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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丙安:90歲的他走了,他參與搶救的非遺和古村落留下

我國著名民俗學家烏丙安先生于當地時間2018年7月11日晨6時45分在德國柏林因病逝世,享年90歲。


烏丙安教授


烏丙安先生是世界級著名民俗學家,出版了一系列具有前瞻性和里程碑意義的民俗學專著和文章,為民俗學事業(yè)的發(fā)展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在當代民俗學史冊上,被譽為“中國第二代最富有聲望的民俗學家”。


訃告:著名民俗學家烏丙安教授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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訃告:著名民俗學家烏丙安教授逝世

 

我國著名民俗學家烏丙安先生于當地時間2018年7月11日晨6時45分在德國柏林因病逝世,享年90歲。


烏丙安先生,1929年11月出生于內蒙古呼和浩特,祖籍喀喇沁,蒙古族,遼寧大學民俗學專業(yè)教授,中國民俗學會榮譽會長,國際民俗學者組織(FF)全權會員,國際民間敘事研究會(ISFNR)會員;中國民間文化遺產搶救工程專家委員會副主任,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專家委員會副主任委員,住房和城鄉(xiāng)建設部傳統(tǒng)村落保護與發(fā)展專家委員會委員,國內外18所大學客座教授。


烏丙安先生1953年進入北京師范大學,為首屆民間文學專業(yè)研究生。1955年畢業(yè)后在遼寧大學從事民間文學民俗學教學與研究長達45年;1998年榮休后,又在多所大學兼職繼續(xù)從事民俗學教學與研究長達19年。數十年來,他兼任數屆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理事、遼寧省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主席、遼寧省文聯(lián)副主席;擔任中國民間文學集成編委、遼寧卷主編;先后應邀到日、德、韓等多國多次講學。2002年起,擔任我國民間文化遺產搶救工程專家委員會副主任,參與我國村落普查和木版年畫搶救等多項調研工作;自2003年擔任國家非遺保護工作專家委員會副主任以來,一直參與國家非遺保護工作和住建部傳統(tǒng)村落保護工作,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立法起草聽證會,主筆編制《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申報書》,提出的若干具體建議被國家有關部門采納。近15年,他積極奔走在非遺保護第一線,為我國非遺項目申報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非遺名錄/名冊出力獻策,在我國成功列入《非遺公約》名錄/名冊的項目中,約有三分之二的項目論證都有他的心血付出與科學審定,為我國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做出了突出的貢獻。


烏丙安先生是國際上享有盛名的民俗學大家,出版專著十余部,發(fā)表論文300余篇。他以《民間文學概論》《民俗學叢話》《中國民俗學》《民俗學原理》《民俗文化新論》《中國民間信仰》《神秘的薩滿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理論與方法》《烏丙安民俗研究文集》(八卷本)等一系列具有前瞻性和里程碑意義的民俗學專著,為中外民俗學研究、民俗學專業(yè)教學以及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學理支持做出了引領性的卓越貢獻,在當代民俗學史冊上,被譽為“我國第二代最富有聲望的民俗學家”。烏丙安先生的學術成果曾兩次榮獲“中國民間文藝‘山花獎’·優(yōu)秀民間文藝著作獎”,兩次榮獲遼寧省政府哲學社會科學成果一等獎。1992年烏丙安先生榮獲“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稱號;2007年榮獲國家人事部和文化部頒發(fā)的“全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先進工作者”榮譽稱號;2018年1月先后榮獲“中國文聯(lián)終身成就民間文藝家”和2017“中國非遺年度人物”兩項榮譽稱號。


烏丙安先生畢生關注國家與民族的命運,關注我國文化教育事業(yè)的發(fā)展,特別是傳統(tǒng)文化的弘揚與傳播,體現了一個知識分子胸懷天下的責任與擔當。他關注文化現實,洞見文化規(guī)律,以深沉火熱的情懷,堅定忘我的行動,執(zhí)著無畏的使命感,投身文化實踐,喚醒國人對文化傳統(tǒng)的關切,呼吁全社會對民間文化實施保護。為在中國社會的快速變遷發(fā)展中力挽文化之狂瀾,留住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根脈,他俯首甘為孺子牛,一生堅守老而彌堅,勇于奉獻,孜孜矻矻,砥礪前行,把一腔心血與才情都奉獻給了這一宏偉的文化事業(yè),體現出卓越的智慧,豐碩的建樹,崇高的人格精神。他用時光詮釋了對祖國文化的熱愛,用熱血抒寫了對民族遺產的深情,堪稱民族文化的脊梁。


