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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呈貢縣志》的一年

仔細算來,整個2021年身邊的善緣與善果似乎也都是圍繞著《呈貢縣志》展開的。

這里所說的《呈貢縣志》并不單指某一部,是明季以降所有只因編撰時間不同,而冠以此名的地方志(稿)。據(jù)考,按先后順序包括但不限于:康熙十年知縣何清纂輯《呈貢縣志》、康熙二十五年知縣沈增纂《呈貢縣志》(此二種見方國瑜著述)、康熙五十五年抄本《呈貢縣志》、雍正三年刊本《呈貢縣志》、道光《呈貢縣志(稿)》(毀于兵。見光緒志凡例)、光緒十一年刊本《續(xù)修呈貢縣志》、民國《續(xù)編呈貢縣志(稿)》(未及刊行。由聯(lián)大教授參與編纂,現(xiàn)西藏檔案館)、1992版《呈貢縣志》(1987年初外公領(lǐng)命編纂)、2008版《呈貢縣志》等八個版本。因為除了有志于地方文史研究外,還參與舊城改造的緣故,所以更偏重于民國及以前的資料。其中有幾件小事頗值得一提。[下簡稱“《年代”志(稿)》]

一、 明清兩代呈貢籍進士再考

呈貢作為滇中的蕞爾小邑,數(shù)百年間雖然風景秀麗,土地肥沃,但捐稅攤派過重,屢遭兵燹以致人民貧苦不堪,地方文教事業(yè)發(fā)展嚴重受限。即便如此,明清兩代鄉(xiāng)民們利用僅有的條件,仍然培養(yǎng)出了數(shù)十名進士,百馀名舉人,為地方留下了文化的“火種”。但關(guān)于明清兩代呈貢籍進士的數(shù)量、高中時間甚至姓名一直眾說紛紜。對于數(shù)量,一說十八人,一說二十人;而如“五華五子中的戴進士”一稱,是戴絅孫還是戴淳?諸如此類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呈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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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貢文史資料第八輯

自年初創(chuàng)建呈貢文廟儒學博物館時,為了充實鄉(xiāng)賢祠與名宦祠的內(nèi)容,方便講解,于是我仔細閱讀了《光緒志》,并聯(lián)系區(qū)檔案館查閱《民國志稿》。再結(jié)合康熙《云南府志·人物》、雍正《云南通志·人物》、道光《云南通志·人物、選舉》、民國《新纂云南通志》及《云南文史叢刊》等書所載內(nèi)容,基本理清了眉目。


(一) 人數(shù)問題

據(jù)現(xiàn)有資料來看,呈貢籍學子在明清兩代共201次殿試中先后至少有二十一人高中,其中明代八人:陳鐘、陳表、陳常道,陳于宸、陳爰諏、王凝命、陳履忠、陳永言;清代十三人:張旭、湯一中、竇容、李蔭樞、秦福照、郎應宿、張晉、孫清士、孫佩金、段承霖、孫愚、楊云卿、莫以增(原名莫汝爭)。

“十八人論”缺了最后三人,是因為他們在續(xù)纂光緒志時尚未登科。呈貢區(qū)檔案館藏民國志稿有載,今依此補正?!岸苏摗眲t是少了王凝命,或為他處寄呈貢補遺。舊有縣志未載,今據(jù)《云南文史叢刊》1991年第一期補正。而其是否為清康熙桐城知縣尚待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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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此所整理的“呈貢明清進士錄”


呈貢明清進士錄

(二) “戴進士”是誰

現(xiàn)存的方志并沒有收錄相關(guān)信息,民間通常認為是戴絅孫或戴淳。結(jié)合現(xiàn)有資料,我自作主張地分析一番。

1.為什么不可能是戴絅孫?

嘉道間五華五子之一的戴絅孫,字襲孟,一字筠帆,此前其籍貫“左衛(wèi)”存疑,且又于道光九年考中進士,使得昆明、呈貢兩地相爭,并以此為傲。于是他也成為了重要考慮對象。直到后來在向地方文史專家鄭千山、陳立言二師請教時,才知“左衛(wèi)”并非今呈貢左衛(wèi),乃是在昆明五華山后。那么戴絅孫籍貫屬昆明無疑。籍貫不屬,自然不可能是。

2.是否有可是戴淳?

