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是中華人文始祖和精神象征
兼談民族的生物、人文、精神三個祖先的關(guān)系
閘東山
古代伏羲、女媧畫像拓片
近幾年來，世界華人有股尋根問祖的熱潮：有尋家族祖先的，有尋氏族祖先的，也有尋民族祖先的。本文重點是談民族人文祖先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在輿論界已經(jīng)形成很多分歧，如果不及時明確地做出定性表述，很可能被個別民族分裂份子所利用，這絕不是危言聳聽，這也是我們要真正弄清誰是中華民族人文始祖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古代伏羲女媧圖
誰是祖先？就每個自然人而言，祖先就是本人上兩代以前的家族直系先輩，相對于后代來說，我們也是祖先；這里的祖先是從血緣關(guān)系上來認定的家族傳承關(guān)系。就整個人類而言，作為生物種類的祖先究竟是誰，誰也說不清，科學(xué)界暫時把產(chǎn)生于20萬年前的“智人”作為人類的祖先；那么“智人”的祖先又是誰？這更有待于科考。
古代伏羲、女媧石雕塑像
誰是民族的祖先？要搞清這個問題首先要知道什么是民族。民族的概念，至今國內(nèi)外沒有一個標準答案，馬克思主義認為，民族是“人們在歷史上形成的一個有共同語言、共同地域、共同經(jīng)濟生活以及表現(xiàn)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質(zhì)的穩(wěn)定的共同體”（《斯大林全集》第二卷）。因此民族與人類種族不同，是長期歷史形成的社會統(tǒng)一體，是由于不同地域的各個種族（或部落、家族）在經(jīng)濟生活、語言文字、生活習(xí)慣和歷史發(fā)展上的逐步趨同而形成的。所以民族是一個歷史的范疇，有其發(fā)生、發(fā)展和消亡的過程。由此可以認定，民族不可能有具體的祖先，更不可能只有一個自然人的祖先。它最初有可能是一個種族或多個種族的一批或幾批自然人而繁衍的。
古代畫像磚上的伏羲、女媧圖
我們現(xiàn)在提出的“民族祖先”的概念，只是本民族公認的具有絕對崇拜價值的文化符號和精神象征，這個符號和象征可以是具體的某一個人，也可以是一個神，甚至也可以是一個動植物。
誰是中華民族人文的祖先？這個問題似乎清楚但又很不清楚。近百年來，官方和民間公認的中華民族的人文祖先是炎黃二帝兩大祖先，而現(xiàn)在有人提出應(yīng)加上蚩尤形成三個祖先，也有的說是伏羲一個祖先。這就出現(xiàn)了一祖說、二祖說、三祖說甚至多祖說的爭鳴局面。我認為：之所以出現(xiàn)以上各種觀點，是因為對“民族與祖先”，對民族的“生物祖先”、“人文祖先”和“自然人祖先”等概念不清所致。
河北省涿鹿縣三祖堂的炎帝、黃帝、蚩尤帝塑像
按照本文開頭的“什么是祖先”的概念來說，伏羲、炎黃二帝、蚩尤都是我們的上古先輩，那理所當然他們肯定都是中華民族的祖先?？墒前凑彰褡宓母拍詈兔褡宓臍v史發(fā)展脈絡(luò)來講，以上“民族祖先說”又都是不對的。因為我們的目的不是在尋找具體的諸多“生物祖先”，而是為了要統(tǒng)一民族信仰、明確文化傳承關(guān)系而確立誰是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
祖先的概念好理解，古人都是祖先。生物始祖就不好找了，從生物概念講，誰是人類第一人，誰是中華民族第一人，這都是難解之謎。我們現(xiàn)在通常追認的民族始祖并不是他從生物的角度誕生了本民族，而是從他身上體現(xiàn)了本民族從蠻荒到文明的肇端。這里就又出現(xiàn)了一個“民族文明”的新概念：
古代畫像磚上的伏羲、女媧圖
