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樞《論張旭懷素高閑草書》38.4x60.6cm 臺北故宮博物院
釋文:張長史、懷素、高閑皆名善草書。長史顛逸,時出法度之外;懷素守法特多古意;高閑用筆粗,十得六七耳;至山谷乃大壞,不可復理”。
此帖無款印,帖上舊有“此伯機真跡”題識,在《趙孟頫與鮮于樞墨跡合冊》內,《石渠寶笈初編》養(yǎng)心殿著錄。
這是鮮于樞是寫給好友趙孟頫的,帖中指出張旭的書法有時脫離了法度,而懷素遵循古法,因而其作品多含有古意。接著,他評價高閑草書,僅屬一般,對黃庭堅就大加批評,說草書“至山谷乃大壞,不可復理?!?/p>
當然,鮮于樞對于宋金時期的書家也都持這種態(tài)度。如在跋《王獻之保母碑》中尖銳的地批評米芾:“卻笑南宮米夫子,一生辛苦讀何書!”顯然,他是一位尊古派,所謂“今不逮古”,自然對于黃庭堅的草書不以為然。
鮮于樞《論草書帖》是他草書名作之一。他的作品體現(xiàn)出他的草書藝術觀,遵循傳統(tǒng),力求古意。讀此帖就明顯感受到,取法王羲之《十七帖》,草法精熟,筆墨酣暢,對傳統(tǒng)依然不偏不倚。因善于回腕,使轉流麗,鮮于樞頗得二王草書風神。
鮮于樞(1246—1302年),字伯機,號困學山民、直寄老人,大都(今北京)人,一說漁陽(今津薊州區(qū))人,元代著名書法家。有《困學齋雜錄》、《困學齋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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