再看同為五華五子之一的戴淳。戴淳,字樸夫,號古邨,一號古村,云南呈貢人。但戴淳在道光五年被拔貢后即無意仕途,潛心研學。且與舉人、貢士、進士等所代表的功名不同,拔貢、歲貢等選出的貢生代表的是出身,二者并不在一個系統(tǒng)。故準確上來說,與這個稱呼不符。

3.到底是誰?

其實這個問題的核心是在于科舉制度,也就是“進士”應作何解。如果硬要幾公對比的話,貢生相當于舉人的副榜。而標準的“進士”一詞是對通過科舉制中最高一級的殿試者的稱呼,但民間也有將舉人、歲貢分別稱為“鄉(xiāng)進士”與“歲進士”的習慣,往往帶有一定的恭維或炫耀性質(zhì)。如此一來稱號又回到了戴淳頭上,或者說從來就是他。不過是后人們誤解、曲解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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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某正在講解文廟鄉(xiāng)賢祠內(nèi)的“歲進士”匾

(三) 其他

呈貢歷史上最后一位進士莫以增,其原名莫汝爭,傳說是光緒帝朝考時親為他改名。他工于書法,有“大字壓通京,小字冠滇南”之稱。民國志稿載:清末宮廷失火,復建完成后匾額便是由他題寫。為驗證其真實性,我四、六月兩次赴京查找相關(guān)資料,可惜一無所獲。大概要如《光緒志·凡例》所言“以俟后博覽君子詳正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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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增“進士第”匾額

二、 碑刻與縣志

有道是“進村先找廟,進廟先找碑”。云南省內(nèi)各村寨絕大部分的寺廟除了充當祭祀性場所外,還具有會議場地的作用,其中往往保存著不少石碑。而這些石碑所載的內(nèi)容大多是當時的社會各方面最直觀的體現(xiàn),甚至在某些方面,其可信度比方志還要高。須對照相參,力求還原史貌。因此,傳拓釋讀碑刻具有重要的意義。

(一)傳拓一事的起源及其它

去年有大半年是在同石刻打交道,為此還寫了,十篇拓碑日記。在關(guān)于“呈貢文廟修學宮碑記”一文中,曾簡略講述過拓碑之始。并不全。應該說,最初是一個人值守文廟,無聊時與《光緒志·續(xù)修廟學、藝文、詩賦》相照應,以便弄清文廟到底還存在多少石碑。

據(jù)《光緒志》載,存碑應不少于八通(詳見“拓碑日記之《平定青海告成太學碑》殘碑”),如今僅剩兩通半。

此外,還有一通石碑及一座殘損碑額。石碑比四尺整紙略大,厚約二十厘米,正面朝下,仆在崇圣祠后竹林邊,不知內(nèi)容。碑額則被隨意地放置在柴棚邊,青石質(zhì),整體厚約一拃馀,中有一榫眼深約半掌,寬一拃。額面長約三尺,寬約一尺半,陰刻雙龍戲珠紋,下刊“夫馬碑□(記)”四個繆篆。雕刻精致,令人嘆為觀止,可想而知,碑要有多大!如此好的青石,只可惜碑身與碑座恐怕早已成為哪個基塘、水庫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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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額

碑額

據(jù)此,我在《光緒志·藝文》之中找到了一份既是公文又是碑記的資料,名曰《詳準奉批輪舉設(shè)局應辦夫馬碑記》,時任知縣張起汶發(fā)往全縣各處,時間為乾隆五十九年十月十一日,內(nèi)容即有關(guān)用公田之租辦理夫馬差役的規(guī)章制度。我個人自然十分希望這就是刊刻此碑記的殘構(gòu),可惜找遍各方志也沒能再翻出一點有用的信息。只好先行用紙將它拓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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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志》中關(guān)于夫馬的資料

就目前情況而言,有清一代,呈貢地方史料缺乏雍正四年以后至少到嘉慶四年七十馀年間的絕大部分。如果咸同間河陽(今澄江市)農(nóng)民起義,在破城后沒將《道光志(稿)》正副本連同縣衙、文廟學宮一同焚毀,那就是在當中會比較詳細了?;蛟S就有相關(guān)的證據(jù)證明也說不定呢。