烏丙安教授關心后輩,提攜后學,甘于奉獻,桃李滿天下。他以自己獨有的人格魅力感染和教育了一代代學生,培養(yǎng)的學生中有許多已成為中國民俗學科的中堅力量、知名學者、優(yōu)秀教師,得到歷屆學生的無限景仰和普遍愛戴,在學術界享有很高的威望。


烏丙安先生是忠誠的教育工作者,是杰出的人文學家,是卓越的民俗學家,也是和藹可親的師長。他一生熱情奔放,弘毅堅忍,敬業(yè)樂群,胸懷坦蕩,燃燒生命,其道大光。

烏丙安先生的逝世是我國學術界和文化界的重大損失!


烏丙安先生精神永駐,風范長存!

 

遼寧大學烏丙安教授治喪小組

2018年 7月12日

 

 

說明:治喪小組接到烏丙安先生子女柏林來電,烏丙安先生遺體近日將在德國柏林安葬,與其夫人同一墓地,屆時將在柏林舉行以親屬為主的素樸葬禮,故不在沈陽舉行追悼告別儀式,望周知并見諒。




馮驥才先生發(fā)來的唁電

驚悉烏丙安先生驟然辭世,我心悲痛。這位當代杰出的中國民俗學大家的離去,留下一時難以彌補的學術損失。我們也失去一位可親可愛的長者與摯友。烏先生淵深的學術思想與廣博的素養(yǎng),他對民間文化真切的愛,是留給我們寶貴的財富,他的音容永遠在我們心里。愿他走好,家人節(jié)哀。


烏丙安:90歲的他走了,他參與搶救的非遺和古村落留下


光明日報融媒體記者 劉勇


“我今年88歲,倒過來還是88歲,但我很希望自己18歲,還能夠做更多的事情。” 2016年下半年,烏丙安老師多次走進遼寧大學的課堂,為學生講民俗心理學。民俗學研究生祝何彥至今記得,這個可愛的“小老頭”課堂上幽默風趣的樣子。


烏丙安教授走訪古村落遺址


然而兩年后的今天,從德國柏林傳來噩耗:當地時間2018年7月11日晨6時45分,烏丙安老人因病逝世,享年90歲。

“今年4月,聽說爺爺去了德國,當時只是說去療養(yǎng),沒有想到……”民俗學研究生馮姝婷眼含熱淚說,“等明年我們畢業(yè)答辯時,多希望烏爺爺能夠到場,我們畢業(yè)合影里,多希望能有烏爺爺慈祥的笑容。”

1929年11月,烏丙安出生于內蒙古呼和浩特一個蒙古族家庭,從小酷愛民族民間文學藝術。1949年,考入天津河北師院讀中國文學。1953年,被校方推薦報考了北京師范大學民間文學專業(yè),拜在我國民俗學奠基人鐘敬文教授門下,成為新中國首批研究生。當時很多人認為這個專業(yè)太冷門,可他認準了這個理兒,他說,“將來肯定會對國家有用。”

1955年,大學畢業(yè)后,烏丙安來到在遼寧大學,從事民間文學民俗學教學與研究,1956 年,出版了我國第一部《民間文學概論》。文革期間被迫離開講臺,直到十年動亂結束,他才又迎來了學術生涯的春天。1978 年年底,他開始著手民俗學課程的教學準備。1980 年,率先在遼寧大學開設了“民俗學講座”。 1981 年,在遼寧大學中文系正式開設了“民俗學概論”的選修課。選課的學生十分踴躍,不僅外系的學生前來旁聽,還吸引了日、德、澳、法等國家的留學生。


烏丙安教授


1998年退休后,烏丙安又在多所大學兼職,繼續(xù)從事民俗學教學與研究長達20年。數十年來,他兼任數屆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理事、遼寧省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主席、遼寧省文聯(lián)副主席;擔任中國民間文學集成編委、遼寧卷主編;先后應邀到日、德、韓等多國多次講學。

