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千百年之后,我們的后代會如何了解我們?
也許這些罕見的歷史照片,就是最好的參考。
這些抓痕不是拍恐怖片,而是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墻壁上,受害者們在臨死前的絕望掙紮。
這些血跡也不是恐怖片,是盧旺達大屠殺時,壹群圖西族孩子為了躲避胡圖族的追殺,帶著傷試圖翻越這堵墻。
壹群蘇聯(lián)士兵站在波蘭的麥丹尼克(Majdanek)集中營,望著那座堆積如山的骨灰。
這不是《輻射》系列,而是壹戰(zhàn)時期利物浦的壹所小學。戰(zhàn)時的英國,多地環(huán)境受到嚴重破壞。
不過那個時候戴面具屬於常備設施~
利比裏亞內戰(zhàn)時期,首都蒙羅維亞(Monrovia)壹條不知名的街道。由《時代周刊》攝影師卡洛琳·科爾(Carolyn Cole)拍攝。
這是1915年壹戰(zhàn)中加裏波利戰(zhàn)役(Battle of Gallipoli)之後,在戰(zhàn)場上發(fā)現(xiàn)的。可以想象壹下槍林彈雨的密集度。
1993年,壹群巴勒斯坦孩子拿著玩具槍挑釁巡邏的以色列軍隊。
現(xiàn)實版的《鋼琴師》。1994年的車臣戰(zhàn)爭中,壹名俄羅斯士兵在彈奏廢墟之中的鋼琴。
颶風過境,攝影師帕特裏克·法拉爾(Patrick Farrell)在海地拍下了壹張颶風漢娜離開之後的場景。
同樣是天災,印度洋海嘯過後,泰米爾納德邦的壹名女子面對親人的屍體悲傷欲絕。由路透社記者阿爾科·達塔(Arko Datta)拍攝。
2008年,汶川地震過後,廢墟中壹位男子看著家人生前的照片,泣不成聲。
1992年的索馬裏,壹位瘦骨嶙峋的母親抱著她餓死的孩子。詹姆斯·那徹威(James Nachtwey)的這張作品成為了當年的荷塞獎年度照片。
這次是人禍。1984年印度博帕爾化學氣體泄漏事件後,壹名男子在給他的孩子下葬。這起印度史上最嚴重的工業(yè)災難,導致15000人死亡。由印度著名攝影記者巴勃羅·巴塞洛繆(Pablo Bartholomew)拍攝。
在印度洋海嘯過后,一名男子救出了困在水中的三只小貓。
2006年以色列政府疏散非法定居點時的照片。被趕離定居點的平民試圖對抗警察。由記者奧蒂德·巴裏迪(Oded Balilty)拍攝。
內華達州的壹對母子在觀看核爆後冉冉升起的蘑菇雲(yún)。嗯,我知道妳們想起了布魯斯·班納。
原子彈襲擊長崎的瞬間肉體被蒸發(fā)後,所留下的唯壹而永恒的痕跡。
教練,我想打籃球。12歲的小盧卡患有先天性肌肉萎縮癥,在攝影師馬泰基(Matej Peljahn)的幫助下,完成了人生的第壹次投籃。
壹名菲律賓官員在給他的家人合影留念。這壹個瞬間之後,她們全部倒在了血泊裏。
1960年10月12日,東京的壹次演講會上,日本社會黨第壹書記淺沼稻次郎在講臺上被17歲的大日本愛國黨成員山口二矢以脅差刺殺。後者在少年拘留所中自殺。
上世紀80年代末,壹位父親帶著自己的兒子在白宮前留影。這樣的照片也許很常見?哦對了,那位父親叫做巴勃羅·埃斯科巴。
這位吊炸天的潮男是誰?他的名字叫做德米特裏·梅德韋傑夫。
馬克·吐溫在特斯拉的實驗室興致勃勃地玩耍,後者在壹旁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巨頭們詮釋了什麼是文理不分家。
重見天日的蒙娜麗莎。二戰(zhàn)後,這幅舉世珍寶終於回到了盧浮宮,盡管保存的方式看起來挺寒磣。
建於1887年的斯德哥爾摩通訊塔,感謝無線技術的發(fā)展,70年後它終於在市民的憤怒抗議下被燒掉。
1924年美國禁酒令後,收集而來的酒桶堆成了壹座摩天金字塔。這些巨量的酒之後被付之壹炬。
嗯,如果妳願意的話,也可以稱之為“馬車”。
1958年時的壹次無重力測試中,人類用小貓作為研究對象。然而,它並沒有如想象中變成壹團漂浮的毛球,而是在空中不停揮舞著爪子……
真實版忠犬八公。壹只狗狗在主人下葬後第三天,壹直留在他的墓旁不離不棄。
並不是妳想的那樣,這是1967年時,壹位電工在搶救他那不小心觸碰高壓電的同事。
2800年前的深情壹吻。在伊朗Teppe Hasanlu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壹對合葬骸骨。哦,倆人都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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