒之辱!’

  《太平廣記·卷500·雜錄8》引五代·王定保《唐摭言·卷6》:

  “時梁太祖朱全忠朱溫在京,素聞之輕佻,復有嫌亹,馳入請見,于上前具言二公長短。上曰:‘趙崇薦。’時在側,梁主叱之。奏曰:‘臣不敢與大臣爭?!显唬骸?u>韓出。’尋謫官入閩。

  故有詩曰:‘手風慵展八行書,眼暗休看九局圖。窗里日光飛野馬,案前筠管長蒲盧。謀身拙為安蛇足,報國危曾捋虎須。滿世可能無默識,未知誰擬試秦竽!’”

南依閩王·王審知

  唐·天復四年(904年),河南宣武節(jié)度使朱溫朱全忠)控制了朝廷。時韓偓抵湖南,作《訪同年虞部郎中,天復四年二月,在湖南》、《同年前虞部郎中自長沙赴行在,余以紫石硯贈之,賦詩代書》、《湖南絕少桃,偶有人以新摘者見惠,感事傷懷,因成四韻》、《贈漁者,在湖南》。

  四月,朱溫為便于奪權,強迫唐昭宗·李曄由長安遷都洛陽,并改天復年號為天祐,但韓偓記年仍用天復。時韓偓已有歸隱之意,書《小隱》詩曰:借得茅齋岳麓西,擬將身世老鋤犁?!?

  八月,朱溫密令朱友恭、氏叔琮等人弒殺昭宗于椒殿,但他并不想擔此歷史罪名,部署好后他便領兵出洛陽討伐異己去了。事后回到洛陽,假裝不知內情。開始聽到消息時他仆地大聲嚎哭:“奴輩負我,令我受惡名于萬代!”又到昭宗靈前慟哭流涕,以此籠絡人心,表明自己是唐朝忠臣。之后,朱溫借皇后之命立年僅13歲的李柷為帝,即哀帝,改元天祐,然后殺朱友恭氏叔琮滅口,以標榜自己的清白。

  天祐二年 (905年),朱溫一方面殺裴樞獨孤損等朝臣30余人,投尸于滑州(今滑縣東)白馬驛附近的黃河,說是要讓這些自詡為“清流”的官員成為“濁流”;另方面又讓哀帝 復召韓偓入朝為學士。韓偓朱溫逆節(jié),不敢入朝。其《病中聞復官二首》:聞道復官翻涕泗,屬車何在水茫茫?!薄盎峦編d崄終難測,穩(wěn)泊漁舟隱姓名?!?/font>《即目二首》:“宦途棄擲須甘分,回避紅塵是所長?!?/font>

  韓偓在無力改變現狀的情況下,采取不予新貴合作的態(tài)度,決意棄官入閩。韓偓挈族輾轉南下,經長沙、醴陵、袁州、撫州往南城縣,從邵武軍入閩,唐·天祐三年(906年)秋到達福州,投靠威武節(jié)度使王審知(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com《泉州人名錄·王審知》),從此再沒有離開福建。

  《新唐書·韓偓》:天祐二年,復召為學士,還故官。不敢入朝,挈其族南依王審知而卒?!?/font>

  《十國春秋·韓偓》:昭宗被弒,哀帝復召為學士,還故官。不敢入朝,挈族來依太祖王審知。天祐三年(906年)復有前命,又辭為詩曰:‘豈復鴟夷解歸去,五湖漁艇且鯆糟。’”韓偓詩里所說五湖”指福建。

  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68·人物·泉州府·寓賢·唐·韓偓》:韓偓,天祐初來依王審知?!?/font>

留寓沙縣

  《十國春秋·韓偓》:已而梁篡唐?!?/font>

  唐·天祐四年(907年)夏四月,朱溫朱全忠哀帝自立,國號梁(史稱后梁),建元開平,唐亡。唐亡后,韓偓寫詩只記干支,不記年號,表示不臣服于梁。

  五月,王審知奉梁正朔,梁加王審知兼侍中。韓偓對原“奉唐正朔王審知也改變了看法,便離開王審知為中原名士筑立的福州招賢館,來到偏僻山城的汀州沙縣。韓偓還想江西的撫州和信州去,抵達邵武軍時,王審知聞信派人相召。韓偓雖然拒絕王審知要他重回福州的邀請,但又返回沙縣。

