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坐洞房誰是伴,一爐煙;間來窗下理琴弦,小神仙?!稐盍Α?/div>
后與于湖故人潘法成私通情洽,潘告于湖,以計斷為夫婦,即俗傳《玉簪記》是也。
據(jù)說潘陳相愛后,不久陳妙常便珠胎暗結(jié)。潘法成去找時為父母官的老友張于湖想辦法,務(wù)請其設(shè)法成全。張于湖笑道:“此事不難,你可以到縣衙捏詞說你幼與陳妙常指腹為婚,后因戰(zhàn)亂離散,而今幸得重逢,訴請完婚,我自有處置之道。”陳妙常別無選擇,硬著頭皮來縣衙,呈上了狀紙,惶驚萬狀地聽候發(fā)落,只聽堂上厲聲道:“好個‘清凈堂前不卷簾’,今天卻是為何?”這當然是戲弄潘陳,于是大笑聲中落筆判曰:
道可道,名可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清者濁之源,守不住煉藥丹爐;動者靜之機,熬不過凡情欲火。大都未撞著知音,多半屬前生注定。拋棄了布袍草履,再穿上翠袖羅裳;收拾起紙帳梅花,準備著羅幃繡幔。無緣處青蒲黃庭消白日,有情時洞房花燭照乾坤。
張于湖通情達理,法外施仁,成就了一對美滿姻緣。后來更是被文人墨客渲染夸張,鬧成了傳世名篇《玉簪記》有人戲作一詩以記這事:
短發(fā)蓬松緣未勻,袈裟脫卻著紅裙;
于今嫁與潘郎去,省得僧敲月下門。
張于湖即南宋著名詞人、書法家張孝祥。張孝祥字安國,號于湖居士,歷陽烏江(今安徽和縣烏江鎮(zhèn))人。宋高宗紹興二十四年(一一五四)廷試進士第一。累官中舍人。集英殿修撰,荊南、湖北安撫使,顯謨閣直學(xué)士院、建康(今南京)留守等職。他為官“蒞事精確”、“治有聲績”。其詞風(fēng)豪放激越,憂憤國事,長調(diào)《六州歌頭》尤為感人?!督瓕帲暇└尽穼ζ溆杏洝!队耵⒂洝繁臼戮褪前l(fā)生他在建康留守任內(nèi)。
張孝祥英年早逝,享年僅三十八歲,死后葬在南京。據(jù)明萬歷《上元縣志》記載:“在青果寺,孝祥舉進士第一,官至顯謨閣學(xué)士。僑寓建康,卒葬于此?!庇謸?jù)《金陵梵剎志》記載;“青果寺在都城外東城牧馬所,紅沙群地南去所領(lǐng)佛國寺十三里,太平門十六里。......東至丘家山,南至官路,西至雷家山,北至劉家山?!毕Ы褚褵o從考據(jù)了。
【作者介紹】
高濂(生卒年代不詳),字深甫,號瑞南,錢塘(今浙江省杭州市)人。明代戲曲作家,著有《玉簪記》、《節(jié)孝記》傳奇,詩文集《雅尚齋詩草》、《芳芷樓詞》等,此外又有《遵生》八箋十九卷,共分八目。
優(yōu)秀劇目
古裝戲。根據(jù)明代高濂原作及有關(guān)川劇、昆劇本改編。
劇情簡介
書生潘必正赴試途中,來到姑母法成出家之處女貞觀,讀書備考,遇青年道姑陳妙常,兩人相慕生情。觀主法成驚見兩人幽會,怕生不測,逼侄離觀赴考。妙常雇舟追趕欲同行,又被法成追回。金陵首富王公子欲娶妙常,法成順水推舟,妙常裝孕拒嫁。潘必正驚聞妙常有孕,試畢急歸,見妙常挺著大肚子,又氣又惱。妙常故意逗趣,原來內(nèi)藏寶貝百首相思詞,有情人終于締結(jié)好姻緣。其中“逼侄赴試”從川劇移植而來,“問病開方”、“三追舟”等有新的創(chuàng)造,最后兩場則完全是情節(jié)發(fā)展的新作。
演出歷史
