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篡改歷史,改歷史為己所用,起源自李世民,殺兄滅弟,逼父退位,殺光侄子,偽造一個貞觀之治來愚弄天下人。中國人缺乏質(zhì)疑精神,對那些所謂的正史深信不已,實際有關(guān)李世民的功績,基本上都是胡扯。
對貞觀時期的社會經(jīng)濟,《貞觀政要》卷一《論政體》則有如下記述:商旅野次,無復盜賊,囹圄長空馬牛步野,外戶不閉。又頻年豐稔,米斗三四錢。行旅自京師至嶺表,自山東至滄海,皆不赍糧,取給于路。人山東村落行客路過者,必厚加供待,或發(fā)時有。文景統(tǒng)治時期,鑒于秦亡的歷史教訓,與民休養(yǎng)生息,提倡農(nóng)耕,輕徭薄賦,社會經(jīng)濟經(jīng)過7O余年的恢復與發(fā)展,才出現(xiàn)“畜積歲增,戶口寢息,風流篤厚,禁網(wǎng)疏闊”(《漢書》卷二三《刑法志》)的所謂“文景之治”的局面。唐初從天下初平到太宗末年,只2O多年時間,真有這么厲害?
當然是胡扯,李世民一向擅長胡扯。
唐初2O多年時間,怎能一下子“馬牛步野,外戶不閉”呢?正如魏征在貞觀六年勸阻太宗封禪泰山時所言,“今自伊、洛之東,暨乎海岱,萑莽巨澤,茫茫千里,人煙斷絕,雞犬不聞,道路蕭條,進退艱阻”(《貞觀政要》卷二《論任賢》)。哪里會“取給于路”、“皆不赍糧”呢?至于“人山東村落”“必厚加供待,或發(fā)時有贈遺”,這也是不會有的事。就“頻年豐稔,米斗三四錢”而言,據(jù)《資治通鑒》載:
(貞觀)元年,關(guān)中旱饑,民多賣子女以換衣食
二年,天下蝗災(zāi);
三年,又發(fā)大水
四年,天下豐稔;
六年,河南、北數(shù)州大水;
七年,山東、河南四十余州大水;
八年,山東、河南、淮海之間復大水;
就是到了貞觀十三年,魏征仍上言“頻年荒旱”(《貞觀政要》卷二《論任賢》)。屢年的自然災(zāi)害,怎能說是“頻年豐稔”呢?在貞觀四年“天下豐稔”的情況下,給事中張玄素勸諫停修洛陽宮時仍這樣講:“百姓承離亂之后,財力凋敝,天思含有,粗見存立,饑寒猶切,生計未安,三五年間,未能復舊。”
“盛世”造假,早有工前之。所謂的貞觀之治,不外是一幫御用史家依樣畫的葫蘆而已。 晉人干寶在《晉紀總論》中提到太康時的社會近況時,就有如許的溢美之詞:“牛馬被野,余糧棲畝,行旅草舍,外閭不閉,平易近相遇者如親,其匱乏者取資于道路。貞觀政要的作者基本照抄。
《新唐書·食貨志》這么描寫貞觀之治的成績:“至四年(即貞觀四年),米斗四五錢,外戶不閉者數(shù)月,馬牛被野,人行數(shù)千里不赍糧。米價真的這么低?顯然是胡扯,一樣是《新唐書·食貨志三》,開篇就說唐都長安所處的關(guān)中地域,雖稱沃野,然幅員有限,所出其實不足供京師損耗,以是常要靠東南漕米的救濟。而漕米須經(jīng)水、陸轉(zhuǎn)運,水路自江淮至東都洛陽“率一斛患上八斗”。
也就是說漕米自生產(chǎn)地至東都洛陽,運價便要占往貨品自己價值的二成。再以車或者馱轉(zhuǎn)運至陜,僅三百里地,“率兩斛計傭錢千”,算下來每一斗又需費往運價五十錢。
一個國度的國力若何,還要望局外人的評價,那時的國際友人、高昌國的國王麴文泰,便一直認為初唐時的國力基本比不上前朝,他曾經(jīng) 話:“去吾進朝,見秦、隴之北,城邑蕭條,非復有隋之比也?!?語見《資治通鑒》第一百九十五卷。
