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金銀器是我金銀器最高峰,不僅是唐代是我國歷史上最為發(fā)達的頂峰,而且吸收了當時世界最優(yōu)秀的金銀器創(chuàng)作藝術,能夠擁有一件唐代典型的金銀器,尤其是金器,是世界各國知人士的夢昧以求的,但唐代金器在都在博物館,私人手中極少,而且典型器皿價格大都在幾百萬,到幾千萬以上,能夠擁有唐代金器,將會無比榮耀,相信在今后的拍賣市場將有驚人之舉,人們將以無比的熱情,參與唐代金器收藏。
金銀器是以貴重金屬黃金和白銀為基本原料加工制成的器皿、飾件等。由于唐代金銀器同明代家具、秦漢漆器一樣在中國工藝史上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唐朝的金銀器皿是介紹的重點。在此將金銀器分為茶具、法器、盥洗器、食器、飾件、藥具、飲器和雜器等八組。
中國至遲在商代(距今3000余年前)出現了金制品。銀器則出現較晚,目前所見較早的銀制品出土于春秋戰(zhàn)國時期。早期的金銀器均為小型的裝飾制品,或是人身上的佩飾,或為其他器物上的飾件。最早的金銀器皿出現于春秋戰(zhàn)國時期,這一時期的金銀工藝大都來自青銅工藝。
兩漢時期,金銀制品的數量增多,品種增加,工藝也趨于成熟,基本上已脫離青銅工藝,走上了獨立發(fā)展的道路。但是大多數金銀制品仍為裝飾品,金銀器皿比較少見,直到唐朝以后才有較大發(fā)展。從目前所見北朝和唐朝前期的部分金銀器來看,其造型、紋飾上都帶有薩珊金銀器的風格,這顯然曾受到波斯金銀器的影響。
唐朝是中國金銀器發(fā)展的繁榮鼎盛階段。這個時期不僅金銀器數量劇增,而且品種豐富多彩。其器型與紋飾的風格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大唐在汲取外域文化并融于本民族文化的基礎上,金銀器制作終于形成了獨立的民族風格。此外,銀器的數量及其制作工藝尤為矚目。 唐朝以后,中國金銀器的發(fā)展總體上趨于保守,但是金銀制品再次呈現與其他器物相結合的趨勢,出現了大量互為裝飾的合壁產品,其涉及領域之廣泛,前所未有。
明清時期,寶石鑲嵌盛行。但是除了珠光寶氣,更加富麗堂皇以外,已缺少唐朝金銀器特有的勃勃生氣。
茶具鑒賞:
金銀絲結條銀籠子(唐)通高15㎝,厚0.2㎝,長20㎝,重355g 1987年扶風縣法門寺地宮出土 法門寺博物館藏
此籠是盛裝茶葉的器皿?;\子由上蓋、提梁、籠體和足四部分組成,皆用金銀絲編織而成。絲徑極細,紋樣呈長六角形透空,孔眼如蜂房狀。提梁是用素銀絲結為復層,系結于器身兩端。蓋體稍隆,蓋與蓋沿的交棱線為金絲盤旋成的連珠。蓋中心為金銀絲編成的浮屠狀裝飾物。器足由鎏金銀絲盤旋成三個旋圈套,似爪形籠腳,足上部為獸面裝飾。該籠出土于地宮后室,是懿宗所賜整套茶具中的一件,這套晚唐宮廷茶具為我國首次發(fā)現,彌足珍貴。
法器鑒賞:
迎真身銀金花紋十二環(huán)錫杖
制造年代: 唐
規(guī)格:長196.5cm,重2390g
收藏地: 法門寺博物館藏
1987年扶風縣法門寺地宮出土。錫杖為銀質,通體鏨飾花紋并涂金,杖桿為圓柱形,中空。其紋飾可分作三段:下段為三欄紋樣,以聯珠紋為欄界,上兩欄鏨飾四出團花紋,下欄為二方連續(xù)的一整二破團花,杖鐓呈扁球形,其上鏨一周八瓣覆蓮;杖身中段為主體花紋,由上至下鏨出七組(每組兩體)十四體身披袈裟、有頭光、手執(zhí)法鈴、立于蓮花之上的緣覺僧,周圍襯飾花葉和纏枝蔓草;上段以一周凸起的八瓣仰蓮作欄界,分鏨蜀葵、山岳云氣和團花等六欄花紋,與下段紋飾相呼應。杖首用直徑0.6厘米、鏨有流云紋的銀絲折成垂直相交的四股桃形輪與杖桿鉚接,每股輪幅上套置三個滿飾纏枝蔓草的扁圓錫環(huán);輪頂又是象征佛所在的兩重蓮臺,據兩個相鄰輪幅上的鏨文可知,此杖為唐咸通十四年文思院為迎取真身奉敕所造。
盥洗器鑒賞:
金盆(唐)
通高6.5cm,口徑28.6㎝,重2056g 1970年西安市何家村出土,陜西歷史博物館藏 金盆為鈑金成型,內底心和外底心處經機械加工,留有螺紋痕跡。盆口圓整,器壁光滑,厚薄均勻,通體光素無紋,造型簡潔大方,色彩柔和燦爛,透射著高貴、典雅的氣派。金盆為盥洗器,在古代是地位尊貴的皇室貴族才能使用的高級器物,到了唐代仍是皇宮中常用的洗漱用具,但能夠保存至今的很少。此金盒距今已有1200年的歷史,因而具有重要的歷史價值。
食器鑒賞:
鎏金翼獸紋六曲銀盤
高1.4㎝,口徑15.3㎝ 1970年西安市何家村出土 陜西歷史博物館藏 :銀盤為六曲葵花形,折沿,淺腹平底。盤心處貼焊一只鼓翼揚尾、偶蹄雙足的獨角異獸形象,尾、翼等處還用陰線鏨(zàn,在金石上雕刻)刻出細部,顯得細膩生動。銀盤經拋光處理,呈色灰白,光亮如新,中心部位的紋飾經鎏金(liú,鎏金是我國特有的鍍金方法,把溶解在水銀里的金子用刷子涂在器物表面作裝飾,所鎏的金層持久不退。)處理后,金光燦燦,充滿神異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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