該劇于1996年8月11日,由上海越劇院紅樓劇團首演于逸夫舞臺。劇本改編薛允璜,導(dǎo)演胡越、童薇薇,作曲朱立熹,唱腔設(shè)計陳鈞,舞美設(shè)計顧大良、謝同妙、浦立,燈光設(shè)計金長烈,服裝設(shè)計張豫美。錢惠麗飾潘必正,陳穎飾陳妙常,胡敏華、章海靈飾法成,裴燕飾王公子。這臺古典抒情喜劇的演出,劇場效果熱烈,海內(nèi)外觀眾給予廣泛好評,北京《戲劇電影報》上的評介文章,稱贊該劇“新方陳釀別有味”。尤其是錢惠麗的表演,借鑒學(xué)習(xí)川劇的喜劇手法之后,有了新的突破和發(fā)展。舞臺上三大塊推移平臺的藝術(shù)處理,也是個相當成功的創(chuàng)造?!秳”尽吩驴?997年5月號發(fā)表了《玉簪記》文學(xué)劇本,1999年6月,《中國戲劇》(總第505期)發(fā)表了胡越寫的"越劇《玉簪記》導(dǎo)演札記"一文。[1]?
《茶敘》
南宋時潘必正,其父在官時,曾給他和陳某之女嬌蓮訂婚,以后兩方消息隔絕。金國十六年,嬌蓮因父早死,又遭金兵南侵之亂,不得已入金陵城外女貞觀為女道士,改名陳妙常。
這時,潘必正已是舉人,赴京會試落第,羞于回家,就寄居在他姑母主持的女貞觀里,因此得和妙常見面,互相愛慕。
事情被觀主發(fā)覺以后,立逼著潘必正往京都趕考,企圖把他們二人隔離開。等潘走后,陳妙常催船追到江心送別,贈物訂盟,忍淚而別。
后來潘必正考中了進士,榮歸故里,才知道他的父親曾經(jīng)代他訂過婚,原來就是自己的意中人陳妙常,于是迎娶過門,結(jié)成夫婦。
《茶敘》是《玉簪記》中的一出,描寫陳妙常在佛殿上見到潘必正以后,烹煮香茗,邀請潘必正前清談,這是潘陳戀愛的開始。
《偷詩》
在《玉簪記》的折子里,《偷詩》很難演得好。畢竟明朝人的情趣和現(xiàn)在不同。潘必正發(fā)現(xiàn)陳妙常寫情詩,于是有恃無恐,調(diào)戲也好,挑逗也好,最后拉著她拜天地,入“洞房”。整個過程,其實就是調(diào)情,要把調(diào)情表演讓人接受,對于演員來說是挑戰(zhàn),而要演的好看,有趣,則是為難了。
然而岳老師的潘必正做到了。造型上,岳老師不油滑,不會色迷迷讓人難受,表演上,岳老師分寸拿捏的準確,絕不過火。更重要的是,岳老師的潘必正確確實實讓人感到他是至情至性,對陳妙常一往情深,于是他的一切小聰明,小手段,觀眾都可以理解,可以原諒,自然,陳妙常也從《琴挑》時的假撇清,《問病》時的欲說還休,發(fā)展到《偷詩》的心甘情愿了。
高濂的《偷詩》,還有個惡俗的尾巴,進安調(diào)笑潘必正,打聽他和陳妙常的床上風(fēng)光,被刪了,干凈利落。于是華岳的《偷詩》,等于將原著凈化,純化,走到了更為經(jīng)典的位置。
《秋江》
華岳的《玉簪記》,最好看的還是《秋江》?!肚锝吩诰﹦±镆灿?,川劇里也有,而兩者里面艄公的打趣都占了不適當?shù)钠?。自然昆曲有時候也喧賓奪主,如《游殿》里的法聰,但是《秋江》決不能如此,因為這是生旦戲。
《秋江》一折,身段和唱都美到極致,尤其是潘必正與陳妙常在江心見了對方的船,卻為風(fēng)浪阻隔,在江心不停打轉(zhuǎn),手抓住了,又分開。終于潘必正抓住妙常的拂塵將她拽過來,兩人執(zhí)手相看淚眼,同唱《小桃紅》:
“秋江一望淚潸潸,怕向那孤篷看,也。這別離中生出一種苦難言?!?/div>
