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博物館收藏的“清代七十二狀元扇”,緣自吳湖帆私人收藏之《清代七十二狀元書箋冊》,是該館極富特色的館藏之一。
吳湖帆(一八九四——一九六八年),江蘇吳縣人,為近現(xiàn)代中國杰出的書畫大師,文物收藏家和鑒賞家;是清代金石大家、兵部尚書吳大瀲之文孫。吳湖帆學(xué)養(yǎng)深厚,通今博古,表現(xiàn)在收藏方面,與其祖一樣,旨趣高雅,講究文物的專題結(jié)集?!肚宕呤钤獣€冊》的蒐集便是他收藏靈感的具體表現(xiàn)之一。
狀元是延續(xù)千余年科舉考試制度的產(chǎn)物,身為狀元,大多是詩、文、書、畫的高手,雖然他們在書寫上都要練就出欽定的一式(館閣體),但是由于乾嘉以來,金石學(xué)大興,狀元中以扎實(shí)的書法功底,寫出個人風(fēng)格,名垂中國書法史的也所在多多。蘇州歷來人文薈萃,一郡之地,自唐迄清一千三百年間,共計出狀元達(dá)五十人之眾,就清代而言,全國狀元一百一十二人,其中蘇州府獨(dú)占二十六人,為清代狀元總數(shù)的四分之一。
最初,吳湖帆對清代狀元扇的收集范圍僅限于蘇府屬狀元書箑,繼之?dāng)U充至江蘇全省,進(jìn)而欲囊括全清。為了收集狀元扇,在二十于年的漫長歲月中,吳湖帆傾力蒐集,或以重金購之,或以家藏古物易之,并統(tǒng)一裝裱成冊頁,在裱邊的右面寫上該狀元的名號、爵里,鈴上(吳湖砜口)、(梅景書屋)、(吳氏梅景書屋圖言?。┑戎?、白文印章,于新中國成立十周年之際,慨然捐給蘇州文管會,他語重心長地叮囑蘇州文管會的工作人員繼續(xù)搜集,以集滿百十二把為快。
此后,幾十年來,經(jīng)過蘇州文管會和博物館鑒別的書畫成千上萬,但競難覓一件可于為伍媲美的狀元扇,由此可見當(dāng)年吳湖帆先生的慧眼和遠(yuǎn)見卓識,也越發(fā)彰顯出《清代七十二狀元書箑冊》的重要價值。該冊現(xiàn)藏蘇州博物館,成為極富特色的重要館藏。
清代狀元共計112人,雖這“七十二狀元扇”并沒有涵蓋所有的人?!捌呤钤取钡臅鴮懻呤瞧呤粻钤允恰捌呤?,因?yàn)槠渲杏袃晌粻钤袃煞让?,分別是張謇和劉春霖的。
清代第一科狀元傅以漸行草書七言詩金面扇與最末一科狀元劉春霖楷書七言詩扇,兩位狀元一首一尾及第前后相距兩個半世紀(jì),書扇歸于一處,實(shí)為難能。傅以漸是順治三年丙戌科狀元。傅以漸書法有很高的造詣,字體遒勁有力,揮灑自如,長馳短擊,恣肆縱橫,放達(dá)中仍不失矩度。劉春霖是光緒三十年甲辰科狀元。劉春霖的書法承襲唐代楷書風(fēng)格,主要以虞世南、歐陽詢?yōu)樽?,字體結(jié)構(gòu)規(guī)整穩(wěn)妥但并不刻板,用筆精健含蓄,墨氣和潤,頗具疏朗和諧的形式美和清靜的韻致。
