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記載,萬歷元年(1572年),張居正主持國政,也不喜歡海瑞,命令巡按御史考察海瑞。御史到山中審察,海瑞招待御史的飯和雞食一樣,御史親眼看見海瑞先抓把黍子喂雞,在抓把黍子給自己和客人做飯,房屋居舍冷清簡陋,御史嘆息而去。張居正懼怕海瑞嚴(yán)峻剛直,中外官員多次推薦,最終也不任用。這段描述說了一個重要的事實(shí),那就是張居正無法忘記海瑞,跑到天邊也要監(jiān)視海瑞。
行者忍不住,即引星眾,按落云頭,觀看那妖精怎生模樣,但見他:蓬著頭,勒一條扁薄金箍;光著眼,簇兩道黃眉的豎。懸膽鼻,孔竊開查;四方口,牙齒尖利。穿一副叩結(jié)連環(huán)鎧,勒一條生絲攢穗絳。腳踏烏喇鞋一對,手執(zhí)狼牙棒一根。此形似獸不如獸,相貌非人卻似人。
乍一看,以為是這個妖精長得象孫悟空,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鼻子不一樣。孫悟空是一個塌鼻子。所有鼓鼻子的妖怪經(jīng)過驗(yàn)證,都是張居正,由此看出,張居正本人的鼻子應(yīng)該是比較明顯的。下表是妖精鼻子的對照,很有些意思!
妖精原型 妖精名稱 眼睛 鼻子 嘴 牙 眉毛
張居正 黃眉妖精 光著眼 懸膽鼻孔竊開查 四方口 牙齒尖利 簇兩道黃眉的豎
張居正 賽太歲 一雙環(huán)眼閃金燈 鼻垂精準(zhǔn)孔開明 無 四個鋼牙似插釘 鬢繞紅毛眉豎焰
張居正 青臉獅子 圓滴溜兩只眼,如燈幌亮 糟鼻子 猱猍口 獠牙尖利 無
張居正 黃袍怪 曙星樣的眼兒巴巴 無 一張大口呀呀 白獠牙 無
張居正 靈顯大王 眼光閃灼圓還暴 鼻準(zhǔn)高隆如嶠聳 無 牙齒鋼鋒尖又齊 無
行者挺著鐵棒喝道:“你是個甚么怪物,擅敢假裝佛祖,侵占山頭,虛設(shè)小雷音寺!”那妖王道:“這猴兒是也不知我的姓名,故來冒犯仙山。此處喚做小西天,因我修行,得了正果,天賜與我的寶閣珍樓。我名乃是黃眉老佛,這里人不知,但稱我為黃眉大王、黃眉爺爺。一向久知你往西去,有些手段,故此設(shè)象顯能,誘你師父進(jìn)來,要和你打個賭賽。如若斗得過我,饒你師徒,讓汝等成個正果;如若不能,將汝等打死,等我去見如來取經(jīng),果正中華也。”
這妖精不是要吃唐僧肉,目的是為了為難孫悟空,和孫悟空比個高低,心態(tài)與六耳獼猴一樣。妖精要果正中華,這也是看上去很高尚的目的。如果不分析,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的秘密,就帶過去了。張居正要和海瑞進(jìn)行心理斗爭。
行者笑道:“妖精不必???,既要賭,快上來領(lǐng)棒!”那妖王喜孜孜,使狼牙棒抵住。這一場好殺:兩條棒,不一樣,說將起來有形狀:一條短軟佛家兵,一條堅硬藏海藏。都有隨心變化功,今番相遇爭強(qiáng)壯。短軟狼牙雜錦妝,堅硬金箍蛟龍象。若粗若細(xì)實(shí)可夸,要短要長甚停當(dāng)。猴與魔,齊打仗,這場真?zhèn)€無虛誑。馴猴秉教作心猿,潑怪欺天弄假象。?嗔嗔恨恨各無情,惡惡兇兇都有樣。那一個當(dāng)頭手起不放松,這一個架丟劈面難推讓。噴云照日昏,吐霧遮峰嶂。棒來棒去兩相迎,忘生忘死因三藏??此麅蓚€斗經(jīng)五十回合,不見輸贏。
妖精的狼牙棒為何叫做短軟狼牙棒,而為何又要雜錦妝。這妖怪可恨的不是抓唐僧,而是欺天弄假象。欺的什么天呢?這些問題一旦產(chǎn)生了,也就有了答案。