什么是民族文明？文化是民族的靈魂，文明是文化的結(jié)晶和最高表現(xiàn)形式，文明是這個民族進步與否的根本標志?！懊褡逦幕贰笔菑倪@個民族誕生時就同步的，然而“民族文明史”則要遲到很久很久，久到千年萬年。比如中華民族文化至少有幾萬年的歷史，但是現(xiàn)在世界認定中華文明史只有五千年。為什么？世界慣例認定一個民族從蠻荒到文明有三條硬指標：政治上要有國家雛形（城邦等）、權(quán)力制度化；經(jīng)濟上要形成基本的生產(chǎn)、生活方式；文化上要有文字的開始，社會關(guān)系上起碼要消除群婚現(xiàn)象。
各民族一般將第一次把本民族推向文明階段的那個人作為本民族的始祖。我們現(xiàn)在常說的“中華民族”是由“華夏民族”演變過來的，華夏民族的人文始祖炎帝、黃帝也就被約定俗成為中華民族的始祖了。
古代伏羲、女媧圖
炎黃二帝果真是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嗎？問題遠不止這么簡單，這最多是個約定俗成，但約定俗成并不一定是事物的本來面目。由于我們國內(nèi)宣傳老是提炎黃為始祖，是中華文明的開始，這樣就不自覺地把中華文明定位于五千年。事實上這是大錯特錯的，錯在因為把炎帝、黃帝作為中華民族的始祖，而使得中華文明的歷史少算了整整三千年，真正中華民族的始祖是伏羲、女媧，中華民族的文明史應(yīng)該是八千年。理由于下：
一、從傳說中的三皇五帝來看：在“三皇五帝”的世系表中，伏羲位居“三皇之首”、“百王之先”。三皇五帝有九個版本，而不管哪個版本，伏羲都在三皇之內(nèi)，女媧的地位也高于炎、黃。
二、從生產(chǎn)力的發(fā)展進程上看：有巢氏、燧人氏、庖犧氏最能反映古中國的文明演進過程，有巢氏解決了先民的原始居所問題，燧人氏解決了先民由吃生食到吃熟食的飲食方式問題，庖犧氏伏羲第一次實現(xiàn)了九大部落的融合，全面解決了生產(chǎn)力與生產(chǎn)關(guān)系問題，與此同時女媧幫助伏羲建立了新的婚姻制度。
古代伏羲、女媧圖
三、從重大歷史性的變革上看：伏羲完成了人類由野蠻走向文明的三個重大過渡：母系社會向父系社會的過度，多偶婚形式向單偶婚形式的過度，部落形式向國家（城邦）形式的過度。由于這三大過渡，古中國完成了第一次進入文明社會的大跨越。
據(jù)史料記載，8000多年前，“人民至質(zhì)樸，臥者居居，坐者于于，群居聚處，知其母不識其父。”（《論衡·齊世篇》）。伏羲結(jié)合當時先民們的生產(chǎn)、生活狀況，開創(chuàng)了文字、音樂和八卦的功能，從而奠定了中華文化的基礎(chǔ)。伏羲編結(jié)網(wǎng)罟、教人以漁、始興嫁娶、改革政治權(quán)力體制……用文明之光，引導(dǎo)先民擺脫了茹毛飲血、巢穴群居、愚昧混沌的原始狀態(tài)，從而帶領(lǐng)整個民族步入了文明社會階段。
古代伏羲、女媧畫
四、再從我們現(xiàn)在的國名來看：我以為探討“中華民族的始祖問題”還是從中華民族的“華”字的來源著手比較好。有人說：古代“華”通“花”，外戚把衣著華麗的民族成為華人。也有的人說：傳說中國古代有個華胥族，伏羲就是華胥族的女人華胥氏踩了雷神的腳印而生。有人通過考證古代“胥”和“夏”通用，這就是“華夏”的來由，也是中國建立的第一個正規(guī)國家朝代叫夏朝的根源，華胥族可能就是中華民族的發(fā)源地。中國人盡管經(jīng)歷了很多朝代，但始終認為自己是華人。伏羲為什么以龍為圖騰？因為龍的形象最初可能來源于云層中的閃電，閃電也就是雷的形象。傳說中的伏羲是人首龍身，這與伏羲是華胥氏踩了雷神的腳印而生的傳說是互相映證的。所以龍就是雷，雷就是龍。為什么傳說伏羲是雷神之子，因為在古人眼里雷是最令他們震撼、最威嚴神圣的天帝。
古代伏羲、女媧畫