這批扇面作者包括許多特色的狀元,如:順治年間騎著毛驢上朝的清首位狀元傅以漸、康熙年間的“白頭狀元”王式丹、雍正年間的彭啟豐、乾隆年間清廉耿直的王杰、嘉慶年間的吳信中、道光年間的吳鐘駿、咸豐年間的兩代帝師翁同龡、同治年間的陸潤庠、光緒年間的“狀元實(shí)業(yè)家”張謇,還有拒當(dāng)漢奸的清代最后一位狀元劉春霖等等,皆為清代杰出才俊。扇面書法有行書、草書、行楷、行草等多種表現(xiàn)手法,有七言、五言和詩賦,內(nèi)容大都健康向上,旨趣高雅。其中傅以漸的《行書七言扇面》,尺寸為31.5×60.5厘米,筆力蒼勁,宛若行云流水;嘉慶狀元彭浚的楷書《洛神賦》書風(fēng)飄逸灑脫,每個字都一絲不茍;道光三十年庚戌狀元陸增祥的《朱書行書扇面》線條勻稱,清新流利;還有時年72歲高齡的道光十六年丙申狀元林鴻年的《楷書紈扇》,書法挺拔勁秀,頗見功底。
除了個人的書法作品之外,還有兩幅合作書扇格外引人注目,一幅是乾隆元年丙辰科狀元浙江金德瑛與乾隆四年己未科狀元廣東莊有恭及雍正八年進(jìn)士嵇璜合寫的行書金面扇,另一幅是有魯齋上款集五狀元書法于一扇,他們是潘世恩、吳其濬、朱昌頤、林鴻年、鈕福保五人。這五科狀元“魁星高照,喜躍龍門”的時間,前后相距達(dá)45年之久。書扇之時,老狀元潘世恩已壽登耄耋,新科狀元鈕福保尚正當(dāng)華年,五魁一堂,少長咸集,金面小扇,同留墨寶,堪稱空前絕后。吳其濬書法遠(yuǎn)學(xué)米芾,近法梁山舟,欹側(cè)多姿,初顯倜儻;朱昌頤則能由歐而虞,稍見開張,規(guī)矩而不掩其情;林鴻年書法純學(xué)歐陽詢,循規(guī)蹈矩而終見筆,所謂具體而微;鈕福保學(xué)歐而顏,端嚴(yán)壯重,棱角聳峙,所謂過猶不及,因其刻板近滯;潘世恩書為五人之冠,學(xué)顏而能得其形神,寬而約、博而和,侃侃如君子臨朝、謙謙如學(xué)士面圣,清儀自遠(yuǎn),風(fēng)規(guī)獨(dú)照。
在“七十二狀元扇”中,還有兩幅行草書扇面為“連中三元”的狀元所作,其一是乾隆四十六年辛丑科狀元蘇州錢棨,另一位是嘉慶二十五年庚辰科狀元廣西臨桂陳繼昌。自隋唐創(chuàng)設(shè)的科舉制,至清末光緒三十一年被廢除,一共沿用了1300多年,而史料上確切記載“連中三元”的只有14人。錢棨善書法,初學(xué)顏真卿、柳公權(quán),又學(xué)“二王”,書體秀逸滋潤,沉著嚴(yán)謹(jǐn)而不失雄健,運(yùn)筆流暢,毫無“館閣”之氣。陳繼昌的書法清麗勁秀,特別是他的楷書,功力極好。
狀元幾年才一個,天下門戶萬千家,一門兩狀元在科舉時代同樣是極為罕見的事情。清代蘇州府就有兩對祖孫狀元,他們是陸肯堂與玄孫陸潤庠,奪魁相距189年;彭定求與長孫彭啟豐,奪魁相距51年。還有兩對叔侄狀元,他們是吳縣吳廷琛與侄吳鐘駿,奪魁相距30年;常熟翁同龢與胞侄翁曾源,奪魁相距僅7年。陸潤庠的行書運(yùn)筆婉麗勁健,莊妍流美,有平穩(wěn)舒緩之韻味;楷書筆圓體方,外柔內(nèi)剛,一股儒雅之氣。彭啟豐工書法,善繪畫,又能詩文,著有《芝庭詩文集》。所作山水有倪云林、黃公望筆致,書法則學(xué)祖父,善書瘦金體。翁家一門都擅書法,功底深厚,頗具聲名,形成了一個翁氏書法群體。翁同龢常說自己寫字作畫“皆無章法”,“余書以意行,不守法度”。其實(shí),他在長期學(xué)書過程之中,不但下過很深的臨摹功夫,而且對于基本功訓(xùn)練和技巧的把握,形成了自己獨(dú)到的見解。他教子侄們習(xí)書,總結(jié)了“論書十六字”:“鋒必抵紙,要用柳法。氣要完固,臂力浮起?!?/span>
