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弊釉唬骸把捎秘?!御人以口給,屢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有人說:“冉雍這個人德行著名但沒有口才?!笨鬃诱f:“何必要有口才呢?有口才會給人留下口實。常常受到別人的憎恨。不知道他的德行著名,何用知道他的口才呢?
有人說冉雍雖然仁但不善言辭,表示遺憾。而孔子的意見恰恰相反,說冉雍不一定達(dá)到仁的境界,但并不需要能說會道。
慎于言而敏于行一直是孔子所主張的,巧言令色則被認(rèn)為“鮮矣仁”,剛毅木訥則被認(rèn)為“近仁”。從根本上來說,是這樣的。但在現(xiàn)實中,語言、言說還是很重要的。象子貢,為了救魯國,“巧言”于齊、吳、越、晉四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孟子為了推行仁義之道,也說“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純粹搬弄口舌,固然令人生厭,但一味木訥寡言,也難以立足于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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