沒有船,沒有水,可是只覺得一江的風(fēng),一江的悲哀,情景交融。都是這樣演,如果說華岳的版本有什么特別,只在于這別離之情特別深,特別濃,無他,而這已經(jīng)足夠了,不需要什么絕活的展示,不需要什么特別的噱頭,觀眾已經(jīng)感動了。
兩人訴說之后,最終還是別離和等待。有艄公艄婆在一旁打趣,這樣的別離,于是也有情趣了,你覺得,人生,總會花謝重開月再圓。
分別久了,總會再見,無論舞臺上,還是生活中,這是中國人的智慧,也是我們的期盼。
【對其高度的評價】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華岳的《玉簪記》
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fēng)半入云。 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這首《贈花卿》,很小的時候就會背,但是就像搖頭晃腦誦讀《詩三百》的冬烘先生,會背并不意味著會解,會解不一定感同身受。對一首詩的理解,要看悟性,也看緣分。等到看到了華岳的《玉簪記》,這理解才算圓滿。
了解昆曲便是從華文漪、岳美緹開始的,一旦一生,天生絕配。上網(wǎng)搜索,文字里一段段傳奇,一聲聲贊嘆,一陣陣惋惜,讓人眼花繚亂。雖然相隔與我不過十余年,已經(jīng)是“白頭宮女在,閑話說宣宗”的情調(diào)了,字里行間的氣韻,有點自得,我于是不禁羨慕這些前朝遺老遺少好福氣,有幸在舞臺親眼目睹這對佳偶的風(fēng)華絕代。
文章之外還有圖片,如花美眷,在瞬間定格,哪怕經(jīng)歷似水流年,依然美得恍惚,美得撩人。然而這非但不能望梅止渴,反而像大煙癮上來時抓到幾根雪茄,再多也只是觀之不足,還是又餓又渴,饞得厲害。
有時候就無端愁悶,思想攝影技術(shù)如果提前發(fā)達幾十年,不僅京劇鼎盛時代的笙歌,“傳字輩”的倩影,華岳的絕代風(fēng)華,都能夠一一刻錄,金屋藏嬌了。
沒想到居然能看到華岳的《玉簪記》的錄象,八十年代的攝影技術(shù),面目模糊,重點不突出,然而還是讓人稍稍滿足,仿佛柳夢梅拾畫一樣,畫餅充饑,當作觀音嫦娥供奉起來。
先說《玉簪記》,傳奇劇本,明高濂作,寫南宋書生潘必正與道姑陳妙常的愛情故事——好像明清傳奇沒有幾部是不寫愛情的,這一點和今天的電視劇頗相似,所謂“戲不夠,情來湊”,沒有愛情不成戲,成百上千部作品重復(fù)同樣的題材,和京劇老戲思想傾向的單一一樣可怕。而《玉簪記》能夠在舞臺上流傳,一面在于寫得好,富于喜劇氣氛,人物心理刻畫細致,曲詞優(yōu)美,一面也在于演得好,歷代昆劇藝人打磨加工,精益求精,使得《琴挑》、《問病》、《偷詩》、《秋江》等折子成為經(jīng)典中的經(jīng)典。
但是同樣的戲,不同的演員有不同的理解,演出來自然有不同的風(fēng)格。而華岳的《玉簪記》之所以特別的好,先是兩位老師技藝一流,但更重要是在于配合的好。昆曲大多是生旦戲,舞臺上分量相當,水乳交融方才好看,就如同打網(wǎng)球,有來有往。倘若兩位演員水平不同,一個人拋球另一個接不住,看戲就成了受罪。而蔡瑤銑老師也說,華岳搭戲,是才情相若共同提升。——這真是知人論世。