清代科舉考試,書法優(yōu)劣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每一個準(zhǔn)備應(yīng)試的學(xué)子無不重視書法練習(xí)。狀元扇反映了清代科舉考試制度中官方的要求,比如文采要好,字體要好,而且每個皇帝對于書法的偏好不同,往往傾向于字體符合個人喜好的人為狀元,這也左右了清代書法的走向。
“七十二狀元扇”已成為書法收藏界的一朵奇葩,通過蘇州博物館,向世人展現(xiàn)其魅力,并通過海外巡回展覽,將中國傳統(tǒng)文化向世界表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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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金甡 行書扇頁
金甡,字雨叔,號海住,浙江仁和人。乾隆七年壬戌科會元狀元,官禮部左侍郎。
于敏中,字重常,號耐圃,又號叔子,江蘇金壇人。乾隆二年丁巳狀元,官太保、文華殿大學(xué)士,謚文襄。雍正癸卯狀元于振子。乾隆五十二年撤去,六十年並追奪一等輕車都尉世職。
清 金德瑛 行楷扇頁
金德瑛,字汝白,號慕齋,浙江仁和人。乾隆元年丙辰狀元,官至左都御史。
彭啟豐,字翰文,號芝庭,又號香山老人,江南長洲(今蘇州)人,雍正五年進(jìn)士第一,狀元。歷官修撰,入直南書房,乾隆間吏部、兵部侍郎,左都御史、兵部尚書
鄧鍾岳,字東長,號悔廬,山東聊城人??滴趿晷脸鬆钤俣Y部左侍郎。
汪應(yīng)銓,字杜林,常熟人??滴跷迨吣晡煨缈茽钤?,官至詹事府、左春坊、左贊善。
王敬銘,字丹思,號未巖,江蘇嘉定(今上海)人??滴跷迨旯锼葼钤9傩拮?。
王世琛,字寶傳,吳縣人??滴跞沙娇茽钤?,官至詹事府詹事。
王式丹,字方若,號樓村,江蘇寶應(yīng)人??滴跛氖旯镂磿睿傩拮?。
汪繹,字玉林,號東山,又號百藥居士,江蘇常熟人,原籍安徽休寧。康熙三十九年庚辰狀元,書入米趙堂奧,爲(wèi)清代狀元中書法至至著名者,惜世傳至稀云。
沈廷文,字原衡,浙江秀水人??滴醵吣晡斐娇茽钤?,授官修撰。
陸肯堂,字澹成,江蘇長洲人。康熙廿四年乙丑會元,連捷狀元,官翰林院侍讀。
蔡升元,字徵元,號方麓,浙江德清人??滴醵荒耆尚鐮钤?,官至禮部尚書,卒年七十一。
彭孫遹,字駿孫,號羨門,浙江海鹽人。順治十六年己亥進(jìn)士,康熙十八年己未召試博學(xué)鴻詞一等第一名,授編修,官吏部左侍郎。
彭定求,字勤止,號南畇,長洲人。康熙丙辰科狀元,官翰林院侍講。
歸允肅,常熟人。康熙十八年己未狀元。
