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表于2007 葉永烈:在紐約“打的” (發(fā)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報》)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年9月 葉永烈:在紐約“打的” (發(fā)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報》)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3日《新民晚報》)
葉永烈:在紐約“打的” (發(fā)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報》)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的12187輛出租車之外不再增加。這個法令一直延續(xù)到今日。紐約的出租車司機通常并不自己擁有車輛,而是受雇于出租車公司。出租車司機的收入在紐約的工薪階層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紐約車多路擠,出租車司機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這份工作,大批外國移民也就加入了這支隊伍。 我在紐約作了講座之后,要從法拉盛遷往在紐瓦克的一家賓館??紤]到路程頗遠(yuǎn),我和妻就先乘7號地鐵來到曼哈頓的時代廣場,然后從那里打的到紐瓦克。 時代廣場是車水馬龍的所在,一輛輛鮮黃色的出租車從跟前駛過。我一招手,一輛出租車就停了下來。這位中東人模樣的司機一看紐瓦克的地址,說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輛出租車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機一看地址,就說:“哦,在紐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過,一上車,我就有點納悶,因為這輛出租車雖然裝有計價器,但是計價器上卻看不見顯示數(shù)字。司機朝我聳聳肩膀,說計價器有點小毛病。 到了紐瓦克市中心,他卻向加油站的人問路,得到的答復(fù)是紐瓦克市根本沒有唐人街!這下子,我明白了,這位司機對紐瓦克并不熟悉。上車的時候,一看我是中國人,就猜想那賓館在唐人街。本來,GPS(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在美國已經(jīng)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級的Sheraton(喜來登)酒店。然而,這輛出租車卻偏偏沒有安裝GPS!司機在紐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轉(zhuǎn)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賓館電話號碼給了他,總臺告訴他該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機,打算撥賓館的電話,這時,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蹺”,趕緊說:“對不起,你不用打電話了。”他把出租車調(diào)頭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離開紐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紐瓦克機場。十分鐘之后,順利到達(dá)一座又高又大的賓館,大樓上掛著紅色大字——“Sheraton”!原來,這家賓館緊挨著紐瓦克機場,根本不在紐瓦克市中心。 下車時,司機遞給我從計價器上取下帳單,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費十五美元,總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訴他,我不能按照這樣的價錢付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何況這時已經(jīng)有新的乘客要上車,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車?yán)锍瘫?,查閱之后告訴我,按照從時代廣場到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費也免了。 我在紐約第三次打的,是在我從波士頓回到紐約之后,從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機場。這次打的最簡便,賓館總臺為我叫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位華人,他告訴我,從那里到拉瓜迪機場,統(tǒng)一價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費在內(nèi))。只花了十來分鐘,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機場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機室,我們從那里順利地飛往芝加哥。 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的12187,離開紐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紐瓦克機場。十分鐘之后,順利到達(dá)一座又高又大的賓館,大樓上掛著紅色大字——“Sheraton”!原來,這家賓館緊挨著紐瓦克機場,根本不在紐瓦克市中心。 下車時,司機遞給我從計價器上取下帳單,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費十五美元,總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訴他,我不能按照這樣的價錢付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何況這時已經(jīng)有新的乘客要上車,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車?yán)锍瘫恚殚喼蟾嬖V我,按照從時代廣場到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費也免了。 我在紐約第三次打的,是在我從波士頓回到紐約之后,從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機場。這次打的最簡便,賓館總臺為我叫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位華人,他告訴我,從那里到拉瓜迪機場,統(tǒng)一價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費在內(nèi))。只花了十來分鐘,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機場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機室,我們從那里順利地飛往芝加哥。 輛出租車之外不再增加。這個法令一直延續(xù)到今日。紐約的出租車司機通常并不自己擁有車輛,而是受雇于出租車公司。出租車司機的收入在紐約的工薪階層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紐約車多路擠,出租車司機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這份工作,大批外國移民也就加入了這支隊伍。
我在紐約作了講座之后,要從法拉盛遷往在紐瓦克的一家賓館。考慮到路程頗遠(yuǎn),我和妻就先乘7號地鐵來到曼哈頓的時代廣場,然后從那里打的到紐瓦克。
