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月子”還得有兩天才滿月,只是我這只“白腳貓”早已待機蠢蠢欲動,今找準壬寅“小雪”這個由頭,那顧得“少用腦,少用眼,多休息”的醫(yī)囑與群友的叮嚀。還有身邊監(jiān)督我“不準玩手機,不準玩電腦”的比警察叔叔還認真的胞妹有事回自己家去,給了我自由。于是,打開筆記本,一來尋找以往的感覺,二則看看這次“硬腦膜下血腫”手術(shù)后是否留下有后遺癥,那怕是極度輕微的。
昏臥病塌君莫笑,健者那知病魔號。這一個月來,無論是躺在人民醫(yī)院十樓腦外科的病床上,還是出院后睡在家中的床上,思來想去反反覆覆想的就一個問題:“終身相伴人生的”三情”中孰重孰輕。我以自己這場突如其來“腦出血”的親身經(jīng)歷與一個月來的事實想說,三情中唯獨可缺的只有愛情。
一個月前我因無故跌跤,由CT顯示腦部有血腫,得住院動手術(shù),是我的親人,知青好友,群友,網(wǎng)友們起的忙頭,紛紛向我伸出了誠摯的雙手,慷慨解囊,從物質(zhì)上,精神上給予支持,給我力量,給予我戰(zhàn)勝病魔的信心和勇氣。讓我擁有和享受到了親情與友情的溫暖與偉大,珍稀與可貴。我缺的就是被人們視為另一半的愛情。我從搶救,轉(zhuǎn)院,手術(shù),住院陪護的不是老婆,而是我的胞妹。這期間,無論是醫(yī)生,護士,那怕同室的病友及他們的陪護,都把我與胞妹倆誤以為是“夫妻”。
親情是維系國民的血緣關(guān)系,是社會發(fā)展和延續(xù)的橋梁與紐帶,是先天的與生懼來。那種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與人之間的像親人,勝于親人的一樣在乎你,關(guān)心你,愛護你,幫助你的即是友情。愛情狹窄,自私,排他。友情博大廣闊,廣泛而深刻。愛情,是泊來詞,從民國初至今不過百年,而友情伴隨國人數(shù)千年,《呂氏春秋》說的:“鍾子期死,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說的是知音,知音即友情。 友情恒久,歷經(jīng)歲月滄桑而不變;友情博大,似海納百川,能包容超越地域界限而猶存。
三情中獨缺愛情的古就有之,獨居孤山終生未娶的林和靖,梅妻鶴子歷代以來被喻為隱逸生活和恬然自適的清高情態(tài)。林徽因的好朋友,諸幾人哲學家金岳霖終身未娶?,F(xiàn)實中不知名的則不一而足。否則,那來這么多的“獨身主義”者。
一句話:劉某所言的“三情缺一”所缺的只能是愛情。友情博大包容廣闊而不會缺,親情與生懼來,屬先天,無論如何都將伴隨一個人的終身,不會缺,也不可能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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