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正廉明的包公－曹守曄 －window of civil law of china－強國博...
剛正廉明的包公
早就聽說包公端州擲硯的故事。可是，為什么要擲硯？帶著此類問題，2009年11月27日晚，在廣東佛山“物業(yè)權(quán)屬與物業(yè)服務(wù)法律適用研討會”之后，在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研究室徐博士和肇慶中級人民法院研究室梁主任陪同下，我前往相鄰的肇慶市（古稱端州）求解。在與肇慶市中級人民法院黨組張副書記就司法調(diào)解與績效考核、司法能動與司法消極、司法改革與初級階段、司法規(guī)律與國情意識、發(fā)揮優(yōu)勢與發(fā)展完善、求真務(wù)實與假大空虛等問題交談之后離開中級人民法院，迎著濃濃霧靄中由于即將西下而缺乏光芒頗為“虛假”的夕陽。真作假時假為真，夕陽像一個圓圓的圖案掛在天邊，因為霧塵遮掩而毫無光澤，我們走在肇慶街頭，前往牌坊廣場，進駐黨政機關(guān)定點（政府采購）住宿的皇朝酒店。
一、包公祠
肇慶包公祠位于肇慶城西廠排街（原包拯所設(shè)端州驛站處），是為紀(jì)念宋代名臣包拯而建的，包公在肇慶任端州知州3年，為官清廉，大辦實事、造福端州，離任肇慶時不持一硯歸，其政績顯著，深受黎民百姓的尊敬和愛戴，宋代百姓就建立包公祠來紀(jì)念這位清官，甚至還將他神化了，希望得到他的神明庇佑，能夠逢兇化吉。現(xiàn)包公祠是一座仿宋建筑群，除牌坊、山門外，還有大殿，東、西配殿，鐘樓，鼓樓、亭、廊、井等，占地面積11500平方米，組成仿宋建筑群，布局嚴(yán)謹(jǐn)、古樸大方、莊嚴(yán)肅穆、巍峨壯觀。 與開封等其他包公祠相比，其規(guī)模位于前列，也體現(xiàn)了嶺南古建筑的特色和風(fēng)格。（轉(zhuǎn)引自2007肇慶黃頁第18頁）
正殿雕塑的包公金身坐像，氣勢威嚴(yán)，雕塑上方的“剛正廉明”四個大字正是包拯一生的濃縮概括。正殿兩旁的東西配殿繪有包公政績及民間傳奇壁畫，三口銅鍘則依然閃爍著寒光，令做賊心虛者心驚膽寒。
每年的農(nóng)歷二月十五是包公壽誕，每逢這天，肇慶的群眾就會來到包公祠等地，進行自發(fā)的粵劇表演、舞獅等慶典活動，上演包拯在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等人的輔助下，斬奸除惡、造福百姓的劇目。不少市民和游客還會到肇慶市保存的幾處包公遺址，憑吊著名的“包青天”。
二、包 公
包公為包拯的尊稱。包拯字希仁。公元999年出生于合肥市肥東縣解集鄉(xiāng)包家村。1027年，包拯考中了進士，初授大理評事、知建昌縣。1037年，出任揚州天長縣。隨后又出任過端州、瀛州、揚州、廬州、池州的知州；江寧和開封的知府；京東路、陜西路、河北路的轉(zhuǎn)運使、監(jiān)察御史、知諫院、無章閣待制，龍圖閣直學(xué)士、御史中丞、三司使、框密副使等職。1062年在開封病逝，終年64歲，死溢考肅。
包公在端州期間為民申冤、挖井除疾、筑堤修路、興教辦學(xué)、整治河道、興建驛站等深得人心的好事、實事，贏得端州老百姓的愛戴。
三、端 硯