他關心后輩,提攜后學,甘于奉獻,以自己獨有的人格魅力感染和教育了一代代學生,培養(yǎng)的學生中有許多已成為中國民俗學科的中堅力量、知名學者、優(yōu)秀教師,得到歷屆學生的景仰和愛戴,在學術界享有崇高的威望。

同時,他還承擔了教育部在遼寧大學舉辦的民俗學助教進修班導師工作,培養(yǎng)了漢、蒙、藏、維、苗、羌等多民族民俗學講師助教,現在都已經成為民族院校的學術帶頭人和國內外民俗學研究領域的中堅力量。

2002年起,烏丙安開始擔任我國民間文化遺產搶救工程專家委員會副主任,參與我國村落普查和木版年畫搶救等工作; 2003年,擔任國家非遺保護工作專家委員會副主任,此后一直奔波在國家非遺保護和傳統(tǒng)村落保護工作第一線,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非物質文化遺產法》立法起草聽證會,主筆編制《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申報書》,提出的若干具體建議被國家有關部門采納。

“做民俗研究,必須到第一線去,整天在老百姓當中,不能當‘大樓學者’。”他說。15年來,他常年奔走在非遺保護第一線,為我國非遺項目申報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非遺名錄/名冊出力獻策,在我國成功列入《非遺公約》名錄/名冊的項目中,約有三分之二的項目論證都有他的心血付出與科學審定。

作為國家非遺領域專家,他參加了國家非遺名錄15000多申報項目的評審工作,參加了40多項世界級人類非遺名錄向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推薦的工作,參加了4500多名申報國家級非遺代表性傳承人的評選工作。

除此而外,他還在國家住建部參加了國家級3000多個傳統(tǒng)村落的評審推薦工作。徒步萬余里,在全國29個省的200多個鄉(xiāng)鎮(zhèn)村落做實地調研。既為民族民間文化遺產的搶救和保護奔波,同時積極地參加各種學術活動,極大地推動了國內非遺事業(yè)的發(fā)展。

在山西省晉中榆次區(qū)后溝村,他們發(fā)現一個只有75戶人家的自然村,就有7座廟,還有文昌閣、魁星樓。從兩個破敗不堪的碑上,了解到是明初洪武年間朱元璋時期修的廟……每當回憶起這些,烏丙安都非常興奮。生前,他曾多次很欣慰地表示,通過民俗學專業(yè),將非物質文化遺產和物質文化遺產的普查與保護結合起來,開展民間文化遺產搶救工作,這一做法是有效的。


烏丙安教授的專著《民俗學原理》


聯(lián)合國遺產委員會以往有一個規(guī)則:“文化大國小國一律平等,兩年只能申報一個世界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對此,烏丙安認為這對我國這樣一個文化大國不公平。在2002年底召開的關于人類和非物質遺產大型國際研討會上,烏丙安在致閉幕詞時公開表明了自己的觀點,“在國際政治上,國家大小一律平等,這是完全正確的;但是,在文化上,大小國家的發(fā)展從來就是十分不平衡的,像中國這樣的文明古國和文化大國,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異常豐富,申報額度應該以優(yōu)秀文化遺產項目本身的質量和數量為依據裁定。否則的話,中國最優(yōu)秀的世界級遺產恐怕幾百年以后也申報不完。這顯然是很不合理的?!?/p>

充滿激情的5分鐘發(fā)言,贏得7次掌聲。這一理念也促使中國后來在首次承辦非物質文化遺產國際會議時調整了規(guī)則,讓不少中國的非物質遺產繞過漫長的排隊等待,直接進入世界非遺項目的大家庭。

2003年1月18日,中國民族民間文化遺產保護工程正式啟動, 并制定了“政府主導,社會參與,保護為主,搶救第一,合理利用,傳承發(fā)展”的保護政策。2004年,中國加入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從此,中國非遺保護掀開了嶄新的一頁。

“非遺保護是公益性的,不能變成開發(fā)創(chuàng)利的GDP。我們必須要認識到遺產的價值主要是精神價值,是重要的軟實力。所以在使用非遺時,要尊重其形式和內涵,禁止以歪曲、貶損等方式使用非物質文化遺產?!睘醣舱f。


