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戶做晚飯,有女子來買肉,屠戶卻掏出殺豬刀要砍她
清朝的時候,一小鎮(zhèn)有個屠戶,叫張一刀,以殺豬為業(yè)。經(jīng)他手宰殺的豬已不知多少頭,身上煞氣很重。
如今張一刀已經(jīng)三十歲了,依舊討不到老婆。張一刀也不介意,沒老婆就沒吧,一個人生活倒也瀟灑快活,只是未能延續(xù)香火,愧對早逝的父母了。
張一刀的技藝嫻熟,殺豬快準(zhǔn)狠,一刀子進去,只聽得一陣哀嚎之聲。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時,豬已斷了氣,接下來的切割就更是如魚得水。張一刀從十六歲就開始殺豬賣肉,如今干得十多年了,未曾遇過怪事。然而在他三十歲那年,怪事找上了門。
這天上午,張一刀在自家院子里殺豬,這頭豬并不大,張一刀一人就能制服,輕松宰殺了。張一刀分好了肉,準(zhǔn)備拿到市場去賣。
突然,張一刀腹痛難忍,要上個茅房,于是就把切好的豬肉放在院子的石桌上。
等張一刀從茅廁回來時,看到桌子上有個東西在偷生肉吃。定睛一看,竟是一只黃鼠狼,小口小口吃著肉,滋滋有味。
張一刀怒了,老子辛辛苦苦宰的肉,還沒賣錢,你個畜生就來偷吃了!張一刀撿起一塊石子,狠狠地扔了過去。石子砸偏了,碰到石桌發(fā)出聲響,驚動了黃鼠狼。黃鼠狼扭頭一看,見來了人,從石桌上跳了下來。
張一刀立馬撿起石子,又扔了過去。這一下正好砸在黃鼠狼身上,痛得發(fā)出吱吱地聲音,齜牙咧嘴沖向張一刀。
張一刀并不懼,對著黃鼠狼就是一腳,把它踢得老遠。黃鼠狼知道張一刀不是個善茬,灰溜溜地跑了。不過,黃鼠狼在逃向山林前,回頭看了張一刀的家,似乎要印在腦子里,等待時機前來報仇。
張一刀如沒事人一般,扛著肉,上集市叫賣去了。
七天后的傍晚,張一刀正在廚房里做晚飯,切了一點豬肉準(zhǔn)備炒。忽然,張一刀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刀,一刀”。是個女子的聲音,非常親切。
聽聲音是從院子里傳來的,張一刀有些納悶,自家的院子從未有女人來過,今天這是吹的什么風(fēng)?
張一刀滿心歡喜來到院子,見一貌美女子。張一刀在腦海中過了一遍,從未見過此人啊。張一刀開口問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這女子笑道:“我聽鎮(zhèn)上的人都這么叫,所以我就跟著這么叫來。我叫小慧,是隔壁村的,想跟你買點豬肉,因為比較急,所以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張一刀留了個心眼,這都傍晚了,一個女子獨自到隔壁村買肉?張一刀雖有疑惑,但并未明說,而是問女子要多少肉。
女子并未作答,而是聞了聞空氣中飄著的肉味:“好香啊,大哥,我能不能留在你這吃晚飯???”
這讓張一刀更加疑惑,不是很著急嗎?怎么還要留下來跟我吃晚飯?不過張一刀還是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可以,你跟我進屋吧。”
張一刀發(fā)現(xiàn)這女子的腳有些瘸,雖然不是太明顯,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張一刀雖是粗人,但粗中有細,已察覺到這女子的異常,認為是那天偷肉的黃鼠狼變的,要來報仇。
張一刀沒有表現(xiàn)出異常,讓女子先坐會,他去把菜端上來。
吃飯時,這女子問張一刀有沒有酒?張一刀心里想到,這黃鼠狼知道斗不過我,要把我灌醉,再實施報復(fù)!隨后開口道:“有,你等著,我去打酒?!?/span>
張一刀打來雄黃酒,要試一試對方。若對方真是黃鼠狼變的,那聞這味就會現(xiàn)出原形。
果然,女子接過酒碗,一嗅,立馬難受起來,捂著頭,似乎很痛苦。張一刀看在眼里,握緊了懷中的殺豬刀,隨時準(zhǔn)備應(yīng)對。
忽然,這女子倒了下去,果真變成了一只黃鼠狼。這黃鼠狼兇狠地說道:“既然被你識破了,那我也不裝了?!闭f罷,黃鼠狼就要撲上來。
張一刀冷笑道:“我看你是不長記性,上次那一腳還沒受夠,想再吃我一刀?”張一刀把懷中殺豬刀亮了出來,狠狠地拍在桌上。
這把殺豬刀跟了張一刀十多年,吃飯上廁所甚至睡覺都要帶在身上,因為這殺豬刀能辟邪。
這下子輪到黃鼠狼叫苦了,正所謂“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這還是屠戶的殺豬刀,一成了精的黃鼠狼根本不能近身。
黃鼠狼很精明,知道硬拼拼不過,只得灰溜溜地走了。張一刀見狀,大聲笑道:“這成了精的妖,也不過如此嘛!抵不過我一把殺豬刀。”
后來,張一刀在殺豬時不甚砍歪了,鋒利地刀子砍斷了張一刀的手臂。有人說,這是黃鼠狼在暗中使壞,也有人說是那些被殺的豬在報復(fù)。
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只是張一刀再也殺不成豬了。那把最愛的殺豬刀,更是被張一刀扔進了冰冷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