海瑞也算是對張居正的諷刺,你那個短軟的家伙不如我這個長硬的管用。狼牙棒如果是軟的就沒有什么兵器意義了!那就是一種現(xiàn)代商品的橡膠按摩棒。海瑞的意思很明確,你張居正靠什么上來的?這五年以來你干了什么?國家不都是我海瑞和高閣老等人在推動改革嗎?你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陰謀我們都知道,不就是你的短軟狼牙棒和人種袋子嗎!你靠這兩個東西弄出一個小張?zhí)?,有興趣的讀者可以上網(wǎng)搜索狼牙棒的圖片,一定會哈哈一笑,現(xiàn)代人的想象力和海瑞不謀而合,那話兒如今也有狼牙棒之名,有趣的是當(dāng)今商品確實(shí)有短軟的特性,但海瑞想不到的是里面加裝了電池。
那山門口,鳴鑼擂鼓,眾妖精吶喊搖旗。這壁廂有二十八宿天兵共五方揭諦眾圣,各掮器械,吆喝一聲,把那魔頭圍在中間,嚇得那山門外群妖難擂鼓,戰(zhàn)兢兢手軟不敲鑼。老妖魔公然不懼,一只手使狼牙棒,架著眾兵,一只手去腰間解下一條舊白布搭包兒,往上一拋,滑的一聲響喨,把孫大圣、二十八宿與五方揭諦,一搭包兒通裝將去,挎在肩上,拽步回身,眾小妖個個歡然得勝而回。老妖教小的們?nèi)×巳迨畻l麻索,解開搭包,拿一個,捆一個,一個個都骨軟筋麻,皮膚窊皺。捆了抬去后邊,不分好歹,俱擲之于地。妖王又命排筵暢飲,自旦至暮方散,各歸寢處不題。
張居正去腰間解下一條舊白布搭包兒形狀如上圖所示。有一種叫做褡褳的口袋,中間開口而兩端裝東西的,大的可以搭在肩上,小的可以掛在腰帶上,本人分析小號褡褳應(yīng)該叫做褡包,俗稱布口袋。從其搭在腰帶上來看,寫成搭包兒也是比較準(zhǔn)確的。以前影視劇中把妖精的搭包道具用一個布口袋來代替是錯誤的。想一想那妖精是用一只手去腰間解下一條舊白布搭包兒,如果是一個口袋,是不方便一只手解的,另一只手還要和孫悟空拼棒子。只有這種往腰帶上一穿一掛的東西,才比較容易用一只手一拽就解下來了。
窊[wā]?卷縮的樣子,皮膚窊皺是一種什么樣子呢?人被捆綁之后皮膚會皺嗎?身上有衣服看不到,臉上是不容易皺的。這個形容詞可疑。直到后面看到這個東西叫做人種袋的時候,才能想象出男人身體有一部分皮膚永遠(yuǎn)都是窊皺的,這個形容詞就是作者讓大家聯(lián)想的。張居正的兒子是怎么出生的,這個人種袋兒和短軟狼牙棒功不可沒。男人很容易明白,女人若想不明白參見下面雕像參悟小搭包兒和短軟狼牙棒是什么。不涉及色情,乃是雕塑藝術(shù)欣賞。
卻說孫大圣與眾神捆至夜半,忽聞有悲泣之聲。側(cè)耳聽時,卻原來是三藏聲音,哭道:“悟空??!我自恨當(dāng)時不聽伊,致令今日受災(zāi)危。金鐃之內(nèi)傷了你,麻繩捆我有誰知。四人遭逢緣命苦,三千功行盡傾頹。何由解得迍邅難,坦蕩西方去復(fù)歸!”行者聽言,暗自憐憫道:“那師父雖是未聽吾言,今遭此毒,然于患難之中,還有憶念老孫之意。趁此夜靜妖眠,無人防備,且去解脫眾等逃生也?!?br> 看起來海瑞認(rèn)為隆慶是被毒死的,是啊,一個健康的男人,如果不是毒藥,有怎能輕易死去!人的生命力其實(shí)是很旺盛的。只要能新陳代謝,在沒有外來傷害的情況下,壽命達(dá)到60歲以上是下限。
好大圣,使了個遁身法,將身一小,脫下繩來,走近唐僧身邊,叫聲“師父。”長老認(rèn)得聲音,叫道:“你為何到此?”行者悄悄的把前項(xiàng)事告訴了一遍,長老甚喜道:“徒弟!快救我一救!向后事但憑你處,再不強(qiáng)了!”行者才動手,先解了師父,放了八戒沙僧,又將二十八宿、五方揭諦個個解了,又牽過馬來,教快先走出去。方出門,卻不知行李在何處,又來找尋??航瘕埖溃骸澳愫弥匚镙p人!既救了你師父就彀了,又還尋甚行李?”行者道:“人固要緊,衣缽尤要緊。包袱中有通關(guān)文牒、錦襕袈裟、紫金缽盂,俱是佛門至寶,如何不要!”