文房四寶，硯為其一。在中國所產(chǎn)的四大名硯中，尤以端硯最為稱著。宋朝著名詩人張九成賦詩贊道："端溪古硯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端硯的歷史悠久，石質(zhì)優(yōu)良，雕刻精美，堪稱群硯之首。
端硯石出產(chǎn)在肇慶市東部的爛柯山和肇慶市七星巖北面（西起小湘峽，東到鼎湖山）的北嶺山一帶，尤以老坑、麻子坑和宋坑三地之硯石為最佳。硯石多為青紫色、豬肝色、天青色，其上有鳳眼、鸚哥眼者屬上品，而眼中呈現(xiàn)出翠綠色者最為難得。無論是老坑硯石、麻于坑硯石，還是宋坑硯石，屬佳品者，其上又多伴有冰紋、胭脂暈、馬尾紋、金線紋，或單一紋路，或兼而有之，組合成一幅瑰麗多彩的畫圖。
端硯居中國四大名硯之首，更是不少人心頭之結(jié)。端硯不但古來已十分名貴，更因幾大名坑硯材枯竭，近年已所有名坑都已“封坑”，特別是老坑已封坑多年，無石可采，所有名坑：老坑、麻子坑、坑仔巖，梅花坑，宋坑等端硯身價日升，這些原料已經(jīng)越來越珍貴。端硯之所以封坑，是因坑道閉塞、塌方和政府保護而封坑停采，硯資源越來越少了，現(xiàn)在銷售的都是以前開采的硯石，賣一塊就少一塊了，故端硯之收藏價值越來越高，升值潛力越來越大。不少人孜孜以求，卻難有佳遇，是為心結(jié)。
端硯自唐朝初年開始生產(chǎn)，已有1300多年的歷史，被譽為文房四寶之首。不過，當(dāng)年的端硯純粹是文人墨客書寫的實用工具，石面上無任何圖案花紋裝飾，顯得粗陋、簡樸，唐朝李肇的《唐國史補》云："內(nèi)邱瓷甌，端州紫石硯，天下無貴賤通用之"。
后來到了唐朝中葉，一天一老硯工路經(jīng)端溪時，看見有兩只仙鶴飛落溪水之中，久而不起，于是心生疑竇，張網(wǎng)撈捕，但撈起的卻是一塊石頭！不過，這塊石頭十分奇異，上有裂縫，不時發(fā)出鶴鳴聲響，老硯工順著裂縫把奇石撬開，奇石竟一分為二，化作兩只硯臺，硯邊各有一只仙鶴佇立在蒼松之上。消息傳開，硯工們紛紛仿制，或各展其藝，在硯臺上雕以各種圖案花紋。這大概就是端硯從實用品變?yōu)閷嵱霉に嚻分肌?div style="height:15px;">
在唐代初期廣東肇慶東郊羚羊峽欄柯山的端溪一帶，就出現(xiàn)了依靠采硯石、生產(chǎn)端硯為生的勞動者。這里，滾滾東流的西江水，穿峽而過，直奔南海。夾岸叢山峻嶺，氣勢磅礴，重巖疊翠。端硯名坑中的水巖（老坑）、坑仔巖、麻子坑、朝天巖、古塔巖、宣德巖就錯落的分布在這風(fēng)景如畫的環(huán)境中。生產(chǎn)的端硯慢慢地成了肇慶獨有的工藝美術(shù)品；深受文人墨客的喜愛，并得到達官貴人和帝王將相的賞識。宋朝開始把端硯列為“貢品”，蜚聲中外。肇慶端硯與湖筆、宣紙、徽墨并稱“文房四寶”。其石質(zhì)純凈細嫩，蘸墨筆鋒經(jīng)久不退，其雕刻也相當(dāng)精湛，被歷代列為貢品。包公題贊其“持堅、守白、不磷、不淄”。
肇慶是國家歷史文化名城，是中原文化和嶺南文化的交匯處，有著燦爛的歷史文化。肇慶孕育出
漢代著名
古文經(jīng)學(xué)家
陳欽和
陳元父子等一大批出類拔萃的人物。唐代文學(xué)家、書法家
李邕、
日本高僧
榮睿、
佛教禪宗
惠能，北宋名臣
包拯，革命先行者
孫中山、以及
北伐名將
葉挺等眾多歷史人物在肇慶留下遺跡。
四、硯 案