不過上昆的戲,常有個毛病,喜歡改動經(jīng)典,動機當然是好的,也有時代的限制,但是反而不如人意,真難為那些一流的演員。而《玉簪記》實在是個大大的例外,改編的好,表演的好,服裝好,布景好,難怪華岳憑著它拿了梅花獎,因為它完美無缺啊。
《玉簪記》明清兩代的版本與流傳:
《玉簪記》自問世以來,明清兩代刻本不少。這些版本多分藏各處,或流落海外,得見非易。文獻記載中有以下版本:
明萬歷間繼志齋刻本,二卷,國圖藏。插圖見周蕪《中國版畫史圖錄》《金陵古版畫》。《古本戲曲叢刊初集》據(jù)之影印,1956年上海古典文學(xué)出版社出版的黃裳校注本即以此本為底本,用汲古閣刻《六十種曲》本為校本,插圖亦采自此本。黃裳在后記中提到“這里用的底本即是繼志齋本。因為它是較早的、近于原本的一個本子。其他的一些明本,都是極難得見、幾乎是孤本的秘笈的本子,無從一一借校,現(xiàn)在就用汲古閣本進行???。因為汲古閣本在明代諸本刊行最晚,是經(jīng)過一些細密的校訂后后的比較完整的本子?!笨梢姟队耵⒂洝访鞔T刻本流傳稀少之一斑。
明萬歷間文林閣刻本,二卷。與鄙藏本同版。民國時藏北平圖書館,于四九年與中央圖書館書齊攜至臺灣,藏于臺灣“中央圖書館”,后轉(zhuǎn)藏臺北故宮博物院,即當今海內(nèi)外公藏著錄唯一的一部。見臺灣“中央圖書館”善本特藏書目。
明萬歷間長春堂刻本,二卷,傅惜華舊藏,今歸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圖書館,又見日本京都大學(xué)文學(xué)部圖書館。插圖見傅惜華《中國古典文學(xué)版畫選集》。
明萬歷間刻白綿紙印本,二卷,首標作:《三會貞文庵玉簪記》,藏者未詳。
明萬歷間世德堂刻本,二卷,日本長澤規(guī)矩也(注一)藏。長澤規(guī)矩也上世紀二十年代來中國訪書,以五十圓的價格購于琉璃廠路南“保古齋”。購前書曾為徐森玉、趙萬里看過,二人均有意購藏,尚在偕價中,售者私下為多賣錢,被長澤氏捷足先登,致事后誤傳搶了趙氏的書,起了齷齪,長澤請了橋本向徐森玉解釋也無濟于事。見長澤規(guī)矩也文《中華民國書林一瞥》。
明萬歷間黃德時還雅齋刻本,二卷,白綿紙印本,鄭振鐸舊藏,現(xiàn)藏國圖。鄭氏得此書頗費曲折,前后歷時達三十年,得后曾為之作長跋。附錄于后,可見鄭振鐸先生愛書之真性情。見《西諦書話》。
明萬歷間蕭騰鴻刻本,二卷,傅惜華舊藏,今歸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圖書館。插圖見傅惜華《中國古典文學(xué)版畫選集》。
明萬歷二十六年(1598)觀化軒刻本,二卷,上海圖書館藏。見周蕪《徽派版畫史論集》。
明末新都青藜館刻李卓吾評本,前南洋中學(xué)藏。
明崇禎間蘇州寧致堂刻本,二卷,日本宮內(nèi)省圖書寮藏,此本收入《傳奇四十種》內(nèi)。
明末汲古閣原刻初印本,二卷。封面題作:“玉簪記定本”。
汲古閣刻《六十種曲》所收本。題:《重校玉簪記》,系重刊萬歷間文林閣刻本,首葉題:“繡刻玉簪記定本”,無圖。
明刻清印本《新刻重會女貞觀玉簪記大全》,二卷,上海圖書館藏。
清康熙間內(nèi)府抄本,二卷,國圖藏,殘存下卷。
清乾隆十年(1745)抄本,懷寧曹氏舊藏,今歸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圖書館。