  韓偓離開福州到沙縣的具體時間不得而知,但不會遲于開平三年(909年) 正月十二日?!肚圃姟さ谑邇苑帜俊肥珍?u>韓偓的一首詩及序曰:己巳年(開平三年,909年) 正月十二日自沙縣抵邵武軍將謀撫、信之行,到才一夕,為閩相急腳相召,卻請。赴沙縣郊外泊船,偶成一篇。‘訪戴船回郊外泊,故鄉(xiāng)何處望天涯。半明半暗山村日,自落自開江廟花。數醆綠醅桑落酒,一甌香沫火前茶(原注:“缺二句”)’”

  韓偓寓居沙縣足有兩年時間,約在開平四年(910年)后才離開。韓偓在沙縣期間所作詩篇,流傳至今約50多首,大都寫寄身離亂,感時傷事,全無香艷脂粉之氣。

  韓偓號玉山樵人,此號在入閩前未見使用?;蛘J為沙縣今高砂鎮(zhèn)樟墩村有玉山,山中有唐代閩中名寺玉山寺,韓偓因以為號,并為《翰林集》別名。(一說韓偓曾居江西玉山縣,因號 玉山樵人。)

  韓偓在沙縣擇居和仁坊天王寺。天王寺為唐·中和四年(884年)所建,是唐代沙縣的四大佛寺。傳說韓偓在天王寺曾自述行狀,寺院方丈請工匠鑿碑留存。宋·國史編修李綱謫貶沙縣時,為尋訪韓偓《自述行狀碑》煞費苦心,但因此碑已為某富豪據為己有,藏之深宅而未獲。如今,天王寺已不復存,某富豪也無所考,韓偓《自述行狀碑》更不知下落。

  但在舊《沙縣志》卻留有韓偓一首題為《天王寺》的七律:“寸發(fā)如霜袒右肩,倚肩筇竹貌怡然。懸燈深屋夜分坐,移榻向陽齋后眠。刮膜且揚三毒論,攝心徐指二宗禪。清涼藥分能知味,各自胸中有醴泉?!?/font> 此詩在《全唐詩》里改題為《訪明公大德》。

  韓偓寓居沙縣期間,仍然在憶感懷舊之中寄托對唐室的耿耿忠心,寄托對唐王朝復興的期待?!肚圃姟さ谑邇苑帜俊肥珍浧湟辉娫唬?span>“旅舍殘春宿雨晴,恍然心地憶咸京。樹頭蜂抱花須落,池面魚吹柳絮行。禪伏詩魔歸凈域,酒沖愁陣出奇兵。兩梁免被塵埃污,拂拭朝簪待眼明。”

  韓偓聽說同時避亂入閩的同僚左丞鄭璘居然受舉薦準備去后梁的西都洛陽為臣,作了一首詩贈之,冀其感悟。《千唐詩·第十函七冊分目》收錄這首詩及序,曰:余寓汀州沙縣,病中聞前左丞隨外鎮(zhèn)舉薦赴洛,兼云繼有急征,旋見脂轄。因作七言四韻,戲以贈之或冀其感悟也。‘莫恨當年入用遲,通材何處不逢知。桑田變后新舟楫,華表歸來舊路岐。公干寂寥甘坐廢,子牟歡抃促行期。移都已改侯王第,惆悵沙堤別筑基。’”《千唐詩》給這首詩的注是“已巳年(開平三年,909年) ?!?/font>

南下永春

  后梁·開平四年(910年),韓偓自沙縣南下,抵達漳州龍溪縣?!肚圃姟さ谑邇苑帜俊肥珍浧湓娫唬?font color="#ff00ff">自沙縣抵龍溪縣,值泉州軍過后,村落皆空,因有一絕。水自潺日自斜,盡無雞犬有鳴鴉。千村萬落如寒食,不見人煙空見花?!?/font> 其小注云:“此后庚午年( 后梁·開平四年,910年 )?!?/font>