端硯，“易發(fā)墨，不損毫”，乃硯中極品，是中國文房四寶之首。用端硯磨出來的墨汁“隆冬不冰”，寫在紙上“蟲蟻不蛀”，倍受歷代文人的青睞，自唐代起就列為朝廷貢品，供皇帝御用。唐太宗曾在端硯上銘刻《蘭亭序》，賞賜給開國功臣魏征;武則天也曾賜硯給功績卓著的狄仁杰。唐代大詩人李賀曾激情地贊頌“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那時，端州的不少官員為求升官晉級，用端硯去賄賂朝中的權(quán)貴。他們利用手中大權(quán)，以各種名堂，橫征暴斂貢硯，使貢硯的數(shù)目比朝廷下達的數(shù)目增加幾十倍乃至上百倍。而好的硯石極難開采：硯工們要挖黑暗潮濕的長坑道直抵西江底，整天浸泡在齊腰深的水中采挖，好不容易才能采到一塊好硯石。“千夫挽綆，百夫運斤。篝火下縋，以出斯珍”，就是當(dāng)時采硯石極為艱難的寫照；采到硯石后，硯工們還要花費許多功夫去精雕細刻，嘔心瀝血才能制成硯臺。這些年來，因坑道坍塌而葬身硯坑的硯工不在少數(shù)。一方方的端硯，實際上是以硯工們的血與汗換來的。端州老百姓不堪這敲骨吸髓般苛捐雜稅的重負，有的近地躲藏，有的遠逃他鄉(xiāng)。本該是盛產(chǎn)寶硯的端州，卻深受“硯災(zāi)”的折磨。百姓們痛苦地唱起了民謠：“端溪石頭多，百姓苦最多，自從貢端硯，百姓砸了鍋。”
包公一生審案斷案無數(shù)，公正廉明，彰顯法理，其中，包公重審硯案，足見他明察秋毫，為民伸冤，救民于涂炭，匡扶正義。
那是1040年，宋朝康定元年，在揚州天長縣任知縣的包拯升大理寺丞，調(diào)任端州知州（知郡事）。
當(dāng)時的端州瘴癘橫行，交通閉塞，被稱為南蠻之地。歷代朝廷都將貶謫或負罪的官員“遠地州軍”，發(fā)配嶺南。包公不計個人榮辱，慨然受命，輕車簡從，千里迢迢地從富庶的中原來到這“南蠻”之地，但見滿眼荒蕪田地，百業(yè)凋零，農(nóng)民與硯民叫苦連天。
在府衙里，包公挑燈查閱卷宗。他首先翻閱近年來官府所判案例資料，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個丹鳳朝陽硯案疑點重重，便找來留守同知嚴(yán)守冠，問道：“那案中的罪犯羅大壽是什么人？”
嚴(yán)守冠答道：“他是一位硯工。”
包公指著卷宗：“為何定他私藏貢硯罪？”
“這硯案是前任知州賈守文審定的。”嚴(yán)守冠滿有理地回答，“羅大壽私藏貢硯就是有意對抗朝廷，觸犯皇法，該當(dāng)死罪，現(xiàn)在判他服刑十年，這已是從輕的了。”
包公側(cè)目而問：“卷宗記錄，羅大壽是年過半百的老硯工，他私藏的貢硯是誰人所造？”
嚴(yán)守冠支支吾吾地回答：“那硯是……是他自己雕刻的。”
包公沉思：既然這羅大壽是一位精于雕工的老硯工，就決沒有私藏什么貢硯的必要;又見嚴(yán)守冠講話時神態(tài)不大自然，心中已明白了幾分。
翌日，包公下黃崗，赴硯坑，親自來到硯民中，進行調(diào)查研究，求取旁證。
經(jīng)過深入細致的調(diào)查后，包公得知：前任知州賈守文以“私藏丹鳳朝陽硯”將羅大壽判罪，其實是想殺一儆百，使硯民們?nèi)斡韶澒傥劾魜頇M征暴斂而不敢反抗。廣大老百姓與官府早已勢成水火。這一冤案若不平反，官府將無法取信于民，端州百姓將永遠沉淪苦海。
包公痛感官場的腐敗，下決心進行肅整，首先平反了那嚇唬廣大硯民的“丹鳳朝陽硯” 冤案，公開對羅大壽進行平反與補償。
