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愛因斯坦是量子力學中不確定性的批評者,他有句名言:“上帝不玩骰子!”光子和電子的量子力學中的不確定性不同于物理學家所稱的經(jīng)典世界中的不確定性。這一切都與貝特曼的襪子這一奇特的案例有關。
尼爾斯·玻爾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對量子力學的爭論是很激烈的。
一只襪子顏色的不確定性是經(jīng)典不確定性的一個例子。我們假設,根據(jù)貝葉斯模型,抽屜里有一只紅色的襪子和一只綠色的襪子,如果抽出一只襪子是綠色的,那么另一只就不是綠色的。因此,它減少了另一種顏色的不確定性。如果我們知道他抽屜里所有可能的襪子顏色,我們就能給出確切的概率。例如,如果有6只六種顏色的襪子,如果我們抽出一只綠色的襪子,那么下一次抽出紅色襪子的概率是1/5。
在我們看它之前,它是一個“隱藏變量”,它有一個我們還不知道的明確的值。所有經(jīng)典的不確定性都包含隱變量。有些我們永遠無法知道,因為它們無法測量,就像地球上每個空氣分子在同一時間的位置一樣。然而,地球上的每個空氣分子都有一個確定的位置,我們可以建立模型來做出這個假設,并告訴我們一些關于天氣的有用信息。
1934年,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厭倦了量子力學。尼爾斯·玻爾和維爾納·海森堡關于量子波函數(shù)不確定性原理等奇異概念的理論席卷了整個物理世界。就愛因斯坦而言,量子力學要成為宇宙的“完整”理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問題是量子力學是用數(shù)學表達的,不符合我們用來討論貝特曼的襪子的隱變量的概念。相反,它表明,在量子宇宙中,如果我們看到一只襪子是綠色的,另一只襪子不一定要有特定的顏色。根本沒有隱藏的變量,但是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相互“疊加”的,這意味著它們都作為現(xiàn)實同時存在,直到其中一個被觀察到,然后所有其他的現(xiàn)實都消失了。這在當時被稱為波函數(shù)崩潰,但現(xiàn)在通常被稱為疊加損失或量子退相干。
更糟糕的是,這表明,對于量子態(tài)的貝特曼來說,如果我看到他的一只襪子在瑞士是綠色的,那可能會影響他的同事史密斯教授在加利福尼亞穿著的襪子的顏色,而兩者之間沒有任何聯(lián)系,增加了史密斯襪子不會變綠色的可能性。第二種觀點被稱為“幽靈般的遠距離作用”,它允許各種各樣的不確定性,即觀察是“相關的”,這意味著一種可能性取決于另一種可能性。就好像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在被觀察到之前都是直接與其他事物聯(lián)系在一起的。
1935年,愛因斯坦與普林斯頓高等研究所的波多爾斯基和羅森合作發(fā)表了一篇論文,這篇論文因提出了愛因斯坦-波多爾斯基-羅森悖論(EPR悖論)而在物理學家中聞名。在這篇文章中,科學家們建議做一個實驗,讓兩個粒子A和B相互作用,然后分離。然后你可以測量一個粒子并推斷出另一個粒子的狀態(tài)而不需要測量它。作者們并沒有就這實際上意味著什么達成一致,只是認為這是量子力學的問題。波多爾斯基認為它違反了海森堡的不確定原理,即你不能同時測量量子的位置和動量。尼爾斯·玻爾回應說,這是一個粗略的論點。愛因斯坦認為問題在于,取決于如何測量粒子A,粒子B的實際狀態(tài)會受到影響。愛因斯坦的理論要深刻得多,因為不僅測量A的方式會影響B(tài)的狀態(tài),你測量B的方式也會影響B(tài)的狀態(tài)。
第一個問題,即如何度量A對B的影響,稱為非局部性,因為你對A在A點的測量導致了B點的變化。第二個問題違反了愛因斯坦所稱的“現(xiàn)實主義”,即粒子有明確的隱藏變量。如果你測量B的方式改變了你在B點的測量,那么B就不可能有一個隱藏狀態(tài)。相反,現(xiàn)實本身是對您進行度量的方式作出響應的。