麴文泰在貞觀四年(630年)十仲春進朝,這恰是史臣最為稱頌的一年,麴文泰沿路所見,倒是“城邑蕭條”,徹底分歧于《新唐書·食貨志》的說法。 李世民易近故往三年以后,有一次,他兒子高宗天子李治問戶部尚書高實行道:“往年戶口增長了幾多?”高實行答道:“往年共增長十五萬戶?!崩钪纬帽阌謫柶鹚宕叭缃竦娜丝诃h(huán)境,高實行答道:“隋代開皇年間天下有八百七十萬戶,如今天下有三百八十萬戶?!?事見《資治通鑒》卷第一百九十九。
李世民渭水單騎退敵不是功勞,是恥辱
2015-07-21 15:47
《舊唐書太宗本紀》載:(武德九年八月)甲戌(十九日),突厥頡利寇涇州。乙亥(二十日)突厥進寇武功,京師戒嚴?!好ǘ娜眨?,突厥寇高陵。辛巳(二十六日),行軍總管尉遲敬德與突厥戰(zhàn)于涇陽大破之,斬首千余級。癸未(二十八日),突厥頡利至用戶渭水便橋之北。
這里最值得注意的有三點:
第一:涇州在京師長安西北四百九十三里,武功離京師一百五十里。于一日之關(guān),突厥南侵竟達三百里以上,幾乎如入無人之境。鎮(zhèn)涇州的羅藝,如果稍加抵抗,突厥的入侵決不能如此之速。這種情形是過去絕沒有的,實可驚人。
第二:二十六日尉遲敬德如果真的大敗突厥,則二十八日突厥頡利可汗決不能到達渭水便橋之北。可知敬德縱有小勝,必有大敗。最低限度必被突厥擊破一個缺口。不然,突厥決不能飛越唐軍陣地而南進到渭水便橋之北。
第三:尉遲敬德是玄武門事變中太宗的一個功臣,當時的官職是涇州道行軍總管;涇陽是京師長安北面的重要門戶,敬德所率領(lǐng)的必是唐太宗最精銳的軍隊。敬德在涇陽不能堵御住突厥的軍隊,而讓他們侵到渭水便橋之北,必定是太宗在力盡智竭之后,不得已的結(jié)果。
至于以后突厥的退去,《隋唐嘉話》說:
衛(wèi)公(李靖)……以白衣從趙郡王南征,靖巴陵、擒蕭銑、蕩平揚越,師不留行,皆武之。于武德末年,突厥至渭水橋,控弦四十萬。太宗初親庶政,驛召衛(wèi)公問策。時發(fā)諸州軍未到,長安居人勝兵不過數(shù)萬。胡人精騎騰突挑戰(zhàn),日數(shù)十合。帝怒,欲擊之。靖請傾府庫,賂以求和,潛軍邀其歸路。帝從其言,胡兵遂退。
《隋唐嘉話》為劉餗所著。他是天寶初年集賢院學士兼知史官。他的父親子玄是有名的史學家,他的哥哥貺也是史官。他們父子兄弟前后任史官三十多年,對唐初史事記載的真實性,遠超過高祖太宗實錄。因此,他的記載是可信的。他既記胡兵退的原因是“靖請傾府庫以求和……帝從其言?!眲t突厥之退,確是因為已經(jīng)得到太宗的重賂。
數(shù)年以來,頡利可汗說所率的突厥軍,雖然頻來寇掠,但是經(jīng)唐軍的嚴密防御,終不能為大患。及玄武門事變以后,頡利可汗便大舉深入,直抵渭水北岸便橋,迫得太宗除“傾府庫賂(突厥)以求和外,別無法可想。其中原因,是特別值得提出檢討的。
李世民之所以敢以6騎親赴突厥大營,原因很簡單,突厥無心攻打長安,只是為了金錢而來,頡利大軍兵臨便橋之日,所派心腹執(zhí)失思力作為使者入見唐太宗一節(jié)最為重要。據(jù)《執(zhí)失善光墓志銘》透露,執(zhí)失思力此番入見,并不是《資治通鑒》中所說“以觀虛實”,而是“入朝獻策”。執(zhí)失思力獻策的詳情沒有記載,但是唐太宗“嘉其誠節(jié),取其謀效”,說明是接受了執(zhí)失思力的建議。
雖然舊史中記載唐太宗對執(zhí)失思力大加呵斥,但是將執(zhí)失思力囚于門下省一事卻可圈可點。須知門下省是宰相官衙,并沒有禁囚場所,門下內(nèi)省在宮城之內(nèi),位于太極殿側(cè)之左延明門外,門下外省在皇城之中眾多官衙的最北端,側(cè)鄰又有禁衛(wèi)軍官衙,因此,這里是安全的場所。此時門下省長官(侍中)是唐太宗剛剛提升的自己的親信高士廉——他恰恰也是跟隨唐太宗在便橋會見頡利可汗的六騎之一。這不是拘禁了這是保護使臣。