羅大壽蒙受天大的冤枉，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憤懣填胸卻又無計可施，在牢獄里本來已經(jīng)絕望透頂。今得包公平反冤案，還獲補償，叫他猶如在沉沉黑暗中驀地見到了青天，欣喜欲狂，出獄之時，跪在地上，對著茫茫青天，涕淚縱橫，放聲大呼。
“包青天”，因此威名遠播。
“丹鳳朝陽硯冤案” 的平反，對端州的大小官員與老百姓震動很大。
隨后，包公發(fā)布了嚴(yán)明的州令：官府對端硯“只征貢數(shù)”，即硯民每年完成了貢硯任務(wù)后，所開采得來的硯全歸自己所有。今后，如果州衙的任何官員額外向硯民派貢硯，就按貪官污吏論處，依國法重重治罪。凡仕于端者，買硯無過二枚。包公這一措施，徹底堵塞了端州官員貪贓枉法的渠道。那些貪官對包公這一做法恨之入骨卻又是無可奈何。廣大老百姓看到此告示后，奔走相告，紛紛重返家園，耕種務(wù)農(nóng)，采石制硯，笑逐顏開。制硯業(yè)與其他行業(yè)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繁榮景象。
五、擲 硯
包公在端州當(dāng)了三年知州，替人民辦了許多實事:在府衙附近興建商業(yè)區(qū)，又名“富民坊”；在端州著名的嵩臺山建了一所驛站，取名“嵩臺驛”，接待來往公務(wù)人員與傳遞公文。
廣南東路提點刑獄周湛、同提點刑獄錢聿前來端州視察，見這里百業(yè)興旺，民風(fēng)淳樸，向老百姓作調(diào)查，眾人對包公勤政為民與清正廉明嘖嘖稱贊，有口皆碑。周湛、錢聿大悅，心情愉快地與包公同游七星巖。包公在石室?guī)r壁上揮筆題字：“提點刑獄周湛、同提點刑獄錢聿，知郡事包拯同至。慶歷二年三月初九日題。”
周湛向皇上奏折，贊包公政績彪炳，是棟梁之材。宋仁宗于1042年下旨調(diào)包公到開封府，升任監(jiān)察御史里行，又改監(jiān)察御史。
同知嚴(yán)守冠與府衙的官員送一些地方特產(chǎn)及禮物給包公，卻被他一一拒絕。
包公怕驚憂端州的老百姓，與包興等人悄悄地收拾行裝，趁街上行人稀少的時候，謝絕了端州官員的相送，離開府衙，直奔西江邊。
升官是一件榮耀的大事，按慣例可以趁機大肆渲染一番，以擴大自己的知名度；還可乘坐官府的豪華大船啟程。但包公對一切都以低調(diào)作處理，謝絕了府中官員到江邊相送，只是租了一艘平平常常的烏篷船，攜著家眷上船離去。
傳說包公離任時，端州人民扶老攜幼相送并爭相攜物厚贈，包公一一謝絕說：“請讓包拯清白地來，清白地去！”急忙開船。船至羚羊峽口，突然風(fēng)雨大作，濁浪排空，船上人等，除包公外，均被掀得東歪西倒。包拯覺得事有蹊蹺，即嚴(yán)令手下查找有無私受禮物者。此時被顛得死去活來的書童，才慌忙從書箱翻出一個用黃布包裹呈上。包公打開一看，驚叫起來：“端硯！”隨即對著眾人說：“端硯是端州的，現(xiàn)在我將他歸還于端州人民。” “這是端州人的命根哪！怎能私下拿走？就讓它永留端州吧！”說完隨手把端硯拋入江中。頓時，江中風(fēng)平浪靜，天空湛藍，船平穩(wěn)地穿過羚羊峽。不久，在包公擲硯的地方，一個沙洲隆起來了，這就是現(xiàn)在的硯洲島。包裹端硯的那塊黃布，順流而下，成了今天的黃布沙。
“包公擲硯”的故事雖然有點神奇，但卻流傳千古，歷久不衰。
從此之后，老百姓將在西江上隆起的那個狀似端硯的洲島稱為硯州，在硯州不遠處那片黃沙灘被稱為黃布沙。