  當年,韓偓經龍溪縣又輾轉來到泉州桃林場(今永春縣),這里宜人的風光使他流連忘返,便此住下。緊接“自沙縣抵龍溪縣”一詩的《此翁》詩注:“此后在桃林場。”現代著名歷史學家岑仲勉《唐集質疑·韓偓南依記》中說:“今永春南之晉江上源,猶稱桃林溪,當日所居即其地?!?/span>

  韓偓寓居桃林場兩年多,現尚存有他在桃林場寫的詩27首。如:  《此翁》:“高閣群公莫忌儂,儂心不在宦名中。嚴光一唾垂緌紫,何胤三遺大帶紅。金勁任從千口鑠,玉寒曾試幾爐烘。唯應鬼眼兼天眼,窺見行藏信此翁?!?/span>詩題下自注:“此后在桃林場?!?/span>

  《多情》:“天遣多情不自持,多情兼與病相宜。蜂偷野蜜初嘗處,鶯啄含桃欲咽時。酒蕩襟懷微駊騀,春牽情緒更融怡。水香剩貯金盆里,瓊樹長須浸一枝?!?/font>詩題下自注:庚午年在桃林場作?!?/font>(按:“庚午年”即910年。)

  《桃林場客舍之前有地半畝,木槿櫛比,閼水遮天,因命仆夫運斤梳沐,豁然清朗,復睹太虛,因作五言八韻》:“插槿作藩籬,叢生道小池。為能妨遠月,因遣去閑枝。鄰叟偷來賞,棲禽欲下疑。虛空無障處,蒙閉有開時。葦鷺憐瀟灑,泥鰍畏日曦。稍寬春水面,盡見遠山眉 。 岸隱人偷釣,階明日上基。世問多弊事,事事有良醫(yī)?!?/font>

  上引三詩都點出了“桃林場”,是韓偓曾在此寓居的確切佐證。

  這一年夏天,在桃林場,他又作《暴雨》、《山院避暑》、《閑興》、《漫作》(起云:“暑雨灑和氣”)?!侗┯辍吩?:欲去更遲留,胸中久交戰(zhàn)。”反映其思想斗爭之激烈。

  又作《騰騰詩:“八年流落醉騰騰,檢點行藏喜不勝。烏帽素餐兼施藥,前生多恐是醫(yī)僧?!?/font>韓偓自天復三年貶出,至本年庚午正好是八年。

  這一年秋天,作《寄隱者》,有云:已約病身拋印綬?!?/font>《閑居》云:“厭聞趨競喜閑居,自種蕪菁亦自鋤。”《卜隱》云:“世間華美無心問,藜藿充腸苧作衣?!?/span>這些詩句,既表明韓偓的 不仕之志,也說明韓偓在桃林場開始躬耕自養(yǎng),已漸適應淡泊寧靜的生活。

  此外,韓偓在桃林場詩還反映了當時永春世外桃源的風光。如《卜隱》:桑梢出舍蠶初老,柳絮蓋溪魚正肥?!?/font>《晨興》:曉景山河爽,閑居巷隨清?!?/font>《山院避暑》:靜陰生晚綠,寂慮延清風。”《寄隱者》:煙郭云扃路不遙”,“小港春添水半腰。”《贈隱逸》:蜂穿窗紙塵侵硯,鳥斗庭花露滴琴。”《船頭》:兩岸綠蕪齊似翦,掩映云山相向晚。船頭獨立望長空,日艷波光逼人眼。”

  關于韓偓在永春流寓的事跡,民國以前的永春舊志記載甚少。民國年間,永春縣圖書館館長王錦機韓偓在桃林場時所寫之詩輯錄在《桃源文征》里。永春名儒鄭翹松在編纂《永春縣志》時,特地在“流寓傳補遺” 中寫上韓偓補傳及附考,指出韓偓經桃林場留兩年,賦詠不輟”

定居南安豐州

  乾化元年(911年),因泉州刺史王審邽誠懇延請,韓偓又遷居南安縣豐州招賢院,自號玉樵山人。

  《十國春秋·韓偓》:僑居南安。”

  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7宮室·泉州府·南安縣·韓偓宅》:

  韓偓宅,在縣□□。自京兆徙此,其詩有:‘此地三年偶寓家,枳籬茅屋共桑麻。’

  康熙《南安縣志·列傳》載:‘韓偓寓居南安,朱全忠召,卒于南安龍興寺?!囱哉?/font>所在。”

  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68·人物·泉州府·寓賢·唐·韓偓“與王延彬游從甚歡。”

  韓偓從桃林場移居南安縣豐州的具體時間,有兩說:一是根據他作于癸酉年(913年)的《南安寓止》“此地三年偶寄家”句,認為韓偓于辛未年(911年)即已移居南安豐州。二是有人據其《驛步》詩題下注:“癸酉年在南安縣。”認為他于“癸酉年”(913年)才移居南安豐州。

  韓偓不上福州,也不預聞閩國政事,閩王也不勉強。在南安的幾年,韓偓過著安貧無人打擾的生活。

  大約在定居南安的第二年,即乾化二年(912年),韓偓寫下《春盡》一詩,融情入景,興寄深微。詩曰:“惜春連日醉昏昏,醒后衣裳見酒痕。細水浮花歸別澗,斷云含雨入孤村。人閑易有芳時恨,地迥難招自古魂。慚愧流鶯相厚意,清晨猶為到西園。 ”

  同年,又有《安貧》“手風慵展八行書,眼暗休尋九局圖。窗里日光飛野馬,案頭筠管長蒲盧。謀身拙為安蛇足,報國危曾捋虎須。舉世可能無默識,未知誰擬試齊竽?”

  后梁·乾化三年(913年),朝廷復召,辭不往,終其生不食梁祿。《十國春秋·韓偓》:“乾化三年復召,亦辭不往?!?/font>

  韓偓在招賢院 寓居三年,他在《南安寓止》寫道:“此地三年寓寄家,桔籬茅屋共桑麻。蝶矜翅暖徐觀草,蜂倚身輕凝看花。天近函關屯瑞氣,水侵吳甸浸晴霞。豈知卜肆夫子,潛指星機認海槎。”

  當時的豐州是威武軍節(jié)度使傅實的駐地和封邑,韓偓傅實這兩個唐末孤臣相見之后倍加親切,傅實在蓮花湖畔建廬讓韓偓隱居。韓偓既不與聞閩國政事,更寄望傅實能恢復唐室,抒發(fā)其情于詩詠:“社稷俄如綴,雄豪詎守株。忸怩非壯志,擺脫是良圖。”“但欲進賢求上賞,唯將拯溺作良謀。戎衣一掛清天下,傅野非無濟世才?!薄鞍彩緫呀洕?,何況一起為蒼生?!?/font>等。

  韓偓晚年的詩,體現了在南安的生活和心境。

  《江岸閑步》“一手攜書一杖筇,出門何處覓情通。立談禪客傳心印,坐睡漁師著背蓬。青布旗夸千日酒,白頭浪吼半江風。淮陰市里人相見,盡道途窮未必窮?!?/span>

  《卜隱》:“世間華美無心問,藜藿充腸苧作衣?!?/span>

  《有感》:“融風漸暖將回雁,滫水猶腥近斬蛟。萬里關山如咫尺,女妝唯待鳳歸巢。”

  《雷公》“閑人倚柱笑雷公,又向深山霹怪松。必若有蘇天下意,何如驚起武侯龍?!?/span>

  《寄友人》“傷時惜別心交加,搘頤一向千咨嗟。”“夫君亦是多情者,幾處將愁殢酒家?!?/span>

  《此翁》“高閣群公莫忌儂,儂心不在宦名中?!?/span>

  他借寶劍抒懷:“困極還應有日通,難將糞壤掩神蹤。斗間紫氣分明后,辟地成川看化龍?!?/span>

  韓偓曾在蓮花峰“信筆”寫下居住所景物:“柳密藏煙易,松長見日多。石崖覓芝叟,鄉(xiāng)俗采茶歌”,對研究“石亭綠”茶具有很高的歷史參考價值。

  韓偓晚年疾病纏身,行動艱難,尤自“強擄懷抱”,登上泉郡著名的清源山南臺巖,極目遠眺,喜見泉州與海外往來景象,激情滿懷,欣然命筆,寫下《清源山南臺巖》:“無奈離腸九日廻,強擄懷抱立高臺。中華地向邊城盡,外國云從島上來。四序有花長見雨,一冬無雪卻聞雷。日宮紫氣生冠冕,試望扶桑病眼開。”