經(jīng)典理論中,每個光子都有一定的位置和性質。
量子物理學隱含的客觀現(xiàn)實的缺乏冒犯了愛因斯坦根深蒂固的哲學。愛因斯坦提出了廣義相對論,這一理論解釋了引力,不僅是恒星和行星如何運動的理論,而且是對空間和時間的描述。在他的理論中,時間和空間沒有區(qū)別,因此,過去和未來就像建筑中的水泥一樣,是固定不變的。愛因斯坦是哲學家所說的永恒論者。他的哲學不允許任何形式的自由意志。作為交換,它承諾過去和未來總是“在某處”。庫爾特·馮內(nèi)古特基于這種永恒主義的視角寫了一部小說,名為《五號屠宰場》。在這部小說中,一個人在時間上變得“不受束縛”,在他的生命中穿梭,能夠見證其中的一切,但無法改變發(fā)生的任何事情。如果你是一個永恒論者,你相信人類只是現(xiàn)實的見證者,而不是真正的參與者,我們影響事件的能力是一種幻覺。
如果量子力學允許愛因斯坦所指責的那種“擲骰子”的上帝存在,那么這可能意味著未來并不是真的“存在”,而是在他擲骰子的時候才出現(xiàn)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愛因斯坦的水晶時空也就到此為止了。相反,宇宙將是隨機展開的,沒有預定的未來。
對于愛因斯坦來說,每一時刻,每一件事都像墻里的石頭一樣被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時空里。
許多物理學家,如玻爾,并不接受愛因斯坦的觀點。事實上,他們更喜歡這樣的宇宙,在這個宇宙中,時間不僅僅是一個空間維度,一個宇宙實際上在變化和進化,即使它是隨機的。然而,物理學家也沒有完全接受量子不確定性的工作原理與經(jīng)典不確定性不同。上世紀50年代,大衛(wèi)玻姆創(chuàng)立了一個成功的理論,可以解釋一些帶有隱變量的量子幽靈現(xiàn)象,但他的理論只有在探測器彼此垂直放置的情況下才會奏效。
1964年,當約翰·貝爾考慮到玻姆沒有考慮得更普遍的情況時,愛因斯坦的宇宙最終崩潰了。他注意到,在量子測量中,你得到的概率與你預期的結果之間存在差異,如果它們像貝特曼的襪子一樣的話。他把它寫成了一個數(shù)學定理,實驗人員可以用它來確定量子力學是否真的像看起來那樣“令人毛骨悚然”。1981年,他發(fā)表了一篇名為《伯特曼的襪子和現(xiàn)實的本質》的論文來解釋他的定理。
街上的哲學家沒有上過量子力學的課程,對(愛因斯坦-波多爾斯基-羅森)的相關性相當不以為然。他可以舉出很多日常生活中類似的例子。人們經(jīng)常提到貝特曼的襪子。貝特曼博士喜歡穿兩只不同顏色的襪子。在某一天,他的襪子會是什么顏色是很難預測的。但是當你看到第一只襪子是粉紅色的,你就可以確定第二只襪子不是粉紅色的。對前者的觀察和對貝塔曼的了解,直接提供了關于后者的信息。品味是無法解釋的,但除此之外,這里沒有什么神秘可言。
約翰·貝爾發(fā)明的現(xiàn)在被稱為貝爾不等式或貝爾定理,它表明量子測量確實與經(jīng)典測量不同。實際上,除了在某些人為的情況下,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證明在測量粒子A之前,粒子B具有確定的狀態(tài)。
量子圖是將光子涂抹在一個概率場上。它們的所有屬性、位置、動量、自旋、極化等等在測量之前都沒有具體的值,而且,并且在測量它們時,如何測量會影響可能的結果。
從哲學上講,我認為量子的不確定性告訴我們,現(xiàn)實比它看起來要神秘得多。在宇宙中,所有的狀態(tài)都存在并且是預先確定的,很難為自由意志的概念辯護,這就是愛因斯坦不相信自由意志的原因。我們生活在一個觀察行為決定現(xiàn)實本身的宇宙中。雖然這并不能證明自由意志一定存在,但它確實為我們的選擇確實影響未來的可能性打開了大門。到目前為止,多虧了約翰·貝爾,自由意志遠離了阿爾伯特·愛因斯坦,但誰能說未來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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