唐太宗要與頡利獨自交談時,宰相認為太過輕敵,“扣馬固諫”,試圖勸阻。此時的唐太宗卻信心十足,他說:“吾籌之已熟,非卿所知……制服突厥,在此一舉?!睂嶋H是唐太宗不大想讓身邊人知道自己與突厥討價還價,有失大唐皇帝的身份。唐太宗“獨留與頡利語”,無疑是為解決軍事危機、解除長安面臨的戰(zhàn)爭威脅秘密地討價還價。同樣是由于之前有執(zhí)失思力的溝通,唐太宗清楚“彼既得所欲,理當自退”,所以“卷甲韜戈,以金帛”,即以金帛換取突厥的退兵。唐太宗當天還宮,說明唐太宗和頡利可汗之間達成共識。
如同當年高祖李淵稱臣突厥使唐太宗“痛心疾首”一樣,便橋訂盟的屈辱也必然使他“坐不安席,食不甘味”(《貞觀政要》)。
唐初太子建成的功勛遠在李世民之上
2015-07-21 15:55
大唐成立后大約3年后,高祖李淵基本不問政事了,專心享樂,50多歲的李淵在稱帝后,與超過17個妃嬪們生下19個兒子,公主則不計其數(shù),最少也有30個。太子建成主持了大部分工作,包括最重要的軍餉,糧草。而建成奠定了大唐基業(yè),建成如果做皇帝,絕對比李世民要做的好。而建成和元吉一直是防御突厥的主力,唐初李世民面對突厥,從無勝績,李世民就是擅長篡改歷史。
許敬宗奉太宗命作高祖實錄,掩沒建成的軍功一項工作,就在所修實錄里完成。掩沒建成軍功的方法有下列之多:
(一) 對建成立的軍功,除去建成之名。如平西河之役。
(二) 對建成部下將領(lǐng)立軍功的,不書明屬于建成部下。如克長安之役,將雷永吉改名為雷紹,而且不書明屬于建成部下。
(三) 對建成的職權(quán)或官銜從略,使受建成指揮的軍隊所建之功不屬于建成。如書“太子屯蒲州以備突厥”,及以后各戰(zhàn)役是。
(四) 對建成部屬的戰(zhàn)功,特別從略。如太子建成平劉黑闥時,他的部將錢九壟、竇琮等的軍功,毫不加描述。若與秦王世民平王世充、竇建德時對秦王及其部屬軍功的描述相比,尚不及數(shù)十或百分之一。
(五) 對建成的軍功或戰(zhàn)勝,往往改為戰(zhàn)敗或罪過。如霍縣之役。(對閱《創(chuàng)業(yè)注》及新舊《唐書太宗本紀》即可明了。不贅。)
《舊唐書高祖本紀》記載: 六月甲申,命太宗將兵徇西河,下之。
同書《太宗本紀》記載: 及義兵起,乃率兵略徇西河,克之。
倘若這記載不錯,則平西河并非建成之軍功。
《舊唐書》卷六十四《隱太子建成傳》說: 建成至(太原),高祖大喜,拜左領(lǐng)軍大都督,封隴西郡公,引兵略西河郡,從平長安。
據(jù)此,建成會經(jīng)引兵略西河的。記載既彼此矛盾,究竟建成會經(jīng)略西河沒有呢?《大唐創(chuàng)業(yè)起居注》卷一則詳細解釋,是建成帶領(lǐng)李世民經(jīng)略西河的??肌洞筇苿?chuàng)業(yè)起居注》(以下簡稱《創(chuàng)業(yè)注》)為溫大雅所著。大雅是唐高祖起義后的大將軍府記室參軍,專掌文翰,《創(chuàng)業(yè)注》所記,多系他親見或親聞的記錄。而且取西河之時,高祖命溫大雅之弟大有與建成、世民偕行。(《創(chuàng)業(yè)注》、《通鑒》均有記載),大雅縱未全部親見,亦必聞之于乃弟,所記當是實情。更重要的,以后太子建成合秦王世民不睦時,秦王命大雅鎮(zhèn)洛陽,可知大雅是接近秦王的。倘若取西河時,建成不曾參加,溫大雅決不會把建成參加進去以分秦王之功。所以大雅所記是可信的。相反的,《舊唐書》之作,大多根據(jù)高祖太宗實錄。而實錄時太宗于貞觀年間令許敬宗所作的。許敬宗修實錄時的態(tài)度,是“輒以己愛憎,由事刪改。”(據(jù)《舊唐書許敬宗傳》)如此,溫大雅的《創(chuàng)業(yè)注》,較之淵源于實錄的《舊唐書》,可靠得多了。