光明日報社副總編輯陸先高為烏丙安教授頒發(fā)榮譽證書


2017年,在光明網主辦的2017“中國非遺年度人物”推選活動中,烏丙安全票當選2017“中國非遺年度人物”。在給予他的頒獎詞中,這樣寫道:“一生堅守老而彌堅,在守候文化遺產的戰(zhàn)線上他是一名老兵;嚴把質量不辭勞苦,在守護非遺的大廈口他是一名守門人,他用時光詮釋了對祖國文化的愛,用熱血抒寫了對民族遺產的情。”


緬 懷


2017年的9月10日教師節(jié),隋麗老師帶著我們研二研三的同學給烏爺爺過教師節(jié),我們在一起聊天,聽他講他的學生時代,任教時期,以及現在的生活,講到興起,烏爺爺總是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2017年9月12日,新生報到,我們的workshop 課,是最后一次見烏爺爺,后來一直盼望著烏爺爺能再來給我們上課,聽他講民俗心理學,用類聚的方法做民俗研究,等等等等。


2018年5月,學長學姐的畢業(yè)論文答辯時,烏爺爺已經去德國療養(yǎng),尚未歸國。我們都說,多希望等明年我們答辯時,烏爺爺能夠到場,真希望我們畢業(yè)的合影里,能有烏爺爺慈祥的笑容.


烏爺爺獲得民間文藝學山花獎終身成就獎時,我們想在公眾號上推送一期烏爺爺獲獎的消息。我和烏爺爺通過微信語音聯(lián)系,烏爺爺說,你是我的親孫女,孫女寫這個消息,應該是以很活潑的形式,不需要寫我的成就,太官方,太正式了,寫寫活動現場的熱鬧場景、大家參與的場面就挺好。烏爺爺說我是他的親孫女時,我內心特別感動,烏爺爺對于我們來說,已經超越了師生關系,從不擺架子,總是和藹可親,攙扶著烏爺爺走路時,就像是扶著自己的爺爺,他會講他的經歷,無論是苦痛的記憶,還是快樂的回憶,都讓我們動容。


烏爺爺樂觀開朗的心態(tài)一直感染著我們,說我們學民俗的人,就該首先把生活經營好,還說如果誰有了朋友,帶來讓烏爺爺把把關。多親切的爺爺啊。


烏爺爺一直是遼大民俗學的驕傲,何其幸運,和烏爺爺有過這么多接觸,何其不幸,您永遠地離開了我們。多希望,能再給您過一次生日,多希望,籌備的會議能夠如期舉行,多希望,您能一直陪著我們,陪著民俗學繼續(xù)發(fā)展。


您是大家烏丙安先生,更是我們大家的烏爺爺。安息吧,烏爺爺,愿天堂里都是歡樂。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馮姝婷



民俗學屆的泰斗烏丙安老先生,

于今日凌晨在德國柏林去世。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

沈陽也突如其來的下起了大雨。


因為年事已高,已有90歲高齡,所以這一年他已經不怎么來學校上課和參加活動了,

我們與他的唯一一面,是剛開學的見面會。

他就像一個老頑童一樣神采奕奕地又唱又跳,盡全力地向大家展現這個專業(yè)是多么有趣。


當時對烏爺爺的感受就和四年前我去聽他講座的時的感受是完全一樣的。

全程站立并持續(xù)不停地作一兩個小時的演講,年輕人尚且也感到疲憊,何況一位接近鮐背之年的老者?

所以敬佩之余又都是心疼與慚愧,他使我重新定義了專業(yè)、堅持與風骨。


可有誰曾想到這一面竟是永別。


這個學期剛開學的時候我加了烏爺爺的微信,

說實話加的有一些遲了,

我還覺得這當不當正不正的時間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結果還是烏爺爺先說的話:“歡迎丹妮加入民俗學的大家庭”

我趕快向烏爺爺問了好,話語簡單卻十分激動。

他的朋友圈都是他感受生活的點點滴滴,可殊不知,如此熱愛生活的人卻無時無刻不在受病痛的折磨,我們只看得到他臉上的笑容,其余卻一概不知。


端午節(jié)的時候我編輯了信息發(fā)給他,他隔了沒多久回復給我:“謝謝小丹妮,也愿你全家安康”

