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亦無事,別后常憶君。
隔上一年半載,我都會去探望一下書法老師王永釗先生。
我18歲認識老師,成為忘年交。轉眼老師74歲,我也近半百了。從老師吱吱呀呀搖搖晃晃的六平米小畫室起,我們一路聊到了今天。
近年來老師和我開始微信交流,知道我總是貪玩,喜歡拍鳥。剛才我敲門前,他閑著無事信手涂鴉,已經(jīng)畫了一窩骨骼清奇長得都很像戰(zhàn)斗機的翠鳥自娛自樂。
“我夢見了畫,我畫下了夢”,老師說自己是一個嚴重的白日夢患者,常年閉門造車,作畫、書寫、篆刻,在自己的想象里遨游,自得其樂。
最近老師的夢特別濃烈,畫非常艷麗,他自稱越來越理解大媽們的老來俏心態(tài)了。不過這個睜眼做夢的老漢,堅定地認為自己的作品再俏,也是“艷而不俗”。
拍了幾十年野生動物,我還從沒見過這么多翠鳥在一起玩,感覺也跟著老師做起了白日夢。在夢里,老師高高興興地告訴我:翠鳥成群,難以想象,畫中表達,只是夢境......下面是趁永釗老師夢游的時候,我偷偷記錄下來的故事,時長七分半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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