清乾隆間修文堂輯印《六合同春》所收本,二卷,據(jù)蕭騰鴻本重印,國圖、北京大學(xué)圖書館均藏。
附:國圖藏黃德時還雅齋本鄭振鐸書跋。
新鐫女貞觀重會玉簪記二卷 明高濂撰明刊本二冊
當我第一次見到這部書的時候離開現(xiàn)在將近三十年了。那時,趙斐云將赴寧波訪書,馬隅卿恰好閑居在家鄉(xiāng),斐云約我同行,我少年好事,一諾無辭。海上颶風(fēng)適大作,不能作海行,乃經(jīng)杭州、紹興,乘大汽車達寧波。我們住在隅卿老宅的東廂,晝夜豪談。謀登天一閣不得,則訪書于馮孟顓、朱酂卿、孫祥熊三家。孟顓、酂卿皆盡出所有,以資探討。孫君獨吝,遲遲乃出明藍格抄本《錄鬼簿》后附有續(xù)編者,及明白綿紙刻本《女貞觀重會玉簪記》二書。二書出,他書皆黯然失色。我們相顧動容,細細翻閱數(shù)過,于《玉簪記》的插圖,尤為欣賞不已,然終不得不捧書還之。獨于《錄鬼簿》則不忍一釋手,以其中的戲劇資料均為第一手的,少縱即逝。乃向主人力請一假,約以次日歸趙。孫氏慨允我們之請。我們心滿意足,抱書而回。就在當夜,拆書為三,由我們?nèi)朔謱懼?,這是值得通夜無眠地來抄寫的。這部抄本后來由北京大學(xué)付之影印,人人均可得見之了。過了十多年,在一九四六年的冬天,杭賈赴鄞,購得《錄鬼簿》及《玉簪記》,欲以歸予。我久不購書,且方在窮鄉(xiāng),亦無力以得之。然如見老友,實在舍不得放開他們。不得已乃舉債以得《錄鬼簿》,卻無能并獲《玉簪記》了。后聞《玉簪記》已為徐伯郊所有,則不復(fù)更作收藏想。不意年初上海古籍書店函告云:有白綿紙本《女貞觀重會玉簪記》欲得之否?頗疑即是前書,姑函索閱,書至,果即是孫氏物也。三十年夢魂相思,終得有之,能不謂為書緣有合乎?十多年前,魚與熊掌勢不可得兼,不意于十多年后,二書竟能璧合。此書索價至四百金,可謂昂甚,然不能不取之。聚書滿家,獨此二物縈系心頭,似燦燦作光。不僅書是白眉,即遇合亦甚奇也。一九五八年四月十日鄭振鐸記。時小園中紅梅正含苞欲放,丁香海棠均茁嫩葉,而郊外柳色已黃,春光徘徊,中人欲醉。
注一:長澤規(guī)矩也(1902—1980),日本神奈川人。字士倫。號靜庵。1926年東京帝國大學(xué)中國文學(xué)科畢業(yè),任靜嘉堂文庫囑托。1929年東京帝大大學(xué)院畢業(yè)。1930年任法政大學(xué)講師,后任教授,從事中國文學(xué)史及中國文化史研究,講授“日漢書志學(xué)”。1961年以《和漢書的印刷及其歷史》獲文學(xué)博士學(xué)位。1970年為法政大學(xué)名譽教授。1975年起主編《和刻本漢詩集成》。著有《支那文藝史概論》《支那文學(xué)概論》《漢文學(xué)概論》《日本漢文學(xué)史》《漢字、漢語常識》《書志學(xué)序說》 《版本的鑒定》《版本的考察》《明代插圖本目錄—內(nèi)閣文庫藏短篇小說》《和漢古書分類法》《名公書判清明集》《靜庵漢籍解題長篇》《袖珍新漢和辭典》 《爾雅—南北朝刊本》 《周易注疏》《毛詩注疏》《和刻本明清資料集》《 和刻本文選》《和刻本漢籍隨筆集》《明清俗語辭書集成》 《漢籍整理法》 《和刻本諸子大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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