因我總以為還會有再聊天的機會,便清理了對話框。卻沒發(fā)現他的朋友圈永遠停在了6月25日,我們唯一的痕跡也被我的渾然不覺而清除的一干二凈。


回憶便到此為止了,遺憾沒有那么多機會與烏爺爺有更多的交集,

不知烏爺爺的那些至親摯友們,此刻是何種酸楚。


愿天堂沒有傷痛。

您的一切我們都將銘記。

——于2018.7.11晚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金丹妮


2018年7月11號晚上得知烏爺爺的消息,剛開始一度以為是謠言,看到各位老師朋友的回應,確認是事實后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雨夜被雨聲驚醒,之后再也無法入眠,雖一面之緣,但內心依然波濤洶涌。


去年入學的第一課是烏爺爺給我們上的,現在仍然記憶尤新,那是一個周二的下午,我們從自己的家鄉(xiāng)趕來報道,有的都未安頓好就直接奔往方圓樓去見烏爺爺。烏爺爺開場就笑稱我是被你們周老師綁架來的...當時想著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老爺子。入學之前只是在網絡上看到烏爺爺為了民俗學事業(yè)四處奔走,退休多年仍然在堅持做相關事情,我由衷敬佩。從小一直羨慕并欣賞能真正熱愛一個東西的人,只要看著他們講話時眼睛里閃爍的光芒都覺得很享受。所以作為新生被安排在離烏爺爺最近的地方開心的不得了,偷偷拍了不少角度奇怪的照片,很遺憾因為膽小沒有勇氣上前合張影,事后只敢偷偷的在論壇發(fā)篇帖子表達對烏爺爺的喜愛,總想著以后還有很多機會慢慢熟識,誰知是第一次也只有一次。


第二天大家都在忙著整理關于烏爺爺生前的一切,群里面在一直發(fā)照片,照片一蹦出來就看到他在笑,他怎么那么喜歡笑啊。前兩天看到他朋友圈里曬著逛花卉市場,和孫子外出游玩的動態(tài),就隨手轉發(fā)給朋友說,希望以后可以活成烏爺爺的樣子,一生都那么熱愛生活,活像一個老頑童。落筆至此,難掩悲傷,腦子里全是開學那天他給我們講課的情景,倔強的老頭子硬生生站著講了兩個多小時,貼著桌子離我們很近的講給我們聽,時不時的還要來上那么一段,笑稱,學民俗的都得有兩把刷子。我記得那天他穿著灰藍色條紋的襯衣精神抖擻...


雖然記憶不多,但記憶里全是你笑的樣子,以后想起來,是民俗學大家烏丙安,也是我們大家最愛的烏爺爺。烏爺爺,有幸能認識您很開心,一路走好...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張麗麗


與烏爺爺的緣分,來自于民俗學,來自于遼大。


兩年前的我,還不曾見過烏爺爺您,只讀過您寫的《民俗學原理》一書,但這本書卻為我打開了繼續(xù)求學、進入民俗學的大門。


第一次見到烏爺爺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言語能形容的出,任何修飾都過于微薄。那時,自豪地向同窗炫耀“我們民俗學可厲害的一位老師,今天來給我們講課嘍”!慚愧,怎么能將您當做炫耀的“資本”?


2016年下半年的Workshop,您多次進入我們的課堂,為我們講讀民俗心理學。在與爺爺的接觸中,發(fā)現您是一位幽默風趣,干勁十足,可愛的“小老頭”。當年88歲高齡的您,在課堂上暢想自己如果再年輕點該多好,可惜“88倒過來還是88”,在座的我們聽到您說的話都“哈哈”大笑起來。我們也希望時光倒流,跟著您一腔熱血地大干一番。


2017年的教師節(jié),隋麗老師、邵鳳麗老師帶著我們一群學生去看望您,席間聊天,您還關心過問了我們幾位同學的終身大事,這些談話又將您悠悠地帶回到剛去大學讀書的那個年代。您就像是我們家里的爺爺,孩子們纏著您多講些故事,而我們怎么聽都聽不夠!


前段時間,也就是五月份左右,我負責在遼大民俗學公眾號上推送您的學術研究,翻看與您的聊天記錄,您親切的呼喚我為“小娟”,頓時熱淚盈眶。當時,您一再地跟我確認內容等細節(jié),您的不茍與嚴謹深深地令我所欽服。而那時候,您一定飽受病痛的折磨吧!


