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恥之極,知道了原來自駕旅行本來也是艷遇的過程;后來,知道了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才是獵手,他們將身體交給別人做主,為了換得生存;后來,我知道了車掩蓋了的虛偽太多太多;后來,我不再跟誰一起出行,我只獨自一人漂泊。
當初我曾費解,自駕旅行嘛就該是自己駕車的旅行,如果搭載別人的車或者被別人搭載了車的旅行,就沒了自駕旅行的愜意和自由。后來的后來,目睹了一切后,我費解之事便自然解開。后來,我便不再跟隨車隊旅行,開始獨自漂泊。
都知道北京的生存和生活壓力相較于別的城市要大一些。也是由于這個緣故,北京人尤其鐘愛自由。于是周末和長假,各種形式的自駕出游便成了京城有車族的一大盛景,應景兒而出的便是各色人等制造出的不同故事。
第一次跟車隊出游是去沙漠穿越,車隊很龐大有近20輛車,那里我誰都不認識。
其中有很多單身女性沒有車卻報名跟隨一起去玩,少有單身男性,基本都是女性。出發(fā)前,領隊把沒開車的女性分派到單車男性的車里,也就是搭車。
欣欣是那些單身搭車女性中的一個,她在女性中不算美的,不算高的,不算有氣質(zhì)的,工作不算固定的,她是怎么來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搭車的人太多,她被分派到我的車里,我并不喜歡別人搭載,但因為我是第一次參與集體活動,面子上的事只好強裝。
欣欣很健談,她是那種你不說一句話她可以一個人獨自說一整天的那種。這其實也是優(yōu)點。后來談到晚上睡覺的事情。因為這種沙漠穿越晚上是一定是在野外扎營的,欣欣說她知道,但是她沒有帳篷。而我這個人是很各色的,搭車就勉強了,睡我的帳篷那是絕不可以的。何況我的是單人帳篷,但還是強忍著反感平靜地告訴她我的帳篷是單人的無法睡兩個人。欣欣突然大笑著說,你太可愛了,我經(jīng)常這樣出來玩的,什么都不用帶,到時候就有人安排了。我雖然感覺迷惑但我是個不喜歡費腦細胞想這些不相干的事情的人。
中午停車休息再出發(fā)的時候,欣欣似乎覺得跟我混熟了,于是話閘徹底打開,首先介紹了她這個人,然后她開始跟我講出行的事兒,都是我從未知道,也從未想到過的。
她說,你看吧,這個車隊里真正的夫妻太少了,幾乎都不是真的夫妻。不是同事就是情人,以車隊出行為幌子玩劈腿,這個幌子很安全,畢竟是人多,那些有家的人后院不會懷疑,其實這個幌子最不靠譜。她還說她這樣搭車的人其實就是來找男人的,找一個可以給她錢或者給她一份好工作的男人,畢竟這幫人都是比較有實力的。我對她的話只是微笑,因為我不信。
到達目的地后,天已黑,沙漠的夜是冷的,即使是盛夏也一樣。很快大家各自支好帳篷,篝火狂歡后男女成對的便鉆進帳篷,沙漠的靜寂讓帳篷里傳出的此起彼伏呻吟聲在沙漠里回蕩。那時我在看星星,那時我找不到欣欣,不知道她鉆進了誰的帳篷。有一點我清楚,那些呻吟聲中,定有那些單身搭車的女性發(fā)出的。
接下來的事情無須復述,三天的行程幾乎都是一樣的,白天是駕車者激情的穿越,那是一種征服,是對大自然的征服;晚上是男女們在帳篷里的本色出演,男女那點事不藏著也不掖著,是身體的征服,不需要管是男人征服女人還是女人征服男人,只要那刻激情高漲足矣。
結束第一次旅行后,因為都是陌生人所以他們做什么并不會令我去思考。后來幾個相熟的朋友結伴出游,平常就知道那個男人跟那個女人關系好,但從未齷齪地想過他們。后來兩個晚上親眼目睹他們鉆進帳篷……
其實他們的行為在這個時代如果我要是驚詫那么我才是個另類,那本就是如家常便飯的事情,我應該與時俱進盡管我死活都做不到那樣,但必須學會接受。但是面對朋友在我面前這樣我心里還是厭惡了。
當時我在想男人的妻子那么信任那個女人,那個男人給外人的印象是愛家愛老婆憨厚忠誠的,死都不信他也會背叛他老婆,還是當著我們這些朋友的面,難道就這么急不可耐嗎?
也許是在野外這樣的壞境下人的荷爾蒙分泌速度加快,所以更刺激?因此,在荷爾蒙的誘惑下,先前的謙謙君子和賢良淑女躁動且狂野起來。
此刻,我又想起黑格爾他老人家說過的那句話:“存在著的便是合理的。”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