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才是我們的男神。
國民男神前一陣,明星戀愛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有人脫粉,有人哭鬧,甚至還有想不開的,選擇輕生。相比于這導(dǎo)致網(wǎng)絡(luò)癱瘓的娛樂八卦,有一條“重磅新聞”則被輕易蓋過去。
心中的男神:袁隆平,研發(fā)的“海水稻”試種成功,最高畝產(chǎn)620.95公斤。
你或許不了解這有多大意義。簡單來說:現(xiàn)在海水也可以種糧食了!
往大了講,世界142.5億畝鹽堿地,中國15億畝鹽堿地,都可以“變廢為寶”,種植糧食。
如果在一億畝鹽堿地上推廣海水稻,按畝產(chǎn)300公斤保守估計,年產(chǎn)量至少能養(yǎng)活8000萬人。
你或許更不了解的是,就在前不久,這個樸素的87歲老人,剛剛攻克了水稻去鎘技術(shù)。
大米去鎘是個什么鬼?如果你知道1931年震驚世界的日本富山縣“骨癌病”鎘米事件,就知道大米鎘污染帶來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
輕則咳嗽骨折,重則痛不欲生,自殺解脫,而這一未引起國人足夠注意的鎘米污染致病,被袁隆平悄不聲息地化解。
“這樣的男人,放在古代都能封神?!倍?7歲的袁老,卻從不在意這些虛名號、大派頭。他留給人的身影總是步履匆匆彎腰穿梭在稻田之中。
穿35塊的衣服,買10幾塊的領(lǐng)帶,我們似乎早習(xí)慣了他填飽全球十幾億人肚子的成就,而開始慢慢將其遺忘,甚至還有人覺得我們早已豐衣足食,他干這些就是“吃飽了撐的”。
但其實在國外,他是滿世界跪求的國寶級男人,連走在非洲街頭都會有人認(rèn)出,親切地喊他“父親”。
或許,我們真不該將他淡忘。1953年8月,袁隆平被分配到偏遠(yuǎn)的山村教書,坐著燒木炭的汽車一路顛簸,來到離黔陽縣城安江鎮(zhèn)4公里外的安江農(nóng)校。
這一待,就是16年。期間他經(jīng)歷了1960年罕見的天災(zāi)人禍,眼看一個個因饑荒水腫的病人倒下,他心疼得輾轉(zhuǎn)反側(cè),卻又無能為力。
一幕幕殘酷場景,讓他下定決心,發(fā)揮自己的才智,培育出畝產(chǎn)800斤、1000斤、甚至2000斤的水稻新品種。
可這一世界性的難題,談何容易?日日夜夜苦苦尋覓,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第一株“天然雜交水稻”。欣喜若狂的他精心培育試種,卻以失敗告終。
1970年,試驗田所在縣城發(fā)生7.2級地震,人們紛紛撤離,但袁隆平就是不肯走,“我的試驗田就在這,我往哪走?”
陣陣余震里,他在田邊搭了個棚子繼續(xù)研究,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中,他研究出了“野敗”,成為所有雜交稻的母本。
正是有了“野敗”,才有了養(yǎng)活8億人口的雜交水稻。
那時不比現(xiàn)在,饑餓還是全球性的難題,全世界有8億饑餓人口,每年有1萬多名兒童活活餓死。
美國、日本等當(dāng)時科技發(fā)達的國家,從1926年開始急不可耐投入大筆資金、設(shè)備,研究雜交水稻的培育,幾十年過去卻一無所獲。
當(dāng)他們聽聞中國人研究出了雜交水稻,先是質(zhì)疑、震驚,確認(rèn)這一消息后,趕緊打聽是誰,沒想到得到的答復(fù)卻是:一名鄉(xiāng)村老師。這對他們的“打擊”不言而喻。
1982年,國際水稻研究所的學(xué)術(shù)會議上,所長斯瓦米納森先生親自引到袁隆平走上主席臺,隨之屏幕上出現(xiàn)袁隆平的頭像和“雜交水稻之父”的稱號。全場起立掌聲雷動。
各國的專家一致認(rèn)為:袁,是當(dāng)之無愧的雜交水稻之父。而在國內(nèi),袁隆平也獲得國家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特等發(fā)明獎。
轉(zhuǎn)眼1988年,全國一半的稻田都在種雜交水稻。
這國外人眼中的“東方魔稻”,讓他們吃驚又羨慕不已,美國、德國、法國等等幾乎全世界國家,都在排隊請袁隆平講課指導(dǎo)。
世界糧食獎創(chuàng)立者、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諾曼·博洛格在世界糧食獎頒獎儀式上與袁隆平握手致意,親自給他頒獎。
2006年,他還當(dāng)選為美國國家科學(xué)院外籍院士,2014年,被提名諾貝爾獎。
他的辦公室里擺滿了各種證書和獎?wù)拢项^子本人卻沒有被各種榮譽堆得高高在上,堅持在一線做科研。
有次爬田埂,旁邊人想扶他一把,被他一下?lián)蹰_了,'你以為我老了啊,我躥田埂比你年輕人還快當(dāng)!'
成名后的他依然低調(diào),喜歡自在隨意的生活。
比如,拉小提琴!
再比如,打排球!
玩象棋,輸了還像孩子般耍賴皮。
學(xué)游泳,救人是唯一的動力。
連今年被曝光的“豪宅”,也堆滿了科研儀器,被他全部用來搞科研,沒有一點住宅氣息。
我不在家,就在試驗田里,錢夠用就行,最值錢的是腦袋里的東西。
1998年,湖南一家事務(wù)所評定'袁隆平品牌'價值一千億,但他卻堅持不注冊。
偶爾出差逛街,也買幾十塊的便宜衣服,有次到香港中文大學(xué)作報告,他就扎了條剛在街邊用10元錢買的領(lǐng)帶。
但在科研方面,他卻“大手大腳”,毫不摳門,早在1987年,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獎勵他的1.5萬美金,他就全都拿出來,成立雜交水稻基金,獎勵有成就的中青年科技工作者。
名利對我沒什么用處,能下田就是最好的。
我最大的夢想就是:田里的水稻長得像高梁一樣高,稻穗像掃帚一樣長,顆粒像玉米一樣大,我在田里走累了,就在稻子下面乘涼。
為了這個有些浪漫的夢,他如今一把年紀(jì),還在學(xué)英語,只為跟國際最前沿的科技接軌。
或許他就是有些人說的“吃飽了撐的”。但吃飽后的老人,不是躺著刷娛樂新聞,而是心中記掛著千千萬萬挨餓的人。
87歲的高齡,還能搞科研,接二連三攻克難關(guān),出創(chuàng)新,把各種不可能變?yōu)榭赡埽o世人帶來一次次震撼驚喜,他才是我們心中的真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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