韓菼,字慕廬,出爲(wèi)陳氏,名成,復(fù)姓韓,吳縣人??滴豕锍罂茽钤僦炼Y部尚書,謚文懿。
繆彤,字歌起,吳縣人。康熙丁未科狀元,官翰林院侍講。長子曰藻,乙未榜眼;次子曰芑,雍正癸卯翰林。
馬世俊,字章民,號甸臣,江蘇溧陽人。順治十八年辛丑狀元,官翰林院侍讀。
徐元文,字公肅,號立齋,出爲(wèi)陸氏子,長洲人,復(fù)姓徐,原籍昆山人。順治己亥科狀元,官至文華殿大學(xué)士。
史大成,字及超,號立庵,浙江鄞縣人。順治十二年乙未狀元,官至禮部左侍郎。
呂宮,字金門,號蒼忱,又號長音,江蘇武進(jìn)人。順治四年丁亥狀元,官至太子太保、弘文院大學(xué)士。
傅以漸,字子磐,號星巖,山東聊城人。 順治三年丙戌狀元,官至太子太保、袐書院大學(xué)士。
劉繹,字詹巖,江西永豐人。道光十五年乙未狀元,官三品卿銜。
吳信中,字閱甫,吳縣人,嘉慶戊辰科狀元,官至翰林院侍讀學(xué)士。
吳廷琛,字震南,號棣華,江蘇元和(今吳縣)人。嘉慶七年進(jìn)士第一,狀元。歷官浙江金華知府、道光間云南按察使,權(quán)布政使,清厘銅庫,追繳中飽,銅政大起。有《歸田集》。
吳鍾駿,字晴芳,吳天縣人,道光壬辰科狀元,官至禮部右侍郎。
姚文田,字秋農(nóng),號梅漪,浙江歸安人。嘉慶四年己未狀元,官至戶部尚書,道光七年丁亥卒年七十,謚文僖。
張之萬,字子青,直隸南皮人。道光二十七年丁未狀元,官至東閤大學(xué)士,謚文達(dá)。
彭浚,字寶臣,湖南衡山人。嘉慶十年乙丑狀元,官奉天府府丞。
載衢亨,字荷之,號蓮士,江西大庾人。乾隆四十三年戊戌狀元,官至太傅、體仁閣大學(xué)士,謚文端。
朱昌頤,字吉求,號朵山,浙江海鹽人。道光六年丙戊狀元,官吏科給事中。
清 林鴻年 楷書紈扇
林鴻年,字勿邨,福建侯官人。道光十六年丙申狀元。
粱國治,字階平,號瑤峰,又號豐山,浙江會稽人。乾隆十三年戊辰科狀元,官太保、東閣大學(xué)士,謚文定。
汪如洋,字潤民,號雲(yún)壑,浙江秀水人。乾隆四十五年庚子科會元,連捷狀元,授官修撰。
潘世恩,江蘇吳天縣人,乾隆五十八年癸丑狀元。
王以銜,字鳳丹,號勿庵,一字署冰,浙江歸安人。乾隆六十年乙卯狀元,官禮部左侍郎。
清 王杰 楷書七言扇頁
王杰,字偉人,號惺園,陝西韓城人。乾隆二十六年辛巳科狀元,官至太子太傅、東閣大學(xué)士,卒贈太子太師,予賜祭葬,謚文端。
石韞玉,字執(zhí)如,號琢堂,吳縣人。乾隆五十五年庚戌恩科狀元,官至山東按察使,卒年八十二。晚年號獨(dú)學(xué)老人。
茹棻,字稚葵,號古香,浙江會稽人。乾隆四十九年甲辰狀元,官至兵部尚書。
錢維城,字茶山,號稼軒,一號幼安,江蘇武進(jìn)人。乾隆十年乙丑狀元,官尚書、銜刑部右侍郎,謚文敏。
錢棨,字振威,號湘舲,長洲人。乾隆四十四年己亥解元,四十六年辛丑會元,連捷一甲一名狀元。官至內(nèi)閣學(xué)士,兼禮部侍郎銜。博學(xué)鴻詞中諧曾孫。
陳継昌,字蓮史,號守壑,原名守叡,廣西臨桂人。嘉慶癸酉解元,二十五年庚辰科會元狀元,大學(xué)士文恭公宏謀孫,官至江西布政使。