昨日驚聞您已仙逝,至今仍不敢相信。沈陽昨夜又突降暴雨,您聽!連上天都在為您惋惜,哭泣。我們的心情更是如此,我們想念您,愿烏爺爺您在天堂安息!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李文娟


烏爺爺,愿您在天堂快樂!一路走好! 


昨天,我們聽到這個消息都感到十分震驚,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健康的您怎么突然離世?,F在才知道,您是把最積極樂觀的一面展現給我們,把病痛自己承受。


還記得,第一次知道烏爺爺是在大學三年級,那時正在跟李靜老師做關于黃河三角洲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的項目。當時搜集資料的時候,偶然看到一段關于烏爺爺的視頻,您在2015年6月21日《國風端午》中的一段講話:“遺產日這么發(fā)展下去,我可能都合不上眼睛,還有些工作我沒做完呢,我還會留個很了不起的遺言。什么意思呢?大有干頭!我作為一個老人,就是咱們家里人說話的話,就應該不去糟蹋咱們自己的遺產,就別看不起我們自己的老人,我們的祖先創(chuàng)造的這些輝煌,我們還不認識,還沒真正認識?!闭f實話,當時對民俗學并不了解,對烏爺爺認識也不多,但是,看到烏爺爺哽咽的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被觸動了,民俗學的魅力就是它所展現出的人文情懷。從那時候,我開始了解民俗學,并最終選擇了遼大民俗學作為自己考研對象,我想真正的感受一下老先生的風范,因為烏爺爺,我才真正的選擇了遼大民俗學。


還記得,2016年9月份開學時,第一次見到您時的緊張與激動;


還記得,您第一次給我們上課,課前你開玩笑時對我說的:“一看就是干部子弟”;


還記得,2016年12月2日您給我們上的易經卜辭課,您說:“命不能變,運可以改”;


還記得,2017年10月30日,在貴陽民俗學年會的最后一晚,您“收留”我跟杰哥,您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跟我們促膝長談到深夜,您告訴我們要:“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您給我們講述自己經歷的時候,我無比敬佩您的胸懷,經歷過人生起起伏伏后的樂觀態(tài)度多少人都無法企及。


翻看跟您的聊天記錄,定格在2018年6月18日的端午節(jié),您給我回復的最后一條微信:“謝謝你的祝福!共享安康,萬事如意!”


今日,再看您的朋友圈,更新永遠停留在了2018年6月25日,在德國柏林。


愿您一路走好,天堂再無病痛。


——2018年7月12日 沈陽  大雨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李澤鑫


剛不久前學姐告訴我們?yōu)鯛敔斠呀浭湃?,心里很是震驚,繼而悲嘆。作為遼寧大學18屆民俗學的研究生,我們九月份才開學,之前想著在開學師生見面會上,能目睹烏爺爺真容,能與之交流片刻便是人生一大幸事。但是,這個世間的很多事情都難以預料,烏爺爺突然逝去,震驚之余,更多的是悲傷和遺憾。眾所周知,烏爺爺為中國與國際民俗學事業(yè)和民俗學專業(yè)教學的發(fā)展作出了卓越的貢獻,在當代的民俗學史冊上,被譽為'我國第二代最富有聲望的民俗學家',他老人家的逝去這無疑是整個學術圈的巨大損失。作為民俗學的剛入門者,這兩天還在拜讀烏爺爺的《民俗學原理》,現在繼續(xù)看這本書心情也是更加沉重。烏爺爺一生的成就,為民俗學作出的卓越貢獻,學習民俗學的人和作民俗研究的人,無一不知曉。除了悼念和緬懷這樣一位偉大人物,剛入門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學習和鉆研烏爺爺這一生豐厚的科研成果,將民俗學繼續(xù)推動發(fā)展下去,無論是學習還是工作,更甚是做人的道理,和怎樣實現人生價值,烏爺爺都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值得我們永久尊敬和緬懷。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劉波