因此，伏羲、女媧才是中華民族第一對人文始祖。如同亞當、夏娃創(chuàng)造西方文明一樣，伏羲、女媧點燃了中華文明之火，對整個東方文明進步做出了巨大貢獻?？梢哉f，伏羲是中華民族第一次走向文明高峰的創(chuàng)始人，從統(tǒng)一九族創(chuàng)建文明古國雛形的角度來審視，他是當之無愧的中華“人文始祖”。與伏羲相提并論的還有他的妹妹（也是妻子）女媧，傳說中是她摶土造人，她是我們的民族之母，所以伏羲、女媧應(yīng)該并稱為中華“人文始祖”。在漢口龍王廟的大殿里，女媧以“人文圣母”的形象與始祖伏羲并列其位，這充分反映了民間對伏羲、女媧“人文始祖”的認知度是很高的。
伏羲、女媧與炎黃的關(guān)系。我們在確立伏羲、女媧為中華人文始祖的地位時，絲毫沒有抹煞炎帝、黃帝、蚩尤及其他三皇五帝成員的歷史作用。相反，我們認為炎黃等先祖較之伏羲、女媧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他們之間不僅有血統(tǒng)和文化的傳承關(guān)系，而分別代表了兩個時代的文明制高點。炎黃又一次統(tǒng)一了中華大地，使各民族有了更廣泛的大融合，使中華文明大幅度提檔升級。在黃帝陵懸掛的匾牌上寫著“人文初祖”，這與伏羲廟匾牌上的“人文始祖”相比，除了時間的早晚先后以外，內(nèi)容含金量是同等重要的。伏羲是第一個開創(chuàng)中華文明的先祖，而炎帝、黃帝是晚于伏羲之后的并且再創(chuàng)中華初級階段輝煌文明的祖先。
出土的古代伏羲、女媧絹畫
中華人文始祖與民族精神象征的關(guān)系。一般來講，民族“人文始祖”與民族“精神象征”是分開的，前者是神格化的人，后者是人格化的神或動物（就是圖騰）。而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與精神象征是統(tǒng)一的，它們都可以在伏羲身上體現(xiàn)出來，伏羲既是龍的化身又是龍文化的締造者。據(jù)考古證明，中華龍原始實物形象的出現(xiàn)，至少有一萬年，但真正賦予龍以生命和文化基因的是伏羲。
在伏羲時期，中華大地有九大部落，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實物圖騰，比如有虎、鷹、馬、鹿、象、牛、魚、蛇、蝦等，后來被以蛇為圖騰的伏羲統(tǒng)一組成了中國第一個國家雛形。伏羲不以己獨大而稱霸天下，決定將九個部落的圖騰合為一體成為龍。原來各部落的圖騰似乎都沒有了，但在新的龍圖騰中都能找到自己。中華龍這個抽象的集合體圖騰就是世界圖騰信仰文化的一個最大的創(chuàng)新，伏羲的這種合而不同、共存共贏的龍圖騰模式，也為當今解決世界各國內(nèi)部爭端提供了最好的范本。后來，先民們就把伏羲稱為龍祖。
玉龍
為什么龍能成中華民族的精神象征？
第一、龍的文化內(nèi)涵反映了中華民族生存發(fā)展最本質(zhì)的要求。龍源于圖騰卻新于圖騰、高于圖騰,不是圖騰勝似圖騰。世界各民族大凡圖騰，都源于本民族客觀存在的具象實物，這個具象實物可以是動物也可以是其它東西，但一定是客觀存在。而龍卻不然，龍集中吸收了史前各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基因，代表了人類共同的最實際的美好愿景。中華民族的世代子孫，一不靠神仙皇帝和救世主，二不畏懼大自然的各種風(fēng)險。只希望自己像龍一樣呼風(fēng)喚雨，上天入海；也希望自己的民族大團結(jié)、大融合共同抗擊自然災(zāi)害。一句話：從龍身上體現(xiàn)的融合統(tǒng)一、善變創(chuàng)新、無畏奮進、極大奉獻四大特質(zhì)，集中反映了人類群體為追求幸福而征服大自然的共同本質(zhì)要求，最本質(zhì)的共同需求無疑就是共同的信仰，這種信仰就是精神象征。對龍的這種文化集合既符合中華民族的秉性，更是從人的本質(zhì)上反映了人今生的客觀需求，不求來世。一般宗教和黨派都有很多局限性和欺騙性。宗教教化人要修來世，黨派要求人們?yōu)橹髁x而獻身。而且龍圖騰與宗教、政黨最大的區(qū)別是靠自律自覺，不靠他律和教誨。龍圖騰沒有空洞的教義和主義，也沒有要求信眾對其負有什么義務(wù)。但其目標明確、簡單、實際。其形象、其內(nèi)涵、其感召力早已流淌在華人的血液里，傳承在我們的基因中，它與世界各大宗教比起來，是典型的高大上。