攻克長安的首功也是建成的,然而被李世民刻意抹殺,《新唐書高祖本紀》記曰:
十月辛巳,次長樂宮,有眾二十萬,隋留守衛(wèi)文升等奉代王侑守京城,高祖遣使諭之,不報,乃圍城……十一月丙辰,克京城?!?/span>
《通鑒》卷一百八十四義寧元年載:甲辰,李淵命諸軍攻城,約毋得犯七廟及代王宗室,違者夷三族,……十一月丙辰,軍頭雷永吉先登,遂克長安。
若以上記載確實,唐高祖的攻克長安,與建成絕不相干,他那有軍功可言?《大唐創(chuàng)業(yè)起居注》卷二說:十月辛巳,帝(指唐高祖)至壩上,仍進營,停于大興城春明門之西北,與隴西、敦煌二公諸軍二十萬會焉?!撩?,命二公各將所統(tǒng)兵往援,京城東面、南面,隴西公(建成)主之,西面、北面,敦煌公(世民)主之?!蝗眨ㄔ轮`)丙辰昧爽,咸自通城。帝聞而馳往,欲止之而弗及。才至景風門,東面軍頭雷永吉等已先登而入。守城之人分崩?!?/span>
根據(jù)以上記載,則先登而入長安城的,是建成的東面軍頭雷永吉。也就是建成具有攻克長安的軍功。
由于武德末年,建成與世民兄弟不睦,建成薦元吉代世民事,當屬可信,元吉既代世民,而又與建成合作,實際上在北邊防御突厥的責任,幾乎等于全由建成來承擔。而李世民與突厥交戰(zhàn),很少有勝績。建成與元吉則屢獲勝績,這與建成的軍事思路有關(guān)。建成寬厚仁慈,善于撫慰老百姓和基層士兵,而李世民則是冷血嗜殺,嚴格約束基層士兵。
《新唐書》卷九十七《魏征傳》說:(太宗)即位,拜諫議大夫,封鉅鹿縣男。當是時,河北州縣素事隱(太子)、巢(剌王)者不自安,往往曹伏思亂。征白太宗曰:“不示至公,禍不可解?!钡墼唬骸盃栃邪灿骱颖薄!钡烙鎏忧@钪景?,齊王護軍李思行傳送京師。征與其副謀曰:“屬有詔(東)宮(齊王)府舊人普原之。今復執(zhí)送志安等,誰不自疑者。吾屬雖往,人不信?!奔促J而后聞。
可知太宗于玄武門事變以后,雖有赦令,但仍在不斷的逮捕建成、元吉的余黨。而逮捕最多使太宗和魏征都感到需要安諭的地區(qū),是河北州縣。更由此可以推知河北一帶是建成、元吉舊部最多的地區(qū),也就是他們的軍隊素來駐防的區(qū)域。
太宗即位的前后,鎮(zhèn)守幽州的廬江王瑗反了,鎮(zhèn)守涇州的羅藝也反了??芍麄冊诮ǔ伤篮蟮牟蛔园?。由李志安、李思行的被逮,可知在河北一帶駐防的建成、元吉舊部也都不自安。另外無名的羅藝和李瑗不知還有多少,他們都在不自安。這當然影響到戰(zhàn)斗意志的低落。突厥在大舉入寇之前,必然要探聽唐國內(nèi)部的情形。頡利可汗的敢大舉深入者,必基于此。頡利入寇的起點選中羅藝所守的涇州,理由亦在此。突厥軍能一日南下三百里,以及太宗發(fā)諸州軍不能及時趕到長安的理由也都在此。簡單地說:太宗皇帝的不能抗御突厥,就是因為建成死后,駐防北邊的建成舊部因情緒關(guān)系,無形中放棄了捍衛(wèi)邊疆的責任。
建成在負責防御突厥之責時,大約4-5年內(nèi),突厥終不能侵入內(nèi)陸,唯據(jù)突厥入侵的地方看,多在邊疆少達內(nèi)陸,只有武德八年八月一度侵入內(nèi)陸潞、沁、韓三州,但是離京曱城還有一千里以上。大體說來,突厥都受唐軍的牽制而不能得手。這樣軍功,前段是建成世民所共有的。建成死后兩月余,突厥竟能直薄渭水,兵臨長安城下,迫的太宗不得不訂城下之盟。前后史事相比,建成在武德末年捍衛(wèi)北疆的軍功,不是很明顯的嗎?
