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游和唐婉的《釵頭鳳》賺足了評論家們的喝采和善男信女們的眼淚。不幸的是,詞的寫作背景出賣了寫詞人的人品,形成了詩品與人品的強(qiáng)烈反差。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fēng)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上半闕中的“三個錯”我們可以理解為是封建禮教、陸母和他自己。問題就出在下半闕中的“三個莫” 可以理解為:事以至此,無可補(bǔ)救、無法挽回了,不必再想更不必再說。
實(shí)際上,陸游還是說了。唐婉被趕走后,陸游娶了王氏,有了七子一女,老婆孩子睡了一炕,好好當(dāng)你的官,過你的日子得了,卻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沈園與唐婉不期而遇,道個問候也就行了,喝了人家的黃滕酒,還惦記著人家的紅酥手。既然“莫莫莫” 還在墻壁上題情詩,讓唐婉的丈夫趙士程情何以堪,不是公開給人家戴綠帽子嗎?虧你還是個知書達(dá)禮之人。
“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fēng)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dú)語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唐婉的《釵頭鳳》倒是說了真話,如“難難難”“瞞瞞瞞” 和“怕人尋問”。但是,“咽淚裝歡”四個字卻暴露了她對現(xiàn)任丈夫的不忠、不恭、不敬,甚至同床異夢。
趙士程乃皇族之后 ,在那個封建禮儀橫行的時代,能把你不孕不育的唐婉明媒正娶,相敬如賓,需要多大的勇氣和魄力,這是多大的情分?多么高大上的一個男人??!理應(yīng)倍加珍惜,相廝相守,白頭偕老。而唐婉卻“身在曹營心在漢” 被前夫的一首詩亂了操守和分寸。導(dǎo)致寫了這首詞的第二年便抑郁而終,一縷香魂隨風(fēng)而去。
陸游的母親拆散了他們的婚姻,陸游的這首詞,是在唐婉尚未結(jié)痂的傷口上補(bǔ)了一刀。與其說是陸游母子害了你,還不如說是自己害了你自己。因此有后人說:陸游的《釵頭鳳》說的是假話,唐婉的《釵頭鳳》說的是傻話。
《釵頭鳳》的創(chuàng)作背景共出現(xiàn)五個人物:陸游、唐婉、陸母、趙士程、王氏。從現(xiàn)實(shí)意義上分析,陸母功過各半,陸游和唐婉屬近親結(jié)婚,幸虧唐婉不孕不育。趙士程和王氏是兩個“備胎”貢獻(xiàn)不小,卻不招待見。陸游和唐婉言行不一,不值得同情。
從純文學(xué)角度看《釵頭鳳》是風(fēng)流千古的佳作,具備宋詞的婉約和豪放,但后人的解讀對作者過于完美和理想化。它的負(fù)面影響,是害了唐婉和趙士程晚來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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