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夢,是虛無縹緲的。
可人卻幾乎每天夜里,都會去往“那個世界”,展開各類情節(jié)。
并能感受到自己在夢里,不同的情緒。
那些夢,有些模糊不清。
即便夜晚交織得很繁瑣,醒來卻如同喝了“忘憂水”,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而有些夢,則鮮明深刻,如同迷陣,即便醒來也翻涌在心底。
讓人在恍惚中,遲遲不能走出。
其實,夢從不是虛無,它是一個人,內(nèi)心的投映,是白天情緒的沉淀。
還有人,在強烈思念一個人、卻無法擁抱時,便會到夢里,去“見”他。
02.
不知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如果,我們白天有了好消息,那份喜悅的思緒,也許會延伸到夢里。
讓人即便睡著,嘴角都會掛著安心的笑。
比如,心儀的人向你告白,太甜,讓你晚上興奮得不忍睡去,和他聊天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就連在夢里,你都想繼續(xù),抓住這份幸福。
反之,若白天心灰意冷,那黯然思緒里的雨,也總會飄在夢里。
讓人無法酣暢安睡,甚至有可能會從夢中驚醒。
若這份失意是因某個人,令你“輾轉(zhuǎn)反側(cè),寤寐思服”;
他便有可能在夜晚,也充滿你的世界,令你涌動思念,三番兩次夢到他。
如果,你夢到一個人四次或以上,一定很想他。
為什么以'四次’形容呢……
因為,在人們的定義里,前三次往往是'原則’;
那么'第四次’,便是有人能夠在你的世界里,打破原則,令你義無反顧。
所以,如果你夢到一個人四次,一定很想念他吧。
一首歌的熱評中,有人曾寫下一首詩:
“裊裊炊煙,我在門前等你;夕陽西下,我在山邊等你;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我們老了,那我就在來生等你……”
若是等不到你,或許只能到夢里尋你了。
尋著尋著,漸漸地,你也便成了一個夢,無法抓住的夢,卻又揮之不去的夢。
就像《倩女幽魂》中的聶小倩與寧采臣。
他們深深相愛,然無法相守,就連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
聶小倩走后,她便成了寧采臣的夢中人,揮之不去的思念。
現(xiàn)實生活中,也是如此,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太過于牽腸掛肚,便總會夢見他。
曾有一位心理學家,專門研究過人的夢境,認為夢這種東西,是人們內(nèi)心需求的延伸。
當人在白天里,強烈思念一個人時,便有可能會把這份感情,帶到夢里。
然后,在團團繞不開的思緒中,在“那個世界”里,展開故事,以填補現(xiàn)實世界中的遺憾。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能夠時不時去到你夢里的人,對你而言,往往很重要。
也許,他本身,便是你的一個夢吧。
03.
有人說:“如果你夢到一個人,是他在想你”。
但可能不是他在想你,而是你在想他,你希望他想你,就像你想他一樣。
夢到他的第一次,是思念的海浪,在漲潮;
夢到他的第四次,是你對他的思念,在心里,已成海。
然而,有點遺憾,當你在想某個人,并希望他想你時,往往隱喻著,求而不得的愛。
你可能很清楚,他不會想你,才會把希望,寄托在“夢見他,是他在想我”,這件事上。
或是,一種心理上的“自嘲”——他不可能想我,除非世界顛倒。
正如那首,三行情詩:
“螃蟹在剝我的殼,筆記本在寫我,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所以,若有一個人未和你在一起,卻住在了你心里,是最容易夢到他的。
單相思是,無邊的海,即使你急切地盼,眼前也只是白茫茫的一片。
你知道他不會泛舟而來,可你卻沒有一條舟,能夠渡過那片思念之海。
正如世人皆知,與魯迅先生舉案齊眉的女子,是許廣平。
可他曾明媒正娶過一個女人,即朱安。
娶朱安,他是聽從父母的安排,所以在他心里,從未將朱安視為妻子。
他對朱安沒有一絲情意,朱安卻自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念了一輩子。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卻只能將深情交付給無數(shù)個日夜。
而他和許廣平生活在一起后,她就連在同一個屋檐下看著他,都很難了。
朱安的一生,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把單相思之苦,演繹得淋漓盡致。
也許她時常夢到他,從第一次,到第四次,到無數(shù)次……
有些愛,此生難及,才會以'夢’的方式,去圓滿。
因愛需要回應(yīng),你求不得,卻放不下。
也許只有夢一夢他,才能讓你略微緩解,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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