,離開紐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紐瓦克機場。十分鐘之后,順利到達(dá)一座又高又大的賓館,大樓上掛著紅色大字——“Sheraton”!原來,這家賓館緊挨著紐瓦克機場,根本不在紐瓦克市中心。 下車時,司機遞給我從計價器上取下帳單,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費十五美元,總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訴他,我不能按照這樣的價錢付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何況這時已經(jīng)有新的乘客要上車,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車?yán)锍瘫?,查閱之后告訴我,按照從時代廣場到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費也免了。 我在紐約第三次打的,是在我從波士頓回到紐約之后,從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機場。這次打的最簡便,賓館總臺為我叫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位華人,他告訴我,從那里到拉瓜迪機場,統(tǒng)一價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費在內(nèi))。只花了十來分鐘,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機場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機室,我們從那里順利地飛往芝加哥。 時代廣場是車水馬龍的所在,一輛輛鮮黃色的出租車從跟前駛過。我一招手,一輛出租車就停了下來。這位中東人模樣的司機一看紐瓦克的地址,說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輛出租車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機一看地址,就說:“哦,在紐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過,一上車,我就有點納悶,因為這輛出租車雖然裝有計價器,但是計價器上卻看不見顯示數(shù)字。司機朝我聳聳肩膀,說計價器有點小毛病。
的12187輛出租車之外不再增加。這個法令一直延續(xù)到今日。紐約的出租車司機通常并不自己擁有車輛,而是受雇于出租車公司。出租車司機的收入在紐約的工薪階層中算是中等偏下。由于紐約車多路擠,出租車司機工作辛苦,所以本地人不大愿意做這份工作,大批外國移民也就加入了這支隊伍。 我在紐約作了講座之后,要從法拉盛遷往在紐瓦克的一家賓館??紤]到路程頗遠(yuǎn),我和妻就先乘7號地鐵來到曼哈頓的時代廣場,然后從那里打的到紐瓦克。 時代廣場是車水馬龍的所在,一輛輛鮮黃色的出租車從跟前駛過。我一招手,一輛出租車就停了下來。這位中東人模樣的司機一看紐瓦克的地址,說不熟悉那里,走了。于是,我又一次招手,另一輛出租車便停在我跟前。那位黑人司機一看地址,就說:“哦,在紐瓦克的唐人街,我知道!” 不過,一上車,我就有點納悶,因為這輛出租車雖然裝有計價器,但是計價器上卻看不見顯示數(shù)字。司機朝我聳聳肩膀,說計價器有點小毛病。 到了紐瓦克市中心,他卻向加油站的人問路,得到的答復(fù)是紐瓦克市根本沒有唐人街!這下子,我明白了,這位司機對紐瓦克并不熟悉。上車的時候,一看我是中國人,就猜想那賓館在唐人街。本來,GPS(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在美國已經(jīng)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級的Sheraton(喜來登)酒店。然而,這輛出租車卻偏偏沒有安裝GPS!司機在紐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轉(zhuǎn)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賓館電話號碼給了他,總臺告訴他該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機,打算撥賓館的電話,這時,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蹺”,趕緊說:“對不起,你不用打電話了。”他把出租車調(diào)頭 到了紐瓦克市中心,他卻向加油站的人問路,得到的答復(fù)是紐瓦克市根本沒有唐人街!這下子,我明白了,這位司機對紐瓦克并不熟悉。上車的時候,一看我是中國人,就猜想那賓館在唐人街。本來,GPS(衛(wèi)星定位系統(tǒng))在美國已經(jīng)非常普遍,一查GPS就很容易找到那家五星級的Sheraton 葉永烈:在紐約“打的” (發(fā)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報》)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喜來登)酒店。然而,這輛出租車卻偏偏沒有安裝GPS!司機在紐瓦克市“漫游”,兜起圈子,轉(zhuǎn)悠了一圈又一圈。我把賓館電話號碼給了他,總臺告訴他該怎么走,他依然“漫游”。直到我掏出手機,打算撥賓館的電話,這時,他知道我看出其中的“蹊蹺”,趕緊說:“對不起,你不用打電話了。”他把出租車調(diào)頭,離開紐瓦克市,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紐瓦克機場。十分鐘之后,順利到達(dá)一座又高又大的賓館,大樓上掛著紅色大字——“ 葉永烈:在紐約“打的” (發(fā)表于2007年9月3日《新民晚報》)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揚招站的所有欄桿,都漆成鮮黃色,連揚招站的牌子也是鮮黃色,上面寫著黑色的“TAXI”字樣。鮮黃色,醒目的顏色,是紐約出租車的標(biāo)志色。據(jù)說,那是從1967年起,紐約市政府規(guī)定普通的出租車必須漆成鮮黃色。 我已經(jīng)是第四次來紐約,也曾打過“的”,不過大都是在曼哈頓島內(nèi)打的。去遠(yuǎn)處,我一般是乘地鐵。這一回到達(dá)肯尼迪國際機場,天已經(jīng)差不多黑了,紐約的接待方雖說已經(jīng)為我在法拉盛訂好賓館,但是由于人手不夠,無法到機場接我,便在電話中叮囑我打的到賓館。 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的出租車等候隊伍并不長,三、五個人而已,所以我和妻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內(nèi)相當(dāng)寬敞,皮椅,前后排之間用鐵欄桿隔開。紐約的出租車統(tǒng)一采用寬大的福特維多利亞皇冠轎車。車頂有頂燈。如果頂燈亮著,就表示是空車。紐約車多,容易發(fā)生交通事故。我和妻雖說坐在后座,也都扣上安全帶。 這次我上的出租車,司機是看上去像印度人。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很多不是紐約本地人,而是外國移民,其中以來自孟加拉國的司機最多。我在美國常常聽朋友說起紐約的出租車司機如何“宰客”。這一回,我遇到的司機卻很不錯,他一看我的賓館的地址,就說“我知道”。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出租車就停在那家賓館門口。他下車,很客氣地幫我拿行李箱,然后從計價器上取下車費單,連小費在內(nèi)二十九美元,應(yīng)當(dāng)說這車費差不多。 紐約朋友告訴我,紐約的出租車從1937年至今,一直是12187輛!那是紐約為了抑制由于出租車過多而加劇道路堵塞,限定在當(dāng)時Sheraton”!原來,這家賓館緊挨著紐瓦克機場,根本不在紐瓦克市中心。
下車時,司機遞給我從計價器上取下帳單,九十五美元!加上小費十五美元,總共是一百一十美元。我告訴他,我不能按照這樣的價錢付費。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理虧,何況這時已經(jīng)有新的乘客要上車,他就拿出一本出租車?yán)锍瘫?,查閱之后告訴我,按照從時代廣場到這里的里程,付七十美元就可以了,小費也免了。
我在紐約第三次打的,是在我從波士頓回到紐約之后,從法拉盛前往拉瓜迪機場。這次打的最簡便,賓館總臺為我叫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位華人,他告訴我,從那里到拉瓜迪機場,統(tǒng)一價格是十五美元(包括小費在內(nèi))。只花了十來分鐘,他便把我和妻送到拉瓜迪機場的ATA航空公司的候機室,我們從那里順利地飛往芝加哥。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