  韓偓歸隱泉州14年,也曾隱于惠安松洋山松洋洞。

卒于南安龍興寺

  ·龍德三年(923年),韓偓病逝于泉州南安龍興寺(豐州東郊),年八十;子孫蕃衍于南安。

  《十國春秋·韓偓》:

  “龍德三年,卒于南安龍興寺,葬葵山之麓。歿之日,家無余財,惟燒殘龍鳳燭一器而已。子寅亮,終于閩。

 ?。ㄔ矗骸赌咸平隆吩疲?/span>韓寅亮子也。常言捐館日,溫陵(泉州)帥聞其家藏箱笥頗多,使親信發(fā)觀,惟得燒殘龍鳳燭、金縷紅巾百余條。有老仆泫然言:“◇公為學士日,常視草金鑾殿,深夜方還。翰苑當時皆宮妓秉燭以送,公悉藏之?!焙笱悠接欣夏嵋嗾f斯事。尼即之妾也。)”

  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68·人物·泉州府·寓賢·唐·韓偓(天祐)十一年 (?),卒于南安龍興寺,年七十二。 ”

  王達津《〈宮柳〉詩和韓偓的生卒年》:“到癸酉公元913年(后梁·乾化三年)止,自此之后就沒有詩了?!?/span>所以,也有人認為韓偓卒于乾化四年或五年(914、915年)。

  韓偓卒后,傅實遵照其生前遺愿,為他營葬于葵山南麓杏田之間(南安九日山東北豐州鎮(zhèn)環(huán)山村),墓碑刻“唐·學士韓偓墓”,至今尚存。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79·丘墓·泉州府·南安縣·韓渥》:韓渥墓,在縣北三都葵山之麓。”

  原潘山道旁立有墓道碑,今不存。

  (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州人名錄·傅實》《泉州古墓·韓偓》)

著述

  《十國春秋·韓偓》:“所著有《內庭集》、《金鑾別記》(即《金鑾密記》,已佚,今只存零星片斷于《說郛》、《唐人說薈》等中) 。自貶后,以甲子歷自記所在,其詩皆手寫成帙?!?/font>

  明·黃仲昭《八閩通志·卷68·人物·泉州府·寓賢·唐·韓偓》:“有《入內庭集》、《金鑾密記》、《香奩》諸集行于世?!?

  《 四庫全書·史部·政書類·通制之屬·文獻通考卷196·金鑾密記》:

  “《金鑾密記》一卷(一作三卷)

  氏曰:唐·韓偓撰。天復元年為翰林學士,從昭宗西幸。朱溫圍岐三年,因密記其謀議及所聞見,事止于貶濮州司馬?!槐踞嵦鞆投?、三年各為一卷,首尾詳略頗不同,互相讎校,凡改正千有余字云。

  氏曰:具述在翰苑時事,危疑艱險甚矣。”

  韓偓還是晚唐著名詩人,“高才情,詞靡麗”,多感時傷亂之作,頗具風骨。韓偓的詩集,從《唐書·藝文志》以后,歷代著錄的書名、卷數都不相同。但可知他有兩部:一是《香奩集》,二是《翰林集》,又稱《翰林集》、《內翰別集》、《玉山樵人集》(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南著述·香奩集、玉山樵人集)。他的詩收于《全唐詩》的有332首。

  《香奩集》是于天祐三年丙寅(906年)在南安寓上整理詩稿結集的。詩是其早期作品,以七言近體為多,多寫宮廷生活和對皇帝恩寵的感激之情,反映晚唐戰(zhàn)亂時代上層士大夫沉湎于享樂生活的情調,輕薄香艷,格調輕快流暢,詩風受李商隱影響較大,人稱“香奩詩”(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南著述·香奩集》)