第二、中華龍圖騰臻于完美是統(tǒng)治階級和被統(tǒng)治階級共同打造的結(jié)果。我始終堅持英雄和奴隸共同創(chuàng)造歷史的觀點，任何一種文化如果只對統(tǒng)治階級或被統(tǒng)治階級單方服務(wù)，它是不會持續(xù)發(fā)展的。我也一再強調(diào)，“中國龍不是神話，它是億萬個世界華人心中的情結(jié)；龍文化不是宗教，它是八千年中華文化精髓的積淀。”龍文化不僅是我們的根文化、始祖文化、基因文化，它更應(yīng)該是中華民族的領(lǐng)軍文化。理由如下：從縱向上講，中國沒有哪種文化比龍文化更久遠，它有近萬年的歷史，而且從來沒有間斷過；從橫向上講，沒有那種文化被56個民族所普遍認可或接受（包括海內(nèi)外）；從高度上講，它是中國唯一能夠使統(tǒng)治階級和被統(tǒng)治階級達成共識和合力打造的文化。除了龍文化以外沒有哪種文化能夠擔(dān)當國家象征、民族精神的大任。從它在伏羲年代誕生起，歷朝歷代都在為龍文化傳承創(chuàng)新，我們暫且不說龍的形象從三爪、四爪發(fā)展到五爪，單說龍在近代的國家生活和民眾生活中的不斷創(chuàng)新。清政府特意把龍旗作為中國的國旗,從此龍真正上升為國家形象。以龍為主題的陸軍軍歌《頌龍旗》一度作為代國歌。中國第一枚郵票是龍票。在民間，龍滲透到生產(chǎn)、生活的各個領(lǐng)域。在華人的心目中,龍是華夏先人的化身,是中華民族的文化象征，華人以龍的傳人而自豪。
總之，龍是中華文化的產(chǎn)物，龍是理想的追求，龍是信仰的核心，龍是吉祥的標志，龍是國家的徽章，龍是民族的象征，龍是華人的情結(jié)與基因，龍是引領(lǐng)中華民族屹立世界的偉大旗幟。
山東微山縣兩城鎮(zhèn)出土伏羲女媧與王母石像
既然弄清了伏羲是中華民族的人文始祖，龍是國家的精神象征，那么我們今后是不是要把“炎黃子孫'的提法改為“伏羲女媧子孫”的稱謂呢？不會。更準確地說，應(yīng)該改為“中華兒女”和“龍的傳人”。理由如下：
鄧小平題字的《中華兒女》雜志，2014年第2期封面
封面人物：劉媛媛（苗族）
一、炎黃不是所有華人的祖先。中華民族仿佛是一顆萬年大樹，伏羲是總根，炎黃是主干之一。炎黃文化一般應(yīng)指中原文化，后來發(fā)展為華夏文化。因而我認為華人都是炎黃子孫的提法是欠妥的，起碼以蚩尤為代表的苗裔后人是不太認可的。現(xiàn)在又在提三祖文化，這更不好，慢慢就會搞出多祖文化，甚至為分裂份子找根據(jù)。前面說過，中華祖先的具體自然人可能有很多個，但抽象集合的中華人文始祖只能是一個總根和多個枝蔓。因此我們必須堅持以伏羲和龍為元祖文化、始祖文化，炎帝、黃帝、蚩尤及其后人無疑都是伏羲和龍的傳人，這里所說的傳人不是指血脈傳承，而是指文化傳承。換句話說：這好比祖父相同不見得父親相同的道理一樣，世界華人都可以算伏羲的后代，但不一定是炎黃的后代。
黃河岸邊的鄭州豎立的炎黃塑像
二、炎黃文化不能等同中華文化。從伏羲文化、炎黃文化、華夏文化到中華文化，這是一個傳承有序的脈絡(luò)，龍文化是這個文化脈絡(luò)的靈魂。如果我們只提炎黃文化和炎黃子孫，那就是等于在整個文化鏈條中取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來作為代表，這是很不恰當?shù)?。我認為提中華文化或者龍文化是最貼切的，但是由于早期華夏文明約定俗成是中華文明的代名詞，所以華夏和中華有時是可以通用的；但官方用語還是以中華文明為好，這是我們以“中華”為國家名稱的性質(zhì)決定的。所以，只有“大中華文化”這個總概念才能代表整個中華民族文化發(fā)展的過程和全貌，甚至可以涵蓋部分周邊國家乃至世界華人的民族文化。