人本來是要緊的,但此時皇帝已經(jīng)死了,這個時候皇位繼承問題比死皇帝要緊得多!必須保證國家正常運(yùn)轉(zhuǎn),否則百姓就要遭殃了,海瑞最擔(dān)心的應(yīng)該是這個問題。
八戒道:“哥哥,你去找尋,我等先去路上等你?!蹦憧茨切潜?,簇?fù)碇粕箓€攝法,共弄神通,一陣風(fēng)撮出垣圍,奔大路下了山坡,卻屯于平處等候。
約有三更時分,孫大圣輕挪慢步,走入里面,原來一層層門戶甚緊。他就爬上高樓看時,窗牖皆關(guān),欲要下去,又恐怕窗欞兒響,不敢推動。捻著訣,搖身一變,變做一個仙鼠,俗名蝙蝠。你道他怎生模樣:頭尖還似鼠,眼亮亦如之。有翅黃昏出,無光白晝居。藏身穿瓦穴,覓食撲蚊兒。偏喜晴明月,飛騰最識時。他順著不封瓦口椽子之下,鉆將進(jìn)去,越門過戶,到了中間看時,只見那第三重樓窗之下,熌灼灼一道毫光,也不是燈燭之光,香火之光,又不是飛霞之光,掣電之光。他半飛半跳,近于光前看時,卻是包袱放光。那妖精把唐僧的袈裟脫了,不曾折,就亂亂的揌在包袱之內(nèi)。那袈裟本是佛寶,上邊有如意珠、摩尼珠、紅瑪瑙、紫珊瑚、舍利子、夜明珠,所以透的光彩。
袈裟上最重要的是這個舍利子,這是涉及萬歷皇太子問題的重要事件。
他見了此衣缽,心中一喜,就現(xiàn)了本象,拿將過來,也不管擔(dān)繩偏正,抬上肩,往下就走,不期脫了一頭,撲的落在樓板上,唿喇的一聲響喨。噫!有這般事:可可的老妖精在樓下睡覺,一聲響把他驚醒,跳起來亂叫道:“有人了!有人了!”那些大小妖都起來,點(diǎn)燈打火,一齊吆喝,前后去看。有的來報道:“唐僧走了!”又有的來報道:“行者眾人俱走了!”老妖急傳號令,教:“拿!各門上謹(jǐn)慎!”行者聽言,恐又遭他羅網(wǎng),挑不成包袱,縱筋斗就跳出樓窗外走了。
那妖精前前后后,尋不著唐僧等,又見天色將明,取了棒,帥眾來趕,只見那二十八宿與五方揭諦等神,云霧騰騰,屯住山坡之下。妖王喝了一聲“那里去!吾來也!”角木蛟急喚:“兄弟們!怪物來了!”亢金龍、女土蝠、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斗木獬、牛金牛、氐土貉、虛日鼠、危月燕、室火豬、壁水獝、奎木狼、婁金狗、胃土彘、昴日雞、畢月烏、觜火猴、參水猿、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馬、張月鹿、翼火蛇、軫水蚓,領(lǐng)著金頭揭諦、銀頭揭諦、六甲、六丁等神、護(hù)教伽藍(lán),同八戒沙僧,不領(lǐng)唐三藏,丟了白龍馬,各執(zhí)兵器,一擁而上。這妖王見了,呵呵冷笑,叫一聲哨子,有四五千大小妖精,一個個威強(qiáng)力勝,渾戰(zhàn)在西山坡上。好殺:魔頭潑惡欺真性,真性溫柔怎奈魔。百計施為難脫苦,千方妙用不能和。諸天來擁護(hù),眾圣助干戈。留情虧木母,定志感黃婆。渾戰(zhàn)驚天并振地,強(qiáng)爭設(shè)網(wǎng)與張羅。那壁廂搖旗吶喊,這壁廂擂鼓篩鑼。槍刀密密寒光蕩,劍戟紛紛殺氣多。妖卒兇還勇,神兵怎奈何!愁云遮日月,慘霧罩山河??鄴蚩嘧硐鄳?zhàn),皆因三藏拜彌陀。
這又是一首泄露機(jī)密的詩。真性溫柔表面上看是說唐僧,但唐僧不是溫柔而是肉眼凡胎,溫柔實(shí)際上是隆慶皇帝的性格,缺少帝王應(yīng)有的果斷?!傲羟樘澞灸?,定志感黃婆?!边@兩句的表面意思是,我若是對妖精留情,我就對不起豬八戒,我一定要把志向堅持住
感動沙僧。這種意思顯得詭異無比,這又是直接暗示的手法,所以用木母和黃婆的名字。意思是我若對你張居正太仁慈了,我對不起被你趕走的高拱,同時我海瑞也想用自己對國家的一片真情苦心
感動你張居正,不要把壞事做絕了。
“愁云遮日月,慘霧罩山河?!北砻嫔峡雌胀?,但日月合在一起是一個明,大明江山??!他不姓朱了?這還不夠慘嗎?
