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協(xié)助獨立創(chuàng)業(yè)做瑜伽的一位女家長辦了一場沙龍,她的沙龍主題是“如何做一個優(yōu)雅的女人”。她從自身經(jīng)歷說起,談到了自接觸太極,舞蹈,茶道,美食,瑜伽等雅藝后,她所獲得的巨大蛻變,我聽后最大的感受到不是相信一個人刻意去學(xué)這些雅藝就能對其生命質(zhì)量產(chǎn)生多大影響,而是我發(fā)現(xiàn)她在接觸這些東西之前,她身上有另一種更重要的東西才是值得注意的,那就是,——她自性的強烈覺醒,獨立做自己的強烈覺醒,自我完成與更新的強烈覺醒,在所有改變之前,她是先有那種想按照自己內(nèi)心真正喜歡的生活方式而活的強烈沖動。一個人,只有先有這些心的改變,最終才能讓自己真正優(yōu)雅起來,因為心的改變是根本,其他的都是枝葉,根本舒發(fā)了,枝葉自可搖曳多姿,參差多態(tài),其綻放也自然不只限于以上幾種方式了。一個人一旦心透徹,澄明了,那他的世界之大,簡直可以大到超乎想象。
何謂“雅”? 造字之初,“雅”就是“鴉”,遠古時的“鴉”是一種受人圖騰的神鳥,代表著美好、智慧和光芒,伏羲壁畫中那個太陽里面的金烏,即是鴉,引申出的正是光明正大之意。雅者,內(nèi)心明亮之人也。
《詩·大序》:“雅者,正也。”顯然,“雅”的前提是底子正,品性不邪,假如這一點都不能保證的話,即使他把自己整得再怎么別樹一幟,獨樹一格,那也是配不上“雅”這個詞的。《荀子 · 榮辱》篇中說:“君子安雅?!毙陌?,然后可雅,自身正了之后,再往前發(fā)展就是接近于雅深處的那些東西了,——率性,自如,從容,浪漫,寵辱不驚,得失無意,正如《晉書 · 李壽載記》中描述李壽——“敏而好學(xué),雅量豁然”,又如《史記·司馬相如列傳》中司馬相如的樣子,——“雍容閑雅,甚都?!薄对娊?jīng)》中,《雅》那一部分詩的風(fēng)格是莊重而舒緩的,這跟那種真雅之人人品格里所散發(fā)出的典重文雅之氣也是相一致的。
這個世上,除了樸素,淳厚之人值得人尊敬外,真雅之人也是值得欣賞的,至少他們有夢想做更好的自己,有閑情逸致去放飛自我,而不是像一般俗物那樣一輩子都在為那點外表之花俏,皮肉之嗜欲奔來走去,亦或是活得像個無頭蒼蠅一樣,渾渾噩噩,常為了消磨時間而讓自己淪落在那些滿是低級趣味的小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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