炎黃塑像廣場鄧小平題字“炎黃子孫”
三、“中華兒女”比“炎黃子孫”更廣泛，更確切。因為炎黃文化、華夏文化、只是漢文化的正宗嫡傳，而且他們過去在地域上不能涵蓋960萬平方公里，在民族上沒有統(tǒng)一過56個民族。而中華文化的涵蓋面，從縱向上前可推至伏羲后可延伸今后更遠，從橫向上包括世界所有華人的文化創(chuàng)造。同樣，“中華兒女”的概念可涵蓋古今中國及一切世界華人。顯然，“炎黃子孫”只是“中華兒女”的一個支系，盡管數(shù)量占大多數(shù)。
四、“龍的傳人”更能體現(xiàn)民族自豪感。中華龍就是世代華人創(chuàng)造中華文明的精神領(lǐng)袖，龍的傳人既傳承了華人、也傳承創(chuàng)造了中華文明，同時也傳承發(fā)展了龍文化。而且龍文化的發(fā)展脈絡(luò)起始于伏羲，伴隨于炎黃直至于當代。總之，龍祖伏羲為我們創(chuàng)新誕生了龍圖騰，龍圖騰催生了華夏文明，華夏文明創(chuàng)新推動了中華全民族的不斷發(fā)展。一部中華發(fā)展史，就是中華龍引領(lǐng)中華民族傳承和創(chuàng)新的文明史，也是“中華龍人”繁衍壯大的光榮歷史。
苗族著名畫家龍黔石在畫龍
因此，將“龍文化”作為“中華文化”的另一稱謂或別名，進而取代“炎黃文化”和“華夏文化”的稱謂，這可以避免很多民族歧義、地域階級差別和歷史局限性。所以，中華龍與中華文明是不可分割的，過去如此，將來也如此。誰想否認、顛覆中華龍，誰就是自不量力，十五億世界“中華兒女”信奉了近萬年形成的精神領(lǐng)袖是隨便能夠取代或撼動得了的嗎？
伏羲、女媧石雕
綜上所述，中華民族的“生物祖先”就是我們每個華人的家族祖先，同時我們也將成為后世華人的祖先。所以我們每個華人都不要愧對祖先，不要愧對自己，更不要愧對后人。中華民族的“人文祖先”就是：人文始祖伏羲、女媧，人文初祖炎帝、黃帝、蚩尤以及56個民族各自公認的本民族所有英雄豪杰、仁人志士。用范文瀾先生的說法就是“漢族無疑是少數(shù)民族的化合體。它的祖先多得很，不僅傳說中的黃帝是它的祖先，而且融合進來的任何一個民族的祖先都是它的祖先?！保ǚ段臑憽吨袊鴼v史上的民族斗爭與融合》）至于中華民族的“精神祖先”那就是自伏羲以來毋容置疑也無法替代的唯一形象——中華龍。
簡言之，中華民族文化的傳承脈絡(luò)就是：伏羲文化、炎黃文化、華夏文化、中華文化；貫穿牽引這個文化鏈條持續(xù)發(fā)展的總根系就是中華龍文化；沒有龍就沒有龍的傳人，沒有龍文化的融合凝聚，就沒有中華民族諸文化的協(xié)調(diào)持續(xù)發(fā)展?！褒埖膫魅恕焙汀爸腥A兒女”無論發(fā)展到什么程度、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忘記中華民族共同的始祖“伏羲、女媧”，都會永遠信仰中華民族的精神象征——“中華龍”。
儺神廟，東部苗族地區(qū)普遍信仰儺神
東部苗族地區(qū)普遍信仰儺公儺母
儺神廟里的儺公儺母塑像
儺神廟里的儺公儺母塑像
作者簡介：閘東山（1952.11—），男，湖北武漢人，法學(xué)研究生學(xué)歷，高級經(jīng)濟師。中華伏羲文化研究會副會長，中華龍文化博物館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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