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701年-762年),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是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后人譽為“詩仙”,與杜甫并稱為“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qū)別,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其人爽朗大方,愛飲酒作詩,喜交友。
今天來講講李白的故事。
◎ 難得今晚能陪我喝酒,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跟兄弟你說說我的故事。
嗝兒......
很多人說我是詩仙,也有人說我是酒仙。
的確,我喜歡作詩,也嗜酒如命,舞劍也是信手拈來。更確切的說,我不喝酒,就作不了好詩。
在我五歲那年,武皇后去世了。或許她快斷氣的時候我正在父母面前背誦《六甲》呢。
十五歲那年,我每天作詩誦詞,幫人寫橫幅,寫著寫著,名聲便傳了出去。時不時家里會來幾個達官貴人請我題辭。
我以為我的人生應該如此,直到我閱覽了道家典籍中的名山仙境,令我無比神往,更讓我意識到現(xiàn)在這種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過了三年,我便開始云游四海的生活。而旅途的第一站,便是蜀地。
此后整整十年,整個蜀境幾乎都被我游了個遍,唯有峨眉山的風光令我影響深刻。是不是有點驚訝我是怎么從地勢險要的蜀道走出來的呢?
去我的詩詞歌賦里找答案吧
◎ 蜀地云游期間,我感悟良多:這是大唐的河山,沒有大唐,我也不可能見到如此美景。若是能為守護這片土地的國家盡一份力,我這一生也就圓滿了。
于是我決定“仗劍去國,辭親遠游”
有的人為了功名入朝為官,有的人為了自己指點江山的抱負入朝為官。而我是為了這些鬼斧神工的山川河流;福地洞天才有了做官的念頭。
這很浪漫不是嗎?
去長安的路上,途經(jīng)安陸。我找了一家茶肆坐下喝茶,結識了一位志趣相投的好友,他說他叫孟浩,字浩然。
我讀過他的詩詞,沒見過他而已。
那日一見,除了激動,就是倍感親切,像是久違的好友。我們把酒言歡,吟詩作對,幾乎無所不談。
我從不受禮數(shù)的拘束,即使浩然兄與我相差十多歲,我仍然將其視為我的摯友。
臨別時,我作了一首詩送給他,詩名叫《贈孟浩然》。
吾愛孟夫子 風流天下聞
紅顏棄軒冕 白首臥松云
醉月頻中圣 迷花不事君
高山安可仰 徒此揖清芬
◎ 那次臨別之后,我?guī)缀鹾茈y能與浩然兄見上一面。到了長安,我忙于毛遂自薦,幾乎沒在城里游玩過。報國的路途比想象中要曲折得多——那些達官貴人似乎只對我的詩句感興趣。
我既高興,又無奈。
就這樣我在他們身上浪費了一年的光陰,身上的盤纏也差不多花光了,只能在長安城里混度數(shù)日。這種郁悶的心情足足壓抑了三個月,終于是按耐不住了。
我決定離開長安,去看看我的老道友——元丹丘。
丹丘師兄住在嵩山。差不多走了足足一季。
到達目的地嵩山,已是入了秋季,面對眼前如此清新脫俗的景致,我已然忘卻疲憊。我作了一首《題元丹丘潁陽山居》,一來感嘆這剛剛好的美景,二來調侃我這老友——我那么忙,他倒是清閑得緊。
仙游渡潁水 訪隱同元君 忽遺蒼生望 獨與洪崖群
卜地初晦跡 興言且成文 卻顧北山斷 前瞻南嶺分
遙通汝海月 不隔嵩丘云 之子合逸趣 而我欽清芬
舉跡倚松石 談笑迷朝曛 益愿狎青鳥 拂衣棲江濆
那年,我三十一歲。
◎ 三十五歲那年,機緣巧合跟皇帝陛下見了面。你說我是不是走運?他在野外和一幫隨臣射獵,這機會被我給逮著了。
我擬了一篇《大獵賦》獻給他——說實話,他的箭術還沒我一半好。
我以為他應該很賞識我才對。
他確實很賞識我,故而讓我結識了他身邊許多的重臣。
他所謂的諸卿之中,我唯一感興趣的,也就賀知章賀大人,和他見面仿佛回到了從前。后來還稀里糊涂的被他冠了個花名——謫仙人。
可我始終沒謀到一個正經(jīng)職務。
◎ 直到四十二歲那年,我進了翰林院,也算如愿謀到官職了。
做官做久了,也開始意識到皇帝陛下似乎只當我是個作詩的機器以供取樂。
我開始懷疑我當初“仗劍去國”到底是為了什么?這反倒離我的理想越來越遠了。
我厭倦了...也開始變得比以前更加嗜酒了。
◎ 如果在所謂的醒和醉之間做選擇,我寧愿選擇醉,只有醉才能讓我醒。我注定與酒相伴一生,也注定與詩詞歌賦相伴一生。也正是因為它們,我才能認識你。
要是能重來,我還會是李白嗎?
我還會再認識你嗎——子美賢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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