  《玉山樵人集》收集經歷世亂入閩后作品,詩風起很大變化,不少為傷時憂世和慷慨憤激的之作,反映當時一些歷史事實,表現他對唐室的感恩和效忠的思想感情,也反映他對唐室崩潰的無可奈何的悲憤心境。這些詩收入《翰林別集》,有別于《香奩集》, 對泉州歷史文化的發(fā)展起了一定推動作用。(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南著述· 玉山樵人集 》)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151·集部4·別集類4·內翰別集》論曰:“其詩雖局於風氣,渾厚不及前人;而忠憤之氣,時時溢於語外。性情既摯,風骨自遒??犊ぐ?,迥異當時靡靡之響。其在晚唐,亦可謂文筆之鳴鳳矣。變風變雅,圣人不廢,又何必定以一格繩之乎?”

評價和研究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151·集部4·別集類4·韓內翰別集》 論曰:韓偓為學士時,內預秘謀,外爭國是,屢觸逆臣之鋒。死生患難,百折不渝。晚節(jié)亦管寧之流亞,實為唐末完人。 ”

  《四庫全書·史部·政書類·通制之屬·文獻通考卷196·金鑾密記》:

  “氏曰……予嘗謂有君子之道四焉:唐之末,南北分朋而忘其君,崔允門生,獨能棄家從上,一也;其時縉紳無不交通內外,以躐取爵祿, 獨能力辭相位,二也;不肯草韋貽范起復麻,三也;不肯致拜于朱溫,四也。詩曰:‘風雨如晦,雞鳴不已?!?u>偓之謂矣。而宋子京薄之奈何?

  氏曰……昭宗屢欲相之,卒不果而貶,竟終于閩,非不幸也,不然與崔垂休輩駢首就戮于朱溫之手矣?!?

  邑人林瀛士《葵山吊韓冬郎墓》詩云:“喜讀《香奩集》,方知血淚傾。孤臣亡國恨,芳草美人情。莽莽葵山路,蕭蕭學士塋。徘徊碑碣下,不覺暮云橫?!?/span>

  清·李鈺《葵山吊韓冬郎詩曰:“杯土荒涼夕照橫,豐碑端合署文貞。投荒虎口余生在,向日葵心抵死傾。不草白麻留勁節(jié),空栽紅杏寄閑情。九原莫唱思歸引,淚殿金鑾久已更 。 ”

  弘一法師很敬佩韓偓,在他居住的小樓中,設韓偓牌位上供。他想替韓偓立傳,旌表忠烈,經過一年多搜集資料,交給在家弟子高文顯,讓他編寫一部傳記,并自撰《香奩集辨?zhèn)巍芬徽隆?u>高文顯經兩三年搜集整理,寫成《韓偓評傳》一書,呈上弘一法師。法師用蠅頭細楷將原稿修改一過,并撰寫一篇序文。(參見《泉州歷史網》www.qzhnet.com《泉州人名錄·弘一法師》)

  在韓偓評傳·序》中,弘一法師說:“唐季變亂,中原士族徙閩者眾。以孤忠奇節(jié),抗忤權奸。既遭貶謫,因隱南閩。蔬食修禪,冥心至道。求諸季世,亦希有矣?!?/font>

  現代臺灣學者陳香歷經十余年前后三次翻寫《晚唐詩人韓偓,在其《自序》中說:韓偓的時運雖然坎坷,而人格可崇,詩亦可傳?!?/font>

  陳繼龍《通向理解韓偓詩歌之途》中評價說 :韓偓是一個一生堅持自己的政治理想、志潔行芳的忠貞之士,而不可以一般的儇薄文人目之。”

  對韓偓較重要的研究資料,有:清·季震鈞 《香奩集發(fā)微》、陳繼龍《韓偓詩注》(學林出版社)、齊濤韓偓詩集箋注》(山東教育出版社)王達津《〈宮柳〉詩和韓偓的生卒年》、陳敦貞《唐·學士年譜》、傅璇琮《唐才子傳校箋·韓偓》、岑仲勉《唐集質疑·韓偓 南依記》、岑仲勉《補、、三朝翰林學士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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