(二) 呈貢文廟泮池開挖時間初探

《光緒志·續(xù)修廟學》載:“嘉慶四年紳士公捐,建泮池虹橋?!庇谑呛笫谰脱赜昧诉@個說法,以至今日文廟“泮池”處介紹牌寫作“始于嘉慶四年”。我在釋讀雍正十一年《修學宮碑記》拓片時,發(fā)現(xiàn)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此碑文右數(shù)第六行有“四閱月……泮池七丈,因之而成”字樣。 泮池作為文廟的標配,是禮法的象征,具有重要的政治意義。據(jù)我所知,呈貢文廟從康熙中期起便再沒有移動過位置,泮池也沒有遭受過大破壞。且碑文為時任知縣殷良棟撰寫,記錄了他作為當事人與儒學教諭趙公亮倡首捐資,躬親修理,耗時六年使文廟初具規(guī)模一事,因此可信度比較高。

基于此,我于七月份初步測量了這個半圓形的泮池。因只有一人操作,并不是十分準確,不過也沒有大偏差。根據(jù)計算,得出:在包括第一根望柱寬度時,其圓弧長度約為7.1丈;如不包括,圓弧長度約為6.9丈馀。擬于近期邀請昆工城鄉(xiāng)規(guī)劃的朱兄協(xié)同再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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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貢文廟泮池一角

綜上所述,泮池開挖應該始于清雍正十一年,而非嘉慶四年。至于嘉慶四年,或許是始建其上的虹橋,亦或許是捐資整體重修被刊刻錯誤。到底怎樣,還有待進一步考證了。

(三) 呈貢的書院教育

通常認為,呈貢的書院教育應始于清嘉慶二十一年由知縣趙懷鍔捐俸籌辦的“礪鋒書院”。書院之名,出“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至光緒間興建三臺書院代替。但一通關(guān)于教育的碑記的發(fā)現(xiàn),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漾起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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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志》中“礪鋒書院”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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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志稿》中關(guān)于呈貢書院教育的著述

八月初與宋老師至大羊落堡(今大洛羊村)雨露庵傳拓了一通乾隆五十一年《大羊落堡義學碑記》,由時任知縣徐圖南撰文表彰呈貢生員邵國治捐設(shè)義學,以興地方文教的義舉。不僅如此,他在開頭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予代庖茲土,下車目見其風景非?!獮槲娜私苁跨娯挂淮髪W區(qū)也……至于今,亦稍凌夷不振矣。大都學圃廢弛,是以人文寥落。予扼腕久之,因有興修書院之舉,尚有志而未逮也?!?/p>

不僅如此,他居然在結(jié)尾處提到三臺書院“繼隍祠而為學舍”的辦學情況,并呼吁全縣士民“毋分疆畫界,同襄盛舉”“共籌膏火”,使得呈貢的三臺書院無論是教學環(huán)境還是師資力量都能夠與省會昆明的五華書院相媲美,以實現(xiàn)他當時的“中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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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三臺書院”的碑文

如此看來,呈貢的書院教育將至少推前三十一年至乾隆年間。

至于“三臺書院”一名最早見于何時這一問題,我查閱康熙三十八年《云南府志·學校三》關(guān)于全府書院設(shè)置情況,顯示“呈貢縣 無”。如乾隆五十一年不是最早,那么也大概可以斷定,該名詞應出現(xiàn)于康熙三十八年至乾隆五十一年間??上д萌笔〕馁Y料。只能從長計議了。

三、 細讀縣志的收獲

(一)現(xiàn)存呈貢文廟與明代縣衙的關(guān)系

2019年經(jīng)不懈努力,呈貢文廟升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這自然與其深厚的歷史文化底蘊分不開的。

呈貢文廟作為全省始建較早的幾座文廟之一,是明清時期呈貢縣各級官員、老百姓祭祀崇奉孔子的殿宇和科舉考試選拔人才的重要場所,有著重要的意義。保護碑后上的簡介為“呈貢文廟原址在伽宗城(今古城村),明洪武十六年(1383)建,弘治五年(1492)遷建縣城北門街,萬歷四十三年(1515)遷建于現(xiàn)址,屢經(jīng)兵燹損毀,經(jīng)清代歷次重修和增建,現(xiàn)已有600多年的歷史?!钡屑氶喿x《雍正志·學?!芳啊豆饩w志·續(xù)修廟學》后,我發(fā)現(xiàn)并非完全如此。