后人在硯洲上修建了包公祠，又在不遠處的鼎湖山上修了一座“擲硯亭”，在肇慶城西也修建了包公祠，皆游人如鯽。上世紀(jì)80年代，人們叩開了包公的千年墓穴，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方宋代的抄手硯——歙硯，并沒有名貴的端硯。由此可見，包公“不持一硯歸”的傳聞難說虛構(gòu)。有北宋·蘇軾（蘇東坡）題端硯為證：“端土產(chǎn)硯，前守緣貴率取數(shù)十倍，以遺經(jīng)貴，拯命制者，才足貢數(shù)。歲滿不持一硯歸。
包公清正廉明的德行，深受世人的稱贊。
六、包公詩
詩曰：“清心為治本，有道是身謀。秀干終成棟，精鋼不作鉤。食充燕雀喜，草盡兔狐愁。往哲有遺訓(xùn)，無貽來者羞。” 此詩通俗易解，就是說，廉潔奉公是治理國家的根本，嚴(yán)守正道是自身的要求。道德品質(zhì)優(yōu)秀的人，終究要成為國家的棟梁。要剛毅正直堅貞不屈，像鋼鐵那樣直而不鉤。要糧倉充實民康物阜，燕雀喜啾啾。要開荒修渠擴耕地，讓狐兔無處而發(fā)愁。歷代圣哲給我留下了寶貴的訓(xùn)示，我決不會給后人留下愧與羞！此詩也解答了包公為什么要擲硯的問題。
2009年11月28日早上，天朗氣清，相約爬鼎湖山。
鼎湖山是嶺南四大名山之首，距肇慶城區(qū)東北18公里，位于北緯23°10’，東經(jīng)112°31’。因地球上北回歸線穿過的地方大都是沙漠或干草原，所以鼎湖山又被中外學(xué)者譽為“北回歸線上的綠寶石”，與丹霞山、羅浮山、西樵山合稱為 廣東省四大名山 。 鼎湖山面積1133公頃，最高處的雞籠山頂高1000.3米，從山麓到山頂依次分布著溝谷雨林、常綠闊林、亞熱帶季風(fēng)常綠闊葉林等森林類型。而保存較好的南亞熱帶森林典型的地帶性常綠闊葉林是有400多年歷史的原始森林。鼎湖山因其特殊的研究價值聞名海內(nèi)外，被眷為華南生物種類的“基因儲存庫”和“活的自然博物館”。
這里有野生高等植物1843種，栽培植物534種，其中珍稀瀕危的國家重點保護植物23種；以鼎湖山命名的植物有30種。鼎湖山多樣的生態(tài)和豐富的植物為動物提供了充足的食源和良好的棲息環(huán)境。因此這里的動物種類和數(shù)量也很多，有鳥類178種，獸類38種，其中國家保護動物15種。1998年12月，經(jīng)中南林學(xué)院森林旅游研究中心測定，鼎湖山的負離子含量最高達到105600個／立方厘米，是目前國內(nèi)所測定的最高的負離子含量區(qū)。
鼎湖山因為覆蓋著茂密的森林而蘊藏著豐富的泉水，從而造就了千姿百態(tài)的流泉飛瀑。幽深的自然景觀，東西兩溪流形成兩大景區(qū)：天溪景區(qū)、老鼎景區(qū)。九十年代新開發(fā)的鼎湖山新景區(qū)叫”新鼎景區(qū)”。
鼎湖與七星巖一起于1982年組成星湖風(fēng)景名勝區(qū)，成為國家首批44個重點風(fēng)景名勝區(qū)之一，于1998年七月又評為國家文明風(fēng)景名勝區(qū)示范點。