陸增祥,字魁仲,號星農(nóng),江蘇太倉人。道光三十年庚戌狀元,官湖南辰沅永靖道。
顧臯,字晴芬,一字緘石,號春陽,又號欺齋,江蘇金匱人。嘉慶六年辛酉狀元,時年四十八歲,官至戶部左侍郎,道光十二年癸未卒年七十歲。
龍汝言,字錦珊,號子嘉,安徽桐城人。嘉慶十九年甲戌狀元,因誤諱被革,後改授內(nèi)閣中書。
劉春霖,字潤琴,直隸肅寧人,光緒三十年甲辰狀元。清代自順治三年傅以漸起至劉氏止,凡一百十二科,今日之生存者,僅先生一人而已。湖帆識。
劉福姚,字伯崇,廣西桂林人。光緒十八年壬辰狀元,官至翰林侍講。庚子政變時在京與歸安、朱古微、宗伯等唱和庚子消夏詞,諷論時事,甚著名。
吳魯,字肅堂,福建晉江人。光緒十六年庚寅狀元,官翰林修撰。
清 夏同龢 行書扇頁
夏同龢,字用卿,貴州貴陽人。光緒廿四年戊戌狀元,官修撰,入民國爲(wèi)參政院參政。
孫家鼐,字燮臣,安徽壽州人。咸豐九年己未狀元,官太保、武英殿大學(xué)士,謚文正。
崇綺,字文山,蒙古正藍(lán)旗人。同治四年乙丑狀元,改入滿洲鑲黃旗籍,官至吏部尚書,予告(光緒十二年正月)回籍,二十六年庚子拳亂時殉節(jié)保定,予賜祭葬,謚文忠。女爲(wèi)同治帝皇后,封公爵。
張建勲,字季端,廣西臨桂人。光緒十五年己丑狀元,官吉林提學(xué)使。
張謇,字季直,晚號嗇庵,江蘇南通(州)人。光緒二十年甲午狀元,官修撰、農(nóng)工商部頭等顧問官,入民國爲(wèi)農(nóng)商部總長。
徐郙,字頌閣,江蘇嘉定人。同治元年壬戌狀元,官至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協(xié)辦大學(xué)士,謚文慎。
曹鴻勛,字仲銘,山東濰縣人。光緒二年丙子科狀元,官至陝西巡撫。
梁耀樞,字斗南,廣東順德人。同治十年辛未科狀元,官中允。
洪鈞,字文卿,江蘇吳縣人。同治甲子舉人,同治七年戊辰科狀元。與先祖鄉(xiāng)會試皆同年,遂通蘭契。官至兵部左侍郎,出使俄德英奧大臣。
王仁堪,字可莊,福建閩縣人。光緒三年丁丑狀元,官蘇州府知府。
王壽彭,字次籛,山東濰縣人。光緒廿九年癸卯科狀元。
章鋆,字采南,號酡芝,浙江鄞縣人。咸豐二年壬子科狀元,官祭酒。
翁曾源,字仲淵,常熟人,同治二年癸亥恩科狀元,大學(xué)士文端公孫,文勤公同書子,官修撰,以病老終其年。
趙以炯,字鶴仙,貴州貴陽人,光緒十二年丙戌狀元。
清 鍾駿聲 行書扇頁
鍾駿聲,字雨辰,浙江杭縣人,咸豐十年庚申科狀元,官侍讀學(xué)士。
清 陳冕 楷書扇頁
陳冕,字冠生,順天大興人。光緒九年癸未狀元。
陸潤庠,字鳳石,江蘇元和人。同治十三年甲戌狀元,官太保、東閣大學(xué)士,謚文端。
黃思永,字慎之,江蘇上元人。光緒六年庚辰狀元,官國子監(jiān)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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