1.前書載有“萬歷乙卯奉文改遷城內(nèi)”,即萬歷四十三年。《光緒志》在沿習前說時畫蛇添足,增改為“萬歷七年乙卯改遷城內(nèi)”。查閱可知,萬歷七年為己卯年,萬歷乙卯年為萬歷四十三年,“己”“乙”形近,誤寫。但不管怎樣,從上述看,萬歷時文廟搬遷沒有說明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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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志 學校》

2.《雍正志》在其后數(shù)行還有“本朝康熙癸卯,知縣趙申禧始詳請于院司、院道,準遷舊縣遺址?!薄翱滴豕锩睘榭滴醵??!豆饩w志》沿襲此說。同時,對照康熙三十八年《云南府志·學校一》呈貢縣文廟條:“本朝康熙二年,知縣趙申禧始詳請遷建舊縣遺址?!庇纱丝梢源_定,康熙二年文廟還搬遷過一次,到“舊縣遺址”。

3.又查閱關(guān)于“舊縣遺址”條,各書分別有“縣署在城內(nèi),明洪武十五年知縣揭官保建。因兵毀,今移駐舊行館。”(見康熙三十八年《云南府志·建設(shè)一》)“縣治在三臺山之陽……洪武十三年知縣揭官保建,俱久廢,今其地為學宮。”“今縣衙在城之東,原系分司行署。兵燹之后康熙元年知縣趙申禧以為署,歷任因之?!保ù硕l見《雍正志·宮室》)“縣署仍舊志處。自康熙元年知縣趙申禧以分司行署改為縣署,厥后歷任因之,不時修葺?!保ㄒ姟豆饩w志·續(xù)修衙舍宮室》)行署即行館。三書雖然對始建年份的記錄有所不同,但無一例外地說明了在康熙初年縣衙被遷移到了舊行署(行館)處,其中兩縣志對其遷建時間以及主導人物的描述更為確切——康熙元年、知縣趙申禧。而清代的縣衙據(jù)上世紀80年代考證,就是原呈貢縣公安局所在,今龍城街道城管中隊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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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云南府志 建設(shè)一》

4.最重要的一點,《雍正志·學?!分苯佑小俺缡レ粼谙葞煹詈?,系舊縣署”的原文。

5.據(jù)現(xiàn)有資料顯示,文廟此后未再移動,直至今日。

基于上述的五點,我認為準確來說,明萬歷四十三年僅將文廟遷入城內(nèi),清康熙元年知縣趙申禧將縣衙遷至原行館處辦公,于康熙二年又把文廟搬遷到舊縣署,方形成今日格局。因此,單純就簡介而言,似應更為“清康熙二年(1663)遷建于現(xiàn)址”較妥。只是這樣一來,我是笑了,某些“肉食者”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二) 關(guān)于已毀的《道光志稿》的臆語

不同于現(xiàn)代省、市志的編纂方法,封建王朝歷代省級通志的編纂大體是把所屬府、縣志精簡后與有關(guān)專業(yè)志合編而成。以云南省為例,合編法一直沿用到民國《新纂云南通志》。如呈貢區(qū)檔案館所藏,民國二十年成立云南通志館后所下發(fā)的征稿文件,大意是:征集云南省內(nèi)外史志資料,并要求各縣地方志修纂工作提上日程。而道光時期由云貴總督阮元領(lǐng)銜編纂的道光《云南通志》同樣如此。

我一直對《道光志稿》的焚毀耿耿于懷,每當讀到《光緒志》中諸如“遺稿失存,耆耉難追”“盡毀于兵(指義軍)”等的字眼,便忍不住落下淚來。這是對地方文脈而言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在九月份收到《道光〈云南通志〉點校本》后,我瀏覽了部分關(guān)于地理以及建設(shè)的內(nèi)容,關(guān)于呈貢縣的內(nèi)容似乎比較詳實,并沒有刻意精簡,且每一句話都標明了來源。雖然沒全部看完,但我認為是否可以利用通志編纂這一特性,從道光《云南通志》中提出一部道光《呈貢縣志》的精簡本來,以便于查找雍正朝中后期及乾隆朝缺失的史料,同時彌補這一大缺憾呢?