房屋因有棟梁而安時,棟梁的功用并不明顯,及拆去棟梁而房屋倒場后,棟梁的功用始顯著的證明。唐隱太子建成捍衛(wèi)北疆的軍功,就如房屋之有棟梁一樣。玄武門事變以前和以后的歷史事實,便是最好的證明。
武德三年七月,令太宗東討王世充時,突厥與王世充溝通。處羅可汗為要阻止唐的統(tǒng)曱一,即立隋的后裔楊政道于定襄,稱隋王;又培植李曱仲曱文于并州,準備著洛陽兵交后,即直曱搗長安。正在這種危曱機之時,建成奉命鎮(zhèn)蒲州備突厥。建成部將段德操于七月二十五日擊敗梁師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聯(lián)軍。八月,梁師都和突厥、稽胡曱的聯(lián)軍。八月,梁師都部將張舉劉旻先后來降。梁師都大懼,勸說突厥處羅可汗,準備著于十一月大舉入寇,并想把楊政道從定襄移到并州。處羅未出師而死。
頡利可汗本有憑陵中國之志,但是那年十月,具有薊州的高開道,由羅藝(據(jù)幽州)的關(guān)系而降唐,幽薊一帶邊疆轉(zhuǎn)趨鞏固。十二月突厥留并州的倫特勒,也被新任并州總管劉世讓擒獲。(溝通突厥的李仲曱文已被擒獲,后來處死。)同月,竇建德的行臺尚書令胡大恩也來降唐。唐把他調(diào)到雁門,改名李大恩,他在那里把劉武周入侵以來的紊亂秩序全恢復了。
到了武德四年正月,建成奉命進討寇掠北疆的稽胡,大破之于鄜州。經(jīng)兩個月的續(xù)剿,三月,稽胡酋劉仚成被擊潰,逃到梁師都那里去了。
四月,突厥頡利可汗寇雁門,李大恩把他擊退。是月太子建成還長安。(那時秦王世民尚未擒竇建德)總計他在北疆九個月(自武德三年七月到四年四月),他粉碎突厥入侵的計劃,擊敗了梁師都,擊潰了稽胡,掩護著太宗,得以擒王擒竇。及四年八月,太子建成又去安撫北邊去了。
武德五年六曱月,劉黑闥借突厥兵寇山東,聲勢浩大。因為過去第一次太宗擊敗黑闥后,唐軍殺傷太甚,致各地響應(yīng)劉黑闥;唐軍數(shù)敗,元吉遲遲不敢前進,局面幾至不可收拾。十一月初七日,太子建成又奉命討黑闥。當時秦王所轄的陜東道大行臺和淮安王神通所管的山東道行臺,以及河南河北諸州,都受建成節(jié)制。高祖并令他便宜行事。當時他的洗馬魏征勸他改變向來的殺伐,而采用安撫策略。不過黑闥得部屬,起初拗于過去而不相信。建成的部將如錢九壟、竇琮等都打過幾次硬仗,連得幾次大捷。素和建成接近的羅藝,也由幽州南下夾擊。他于十二月十六日克復廉、定二州,不久以后,和建成在洺州會師。建成對每次戰(zhàn)勝所獲的俘虜,都施以一番安慰,遣曱送回鄉(xiāng)里。他們彼此傳述,確切認識建成的軍隊不像以前李世民的軍隊一樣,不只他們抵抗力逐漸減低,甚至有的就縛其渠長來降。魏征的安撫策略就大顯功效了。
原來攻魏州的劉黑闥,因人心的離散便開始大敗,局面也隨著急轉(zhuǎn)直下。十二月二十五夜,黑闥從魏州逃奔。二十七日,収復被建成軍追到館陶所擊敗,黑闥狼狽而逃。建成復用騎兵直追,至武德六年正月初三日,黑闥逃到饒陽,為他任命的饒州刺史諸葛德威所擒獲,送交太子建成。建成把他帶回洺州斬首。一場大亂,歷時前后共五十六天,完全平定。和前次黑闥之亂,秦王世民用一百零一天的時間(武德四年十二月十五日到五年三月二十六日)把黑闥擊潰,比較起來,建成所費的時間還短四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