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什么使得人們快樂?顯然地,每個人的答案將會是不同的,但是最令我擔(dān)憂的是,就我所知,大多數(shù)人甚至沒有問過他們這個問題—和那些沒有一個很好的答案的人們。
問某些人什么會讓他們快樂,他們的答案可能會模糊。“一個好的職業(yè)”,他們也許會回答說?;蛘呤?,“家庭。”“一個和我合作伙伴的強有力的關(guān)系,”在一會兒的反思后他們也許會加上這個答案。
當(dāng)然,這些答案沒有任何錯誤,但是作為答案,它們不是很有實質(zhì)。它們沒有給我們很多咀嚼的余地—也就是說,它們沒有什么可值得爭議的地方。
我想那是因為我們沒有深思這個問題。也許我們有點懷疑“快樂”這個概念。畢竟,我們的祖父母/父母/[在這兒插入虛構(gòu)的祖先]一無所有地來到這個世界,為了給他們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更好的生活,他們艱苦謀生,辛勞工作—他們沒有坐下來想想他們是否是快樂的。他們的生活很艱辛然而他們喜歡這樣。
那是美國人的作風(fēng),對吧?越來越多地,它變成現(xiàn)代的方式,很難約束在美國的邊界。勤奮工作, 蹲下來,收緊你的腰帶,并創(chuàng)造一個更美好的生活。
在幸福里面沒有尊嚴,尊嚴無論如何是不存在于這種世界觀里的。幸福是瑣碎的,短暫的,瞬間即逝的。尊嚴被發(fā)現(xiàn)存在于認真中,而不是在嬉鬧與歡樂中。
我想我們不愿意去面對什么使得我們快樂這個問題有另外一個原因。我們害怕那答案將會被證明是某樣?xùn)|西超出了我們的控制。也許你需要一百萬美元去使你快樂,然而你只有3.62美元。也許你需要一個超出你能力更好的工作,或者一間超出你所能負擔(dān)得起的更大的房子。也許你需要成為更聰明,更好看,更開朗,更高,更健康,更紀律嚴明,更瘦的...其他的人。
我不會變成這樣的人的。在各行各業(yè)都會有不快樂的人。如果是因為頭腦的原因,那就不會有不快樂的聰明人的存在—然而不快樂的聰明人存在著。如果是因為錢的原因,那就不會有不快樂的富人的存在—然而不快樂的富人的存在著!如果是因為外貌的原因,那就不會有不快樂的長得好看的人的存在—那么瑪麗蓮夢露就不會自殺了。
反之亦然—也有不快樂的愚蠢的人,窮困的人和丑陋的人。正如存在著快樂的富人,快樂的窮人,快樂的愚蠢的人,快樂的聰明的人,快樂的長相好看的人,快樂的丑陋的人一樣—每種類型都存在著快樂的人。
是什么使得他們?nèi)绱伺c眾不同呢?
我認為答案必須是自我獲悉的—面對這個問題,為了朝快樂出發(fā),它將會需要什么東西。顯然,并不是外部的某樣?xùn)|西使得我們快樂;是我們使得我們自己快樂。但是它并不像只是下定決心要快樂那么簡單。我們根據(jù)我們自己個人的品味和性格,通過決定要變得快樂需要什么東西,然后不斷地只追求這些東西去使得我們快樂。
也許你需要富裕的生活才能快樂—你就是那樣類型的人?;蛘吣阒恍枰娣栽诘纳?,不必擔(dān)憂別的事情。也許,很可能地,為了真正地恢復(fù)生機,你需要站在貧困的邊緣—更奇怪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不能知道是否你是不愿意—或者是不能—去面對你自己并且去弄明白錢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不是去弄明白富人是否是膚淺的或者是淵博的,窮人是否是懶惰的或者是需要貧困以確保廉價勞動力的社會制度的受害者—而是去弄明白錢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
或者你也許需要一份不一樣的工作。但是是什么樣的工作呢?也許你需要活動一下—但是去哪里活動呢?也許你需要變得更健康一些—但是怎樣去變得更健康呢?以什么樣的方式去變的更健康呢?
這里的竅門是超越空的陳詞濫調(diào)和空洞的陳舊觀念,真正看看我們自己的生命。那里就是快樂開始駐足的地方。
你和我的任務(wù)就是去把所有的答案都給找出來,拿著墊子和紙張坐下來,并且開始寫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什么會使我快樂?答案要是具體的—從生活中你確切地想要什么東西?在你單子上的每樣?xùn)|西將會怎么樣去幫助你在你的生活中創(chuàng)造快樂?最重要的是,你確定這些是你的答案而不是社會上的,你朋友的,你父母的答案嗎?要吸收其他人的有關(guān)什么使得人們快樂的答案是如此的容易—但是他們的論證是站不住腳的:他們是快樂的嗎?如果不是,當(dāng)聽著他們答案的時候,你正在做什么?
坐下來,寫你的列單,并且把它藏于某安全之地。然后走出去做你清單上的事情,并讓我知道那是怎么樣對你起作用的。讓我們看看為了我們自己,是不是我們不能把這個問題給解答出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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