不過這個想法還并不是很成熟,我與宋老師交流,他沒有什么大反應,朱兄同樣如此。那我就自己慢慢來吧,也可以稱是“尚有志而未逮”了。

(三) 聯(lián)大教授與民國《續(xù)編呈貢縣志(稿)》

某日,張局長閑聊時談起,據(jù)他所說:抗日戰(zhàn)爭期間,南遷至昆明地區(qū)的西南聯(lián)大教授曾為昆明、呈貢、晉寧、昆陽等縣各編纂過一部地方志,雖然均未刊行,但其余幾處均保存較好,唯獨呈貢的那一份稿沒有任何消息。

這一消息引起了宋老師與我的興趣。要知道,抗日戰(zhàn)爭期間,清華大學下設(shè)五個特種研究所中的國情普查研究所,曾駐地呈貢文廟辦公七年之久!在陳達、李景漢、戴世光等先生的領(lǐng)導下,在呈貢進行了中國現(xiàn)代意義上第一次人口普查,使之成為社會學與人口學的搖籃之一。專家學者云集呈貢,如此大好機會,編寫縣志豈能錯過?

經(jīng)查找,這些資料現(xiàn)在保存于呈貢區(qū)檔案館內(nèi)?,F(xiàn)就其情況簡要敘述。

1.概況

孫福熙先生在一篇1944年載于中國民俗學會所出版《風物志》的文章做介紹如下:“云南省呈貢縣,正在修編縣志……國立清華大學國情普查研究所設(shè)在呈貢,研究已有五年之久,所內(nèi)陳達教授等對學術(shù)的貢獻甚多,其中尤以人口、物產(chǎn)、農(nóng)工、商業(yè)、文化、禮俗諸項,均為縣志必要材料。此縣志的體例與內(nèi)容,絕不是以前陳舊死板者可比……一切材料均需根據(jù)切實調(diào)查,歷史、地理、交通、人口均作真確簡明之記載;政治、經(jīng)濟、文化各章,竭力注意民眾生計;物產(chǎn)章之農(nóng)植礦物,與農(nóng)作物之蟲害,均列拉丁文學名。余所任藝文一節(jié),凡民間工藝如陶瓷、竹木、皮革、刺繡等實用藝術(shù)材料,均盡量收入。縣志各章節(jié)中各附統(tǒng)計表格,為適合學名表格起見,文字排列用從左至右橫行,加新式標點?!?/p>

2.參與編纂的部分教授學者(以聯(lián)大教授為主)及所負責內(nèi)容一覽

聯(lián)大地質(zhì)地理氣象系教授袁復禮、馮景蘭、張印堂負責《地質(zhì)、氣候章》;聯(lián)大社會學系教授吳澤霖擔任《禮俗章》撰寫;聯(lián)大經(jīng)濟商業(yè)學系教授戴世光負責《農(nóng)工商章》;鄉(xiāng)賢秦光玉等人負責《人物章》;孫福熙本人負責《藝文章》。

由上述可見,考究之精、分量之重,實屬少見。為什么身在本區(qū)之內(nèi)竟毫無消息?這是

由于這批《民國志稿》的散稿未及謄校出版,即因各種原因暫停。后裝訂為檔案保存時便以最開頭的《地質(zhì)》一節(jié)為全稿題名,于是頗有些滑稽地以《民國呈貢地質(zhì)資料》一名保存下去。

關(guān)于《民國志稿》的詳細情況,我另有文章,此不贅述。值得一題的是,得益于對其的逐步探究,拙文入選《呈貢區(qū)政協(xié)文史資料第二十二輯——西南聯(lián)大與呈貢記憶》一書。想我小子未及弱冠之年,何德何能竟得此殊榮與吳寶璋、朱端強諸老先生比肩,每每想起惶惶不安,真是何其榮幸,又何其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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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貢文史資料第二十二輯——西南聯(lián)大與呈貢記憶》書影

《呈貢縣志》系列作為地方志,自然有其局限性。因此,它并不是老少咸宜的書?!笆芏魃钐幈銥榧摇?。我雖不是純正的原住民,但我熱愛著這片土地。感謝方志,陪伴我度過了充實的一年,新的一年我也將繼續(xù)努力,實現(xiàn)我的“中國夢”。

言辭有盡,敬謝無窮。草率至此,乞恕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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