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笑的是,我推薦的是一本痞子寫的書,即毛姆的《月亮與六便士》。世界上有很多痞子,但他們最是會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擊中你,比如寫了《灰姑娘》的鄭鈞,又比如寫了《青春無悔》的高曉松。毛姆也不例外。
所謂的月亮與六便士的矛盾就在于:二者都是黃色的圓,不同在于前者是藝術(shù),而后者卻是最本源的存在。
書中那個男人說:“我不需要愛情。我沒有時間搞戀愛。這是人性的一個弱點。我是個男人,有時候我需要一個女性。但是一旦我的情欲得到了滿足,我就準備做別的事了。我無法克服自己的欲望,我恨它,它囚禁著我的精神。我希望將來能有一天,我會不再受欲望的支配,不再受任何阻礙地全心投到我的工作上去。”
他原是位證券經(jīng)紀人,人到中年后突然相應(yīng)內(nèi)心的呼喚,舍棄老婆孩子以及一切跑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島與土著人一起生活。
其實我們又何嘗不是那些庸碌的“證券經(jīng)紀人”呢?只是我們不是高更,我們無法叛逃。我們甚至連卡夫卡都不如,至少卡夫卡還可以在做一名保險公司職員的同時寫下《變形記》,我們卻只能寫些連自己都無法欣賞的段子。
也許這就是痞子毛姆寫這本書的目的,以他一如既往的姿態(tài),恥笑般的看著我們,再給我們一記響亮的耳光。(文/任欣)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