那妖精倍加勇猛,帥眾上前掩殺。正在那不分勝敗之際,只聞得行者叱咤一聲道:“老孫來了!”八戒迎著道:“行李如何?”行者道:“老孫的性命幾乎難免,卻便說甚么行李!”沙僧執(zhí)著寶杖道:“且休敘話,快去打妖精也!”那星宿、揭諦、丁甲等神,被群妖圍在垓心渾殺,老妖使棒來打他三個。這行者、八戒、沙僧丟開棍杖、輪著釘鈀抵住。
這句話明顯有問題,老妖使棒來打,這行者、八戒、沙僧應(yīng)該用金箍棒、釘鈀、禪杖來迎敵才對,怎么說丟開棍杖,這是語言用法不同嗎?當(dāng)然不是,而是作者故意安排成這樣的,因?yàn)樯成褪茄郑瑹o法自己打自己,可書又不能直接說,所以來一個丟開杖,讓您自己參悟,等看明白了,才發(fā)現(xiàn)作者寫得真對。此時,也只有高拱一個人奮戰(zhàn)了。
真?zhèn)€是地暗天昏,不能取勝,只殺得太陽星,西沒山根;太陰星,東生海嶠。那妖見天晚,打個哨子,教群妖各各留心,他卻取出寶貝。孫行者看得分明,那怪解下搭包,拿在手中。行者道聲“不好了!走?。 彼皖櫜坏冒私渖成?、諸天等眾,一路筋斗,跳上九霄空里。眾神、八戒、沙僧不解其意,被他拋起去,又都裝在里面,只是走了行者。那妖王收兵回寺,又教取出繩索,照舊綁了。將唐僧、八戒、沙僧懸梁高吊,白馬拴在后邊,諸神亦俱綁縛,抬在地窖子內(nèi),封了蓋鎖。那眾妖遵依,一一收了不題。
卻說行者跳在九霄,全了性命,見妖兵回轉(zhuǎn),不張旗號,已知眾等遭擒。他卻按下祥光,落在那東山頂上,咬牙恨怪物,滴淚想唐僧,仰面朝天望,悲嗟忽失聲,叫道:“師父啊!你是那世里造下這迍邅難,今生里步步遇妖精,似這般苦楚難逃,怎生是好!”
海瑞哭了!因?yàn)槁c遭難了!面對一個35歲的大善人被害,而且這個人又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落下傷心的眼淚!
獨(dú)自一個,嗟嘆多時,復(fù)又寧神思慮,以心問心道:“這妖魔不知是個甚么搭包子,那般裝得許多物件?如今將天神天將許多人又都裝進(jìn)去了,我待求救于天,奈恐玉帝見怪。我記得有個北方真武,號曰蕩魔天尊,他如今現(xiàn)在南贍部洲武當(dāng)山上,等我去請他來搭救師父一難?!闭牵合傻牢闯稍绸R散,心神無主五行枯。
此刻的王朝還真是亂了,海瑞辭職了,張居正出事了,馮保矛盾了,隆慶心碎了,高拱氣壞了!都是張居正這個私生子把大家的心給攪亂了,怎么辦?心學(xué)大家海瑞也不知道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