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實驗火了:這個實驗是在阿聯酋的宜家:給予這個植物負面信息持續(xù)30天,這個植物竟然死了。
他們在店里挑選兩株一樣的植物,在相同的環(huán)境里,同樣的水分,同樣的光照,同樣的肥料。而在這些同樣的生長環(huán)境中,唯一有一個變量,那就是遭受不同的“聲音”。
其中有一株植物每天都是聽著人們對他們辱罵、貶低的話語,而另一株植物則聽到的是正面積極夸獎的話。實驗最后30天,出現了驚人的變化。
在這生長環(huán)境相同的情況下,飽受語言攻擊的那株植物,竟然枯萎了,而另一株在夸張的環(huán)境中長得越來越好,還冒出了新芽。
這個實驗真實讓人大跌眼鏡,不禁讓人想到教育的過程中,語言的力量是如此強大。
不少家長在教育孩子中的語言,其實對孩子的情緒影響非常大,就如同這些植物一樣,被因為不同的語言而演變出不同的狀態(tài)。
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說:孩子的心理產生自卑感,變得以自我為中心,可能是由于身體缺陷帶來的影響,也可能是成長環(huán)境造成的。
比如,家長對孩子采取了錯誤的教育方式。孩子會認為,生活充滿了苦難,因為對周圍的環(huán)境產生一種敵對的情緒。
父母的脾氣和性情關乎孩子一生的幸福。習慣于大吼大叫的父母會影響到孩子的情緒,最終導致他們安全感缺失,變得敏感而脆弱。
Diane Dweller寫過自傳《媽媽、狂躁與我》,文中她回憶了自己從小生活在對媽媽的恐懼之中。
她的媽媽非常暴躁,會毫無理由地對她和姐姐發(fā)脾氣,大吼大叫更是家常便飯。
為了在家庭當中得以“生存”,她拼命地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更是毫無底線地去滿足母親所有的要求,可無論做得有多好,母親總有理由數落她、挑剔她。
她永遠都達不到母親的要求,她每一天都活在自我否定的陰影里。
在她17歲那年,她遇到了比他大八歲的Tony,Tony對她關懷備至,給予了她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幸福,她想,原來在母親眼里一無是處的我,竟然也有人愛。
從來沒吃過糖的人,感受到了糖的甜,她迅速墜入愛河,和Tony結婚。
為了緊緊握住這顆來之不易的糖,她拼命對丈夫好,可丈夫仍然不滿意,經常指責她、罵她沒用。
她逃離了母親的“深淵”,卻又落到了另一個深淵里。也許是受母親的影響,她常年都覺得自己很差勁,不配得到愛,即使是丈夫的錯,她寧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不愿意離婚。
母親常年的打擊和大吼大叫,讓Diane Dweller特別缺愛,為了得到更多的愛,她變成了討好型人格,只有不斷地去滿足他人,才足以換回一點點的愛和回報,直到成年后,組建新的家庭,這種性格都沒有改變過。
暴力的教育,不會結出美德之花,智慧之果,而是會結出殘暴之實。當你用語言暴力作為教育手段,你就已經悖離了教育的初衷。
最近網上流傳著這樣一張令人心驚肉跳的動圖:
在國外有一位父親看到兒子終日沉迷于電腦游戲,無所事事,于是氣不打一處來,拿來一把上膛的手槍,放在兒子面前,并怒不可遏的說道:“有種你就別活了!”
誰知就在這個父親轉身的一瞬間,兒子真的扣動了扳機,等父親回過神來,兒子早已癱倒在地上,沒了生命體征。
誰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生前正經歷著什么,或許他也曾陷入自責的泥淖,無數次捫心自問:自己為什么這么不爭氣?甚至已經想過自殺來了結。
恰好在這個節(jié)點上,父親一句“有種你就別活了”成為壓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劇。
沒有一個家長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那么,我們該如何避免這些傷害性語言的產生呢?
家長可以嘗試從表達上來進行改善,在說之前,進行思考,整理和組織一下語言。
比如孩子周末在家把房間弄得一團糟,家長反復提醒孩子收拾,可孩子卻忙著打游戲,毫不理會,這時候,大多數家長可能會生氣,對孩子說:“你怎么這么不聽話!”
但如果使用愛的語言,就可能會說:“寶貝,我看見你房間很亂,心里不是很高興,因為我希望你能養(yǎng)成干凈整潔的好習慣,你能花些時間收拾一下嗎?”
對比兩種表達方式來看,孩子肯定更愿意聽第二種溝通方式的話。
每個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得幸??鞓?,為孩子費盡心思,精心安排。但從當今社會的現狀來看,傷害孩子最多的,其實是父母。愛沒有錯,錯誤的是愛的方式,希望每個家長都能用正確的方式去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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