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文葦 于 2017-1-2 10:13 編輯 老村落和禹王山略記
12月31日隨踏浪戶外到淄博萊蕪交界處爬山。頭一個目的地是萊蕪茶葉口鎮(zhèn)的逯家?guī)X,一個在山崖頂?shù)拇迩f。
我們從小路田間攀登而上,那村海拔也得六百多米吧。一路上,山麓梯田層層環(huán)繞,被積雪覆蓋了一層,錯落有致,有些剪貼畫的味道。
早晨的日光有些朦朧,天氣預報華北地區(qū)的霧霾又要來襲,但野外的空氣還是很爽。已進入臘月了,今冬初濟南就下了一場雪,現(xiàn)在又在郊外看到了雪。踏足雪野,以度過2016年的最后一天,算是給過去的一年戶外活動畫上一個句號吧。
在山下望去,逯家莊一座座房舍坐落在懸崖邊上,該村在明代永樂年間就有了記載。上到村邊,幾戶農(nóng)家也掛了些紙牌書寫著“崖邊飯莊”一類,看來這兒倒是真有城里人來此游玩的,因萊蕪電視臺曾采訪播出過。走過去看看,倒也是離著懸崖還有三四米的距離,崖邊捆綁著些木棍權(quán)作欄桿。
村莊倒真是不小,呈東西走向排列,上下錯落,但同樣也是有很多房舍湮圮,或房屋揭頂,或院墻倒塌,或院門拆除,-------看去有些完整房屋也是院門上鎖,有的已是銹跡斑斑。
我問了村民,原先莊里有一百五十余戶人家,現(xiàn)在尚有百余戶。但在村里很少看到有人,冷冷清清,只看到一戶有個漢子在宰羊。有驢友問價,說是40元/斤。莊頭上有顆合抱粗的老槐樹,村里的老者也說不上樹齡,只是說有千年了。我看不會?,F(xiàn)今有些莊戶人說話也不實在了。
在村里待了近一小時,一行四十余人才跋涉出村莊,繼續(xù)向大山深處走去。山上的積雪更甚,踏在上面發(fā)出吱-吱-吱的響聲。天空陰沉下來,太陽在濃霧中時隱時現(xiàn),像只賊亮的眼在俯視者我們。
山脊風口處凜冽寒風猛烈地吹,我們鉆進樹林才避開烈風,又拐道進入一片灌木叢中,人須彎腰弓背才能通過,恰似進入了野豬林,有驢友還喊著刺激呢。隊伍中有個五歲半的小女孩,跟著父母來爬山,小姑娘才可能感到很好玩呢。也真是不簡單,替小姑娘點個贊。剛進山時還哭鼻子鬧情緒呢。
爬上雙堆山,山頂有了霧凇,瓊枝玉掛,像進入了水晶宮。翻下又翻上禹王山,積雪寸余,腳下容易打滑,多虧有登山杖助一腿之力,才登上了海拔近八百米的禹王殿。(相對高度550米)
禹王山是淄博博山,萊蕪,章丘三地的界山,山脈連綿數(shù)十里。至此已正午過半,隊伍休憩午餐,老夫老七帶了紅白酒,踏浪帶了熱豆腐,小雨點等管理干部們也都帶了好吃的佳肴,我也便混入革命隊伍一道吃喝。
我平時在家不大喝酒,卻撂不住盛情相邀,白的,紅的,啤的酒都喝了點,盡管都不多,誰知卻喝的下午走起路來有些腳步踉蹌。
午后兩點多來到山麓的上下虎村,村里也有一顆數(shù)百年的老樹,看外表都是滿身滄桑,通身漆黑,虬枝刺天,中干枯空,傲然兀立。這就是一個村莊的形象大使,房子變了,路變了,人變了,但這樣的一顆老樹卻數(shù)百年不會變,永遠的屹立在那兒,讓遠方的游子不會迷失童年的憶痕,這就是他們心里永遠的根。
近兩小時車程,到家傍晚六點。
2017.1.1稿
進入逯家?guī)X村
村里的老樹
院落破敗,但尚可看出這是個大戶人家。
宰羊的老漢
150年的老樹,扎根在巖石縫隙中。
梯田美如畫
鉆荊柯
遠山濃霧
禹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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