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駐顏有術,簡直是越來越年輕,我開始懷疑,他生出來是不是長成現(xiàn)在模樣。后來證實不是,在主持人事務部的蓓蓓姐那里看到了文濤剛來鳳凰的照片,那時的他笑容青澀靦腆,不像現(xiàn)在。
我們最長時間的一次相處,是在奧運期間,他在香港替我們錄制《奧運大風暴》節(jié)目。他說這叫“避運”到香港。
可憐的他,“避運”期間要比人家產(chǎn)子還要辛苦許多,滿檔節(jié)目日錄夜錄,很快,他就病了,重感冒。
下午節(jié)目組開會,他還支撐前來,病病怏怏,我趕緊起身倒杯熱水給他,他說:“想喝涼的?!蔽矣众s快跑去自動販賣機,買冰凍可樂送到他手上,他接過可樂,感激看我,“謝謝你啊,”他說,然后又有氣無力的樣子,靠在椅子上,幽怨的口氣,“唉,千萬不能對我這么好?!?/p>
“怎么呢?”我奇怪。
他氣若游絲地又嘆一口氣,“不管是誰,只要對我好一點,我就會想到別處,然后再發(fā)現(xiàn),是個誤會?!?/p>
我笑得一口水噴出來,“沒事沒事,不是誤會,我是真正暗戀你?!蔽艺f。
這回是文濤沒忍住,大笑。
我倆一起去西安出差做節(jié)目,搖滾音樂會。盛夏,在華山腳下,街邊排檔,吃羊肉串,喝啤酒,十分豪爽。
文濤向我描繪他的理想居所,是在北京郊區(qū),找一個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自己圈一塊地,起一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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