在考研備戰(zhàn)的階段,認識許多同樣考民俗學的小伙伴,他們都對烏教授充滿了敬意,有的人甚至因為對烏教授的崇拜而選擇考遼寧大學,為的就是能在遼大見到烏教授一面,聆聽他的諄諄教誨。當我拿到錄取通知書是我還暗自竊喜,終于能在開學見到敬仰已久的烏教授一面,那怕只是在新生入學見到一次。但不幸的是他永遠的離開了我們,帶著他作為我國第二代最富有名望的民俗學家的驕傲離開了我們。這也許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烏教授曾說過,搶救民俗文化空間乃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當務之急,我也會帶著這份對民俗文化保護的堅持去完成我研究生三年的學習,為我國民俗文化的保護出一份力。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趙志浩


以前在讀烏老師的書的時候就在想,烏老師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那時候覺得自己離他很遠很遠。后來,我考入遼大民俗學專業(yè),有幸在課上見到了烏爺爺。發(fā)現,那是一個可愛、可敬、充滿著精氣神兒的同時又給人帶來滿滿的力量與愉悅的人??!可是,我與烏爺爺的緣分終究只有一面希望烏爺爺一路走好。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王鶴錚




追憶烏爺爺的二三事


猶記得昨日獲知消息的那一刻,簡直不敢相信,那么神采奕奕、充滿精氣神兒的烏爺爺走了,更不愿去相信,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個夢該有多好。與烏爺爺有關的滿滿的回憶瞬間涌上心頭,腦海中全是他慈祥的笑容,眼淚也奪眶而出。


早在開學期間,得知要為烏爺爺慶壽,還在為能見到烏爺爺而興奮,后來得知烏爺爺要去德國休養(yǎng),時間推后,便一直期待著老人家能夠快些養(yǎng)好身體,回來相聚。可是消息傳來,突然間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總以為烏爺爺會一直都在,伴隨著中國民俗學,伴隨著民俗學界,伴隨著我們遼大的晚輩們。猶記得第一次見到烏爺爺的時候,自己是多么地驚喜。現在很感慨,我們這一屆是多么幸運,擁有與烏爺爺相遇的緣分。還記得天氣猶寒的時候,烏爺爺不辭辛苦從南到北穿越沈陽城給我們講座,講臺上神采飛揚的他,語氣十足,話語間充滿了對民俗學事業(yè)的熱情以及對后輩師生的熱愛,還記得烏爺爺說過,他今年88歲,倒過來還是88歲,他很希望自己18歲,還能夠做更多的事情。其實,烏爺爺在我的心里,真的像18那么年輕,不僅是對生活的激情,還有對民俗的熱愛,充滿著熱血,鼓舞著我們每一個在場的晚輩。


人們稱烏爺爺為“用雙腳走出來的民俗學家”,烏爺爺對民俗學科的貢獻每個人都有目共睹。但是在我的內心,烏爺爺不僅是學術泰斗,更是非常接地氣的老者,正如我們親切地喚他烏爺爺,每次見面都會親切地關心我們,和藹可親的笑容和親切的語氣仍縈繞在心頭。還記得教師節(jié)有緣與烏爺爺和老師們相聚,烏爺爺講起他年輕時的回憶,那些年輕的歲月,以及那個被他們稱為“貓”的女孩兒,那些屬于烏爺爺的青蔥歲月,仍舊是充滿著對生活的熱愛和睿智,以及略微的俏皮,讓我們不禁愛上這個充滿生活情趣的可愛老人。


很多與烏爺爺相關的回憶,至今仍舊歷歷在目,雖然只有幾次相處的短暫時光,但烏爺爺對我們的影響,卻非常深刻,烏爺爺對生活的態(tài)度以及對人生的追求都讓我們倍感敬佩,其實,他并未離去,這個親切的爺爺一直都與我們同在。此刻,晚輩惟愿烏爺爺一路走好,我們想念您!


——2018.7.12于沈陽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祝何彥


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


看到群里的消息,非常震驚,難以置信。殷切的話語還在耳畔,烏先生卻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這些年,與先生相處的點滴不停地浮現在腦海中,他是我們最可愛的天蝎座型男,無論我走到哪里,只要相遇,他總會有親切的問候,讓我感受到家人般的溫暖。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先生千古,一路走好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洪展


學生與烏爺爺的最后一次聊天


這是我和烏爺爺的最后一次聊天,昨天因為那句“有機會還會見面的!”哭到不行,但是,我覺得烏爺爺去的肯定很安詳,最后的時光里他還那么開心。

——遼寧大學民俗學研究生張貞





內容來源:光明日報、遼大民俗學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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