七星巖景區(qū)由散落在廣闊湖區(qū)的七巖、八洞、五湖、六崗組成，以山奇水秀、湖山相映、洞穴幽奇見勝。景區(qū)內(nèi)七座挺拔秀麗的石灰?guī)r山峰布列如北斗七星，故名七星巖。它分南北兩列，南列由東而西為閻風(fēng)巖、玉屏巖、石室宕、天柱巖、仙掌巖等，唯阿坡巖獨峙北部。兩列之間有一土山，山上西有波海樓，東有星湖旅行社。石室?guī)r早在幾百年前就以風(fēng)景幽奇而聞名全國，是星湖游覽中心，為七星巖景區(qū)名勝古跡較集中之處。巖頂名嵩臺，相傳是天帝宴請百神之所。巖下有一特大的石室洞，洞口高僅2米余，洞內(nèi)穹窿寬廣，頂高達30余米，石乳、石柱、石幔遍布其間。洞中有地下河，泛舟邀游可覽漩礬臺、黑巖、鹿洞、光巖等景。石室洞內(nèi)最著名的還是石刻，洞口有唐李邑匿所書的《端州石室記》碑刻。
鼎湖山景區(qū)以亞熱帶天然森林、溪流飛瀑、深山古寺見長。從世界范圍來看，整條北回歸帶幾乎全是沙漠或干旱草原，而緯度相當(dāng)?shù)亩骄皡^(qū)，由于受季風(fēng)影響，卻是一片生機盎然的亞熱帶、熱帶森林，所以為各國科學(xué)家所注目。它在1980年正式加入世界自然保護區(qū)網(wǎng)，同時又成為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人與生物圈”生態(tài)系統(tǒng)定位研究站，為世界重要的自然保護區(qū)。鼎湖山林壑幽深，泉溪淙淙，飛瀑直瀉，自然風(fēng)光十分迷人，包括鼎湖、三寶、鳳來等10多座山峰。原來山頂有湖，本名頂湖山。西南坡西溪龍泉坑有水簾洞天、白鵝潭、葫蘆潭等8處瀑布。山南麓有慶云寺，西南隅有白云寺，山腰建有日僧榮睿大師紀(jì)念碑。
鼎湖山自唐代以來就是著名的佛教圣地和旅游勝地。1916年8月10日學(xué)者章太炎來肇慶抵鼎湖山，并題“滌瑕蕩垢”字句，后制作題匾，懸掛于眠綠亭，此匾在“文革”期間被毀。1923年７月下旬，孫中山先生偕同宋慶齡及魏邦平夫婦等人來鼎湖山游覽，在飛水潭游泳，并在慶云寺題留“眾生平等，一切有情”對聯(lián)一副；
１９５１年，原最高人民法院院長沈鈞儒先生曾經(jīng)蒞臨題字。在鼎湖山的半山上，我們發(fā)現(xiàn)有一座塑有包公圣像的觀硯亭。站在觀硯亭前眺望西江中游的羚羊峽，俯視黃布沙和中間隆起約一平方公里的硯洲島，想起莫元伯（清）的“硯洲懷古”詩句：“一笑解行筐，滄波信手投。臣心真似水，天意忽成洲。沙月淡相映，秋江澄不流。當(dāng)年杜萬石，曾此泛仙舟。”詩人的妙筆，使清官之廉和貪官之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前兩聯(lián)以形象的語言，概括了“包公擲硯成洲”的神話傳說，活現(xiàn)了包公為官清廉天亦為之感動的情景。頸聯(lián)融情入景，描繪硯洲沙白、月淡、江橙的靜謐秋夜，以秋夜贊頌清官。尾聯(lián)寫宋神宗時任知州的杜懿，取硯無厭，人稱杜萬石。他至此泛舟，妄圖撈取包公昔日擲下江中的端硯。貪官的嘴臉在嘲笑中盡現(xiàn)，遭人唾棄，令人警醒。
經(jīng)考證，“包青天”的英名始于端州，河南開封則是其“揚名地”。包公在端州的事跡，宛如逶迤東去的西江水，源遠流長；包公的詩，更值一讀，特別是從政為官者，更應(yīng)該把它作為耳提面命的詩教，弘揚清官遺風(fēng)，干干凈凈為官，規(guī)規(guī)矩矩辦事，全心全意為民，做一個包公式的清官、好官。
2009年11月28日中午，我們離開肇慶返回，但包公剛正廉明為民務(wù)實的形象卻給我留下難以忘懷的印象。（本文參考了歐榮生、肖又喜、何初樹所寫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