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時,臨漳縣有一個姓鐘的年輕女子,嫁給一個趙姓后生為妻。
趙家并不富裕,鐘氏念著丈夫趙澤駿忠厚老實,就下定決心好好過日子,但趙澤駿的父親趙老爹是個游手好閑的人,從不為家庭出力,趙澤駿的母親又長期臥病在床,因此鐘氏一嫁入趙家,就不得不面對這些爛攤子。
趙澤駿沒日沒夜地耕地砍柴,也顧不住家中生活,鐘氏漸漸有些抱怨,這樣過了兩年,兩個人從五天一大吵到三天一大吵,越吵越順口,最后鬧到要和離的地步。趙澤駿無心再耕田,任憑田地里長滿雜草。
廣告天然“荷爾蒙”終于被發(fā)現(xiàn),男人堅持吃,身體悄悄發(fā)生驚喜變化趙澤駿心病了,人也病了,倒在床上起不來,很快就死了。不料鐘氏倒懷孕了,她在家哭鬧了很久,最后還是認了命,她公公趙老爹看家中實在艱難,這才開始干活掙錢,不過他家很多田地還是荒蕪了。
離趙家?guī)资淄庾≈粋€姓江的老漢,是個勤快人,他見趙家靠近荒坡的一塊偏僻田地沒人種,已稀稀疏疏長滿雜草,甚覺可惜,就趁著一個夜里偷偷用自家大黃牛耕起趙家的田來,想偷偷把那塊地占為己有。
這一耕不要緊,江老漢發(fā)現(xiàn)這塊田四個角和中間部位凈埋著碎石頭和碎瓦礫,撿起來很費事,江老漢看一時半會撿不完,就又趕著?;丶伊恕?/p>
第二天,挺著大肚子的鐘氏到地邊摘野菜,不知不覺轉(zhuǎn)到自家荒山下那塊田地旁,一看地已經(jīng)被人翻過了,上面堆著許多碎石瓦礫,鐘氏不由得大怒,肯定是有人欺負他們家無人,才敢明目張膽地占地,耕種不成,還想把地弄壞?
鐘氏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地里有兩泡牛屎尚未干透,這下一目了然,全村只有劉四狗和江老漢家養(yǎng)有牛,劉四狗家的牛前兩天已被鄰村借走,弄壞地的肯定是江老漢。
鐘氏怒氣沖沖地找到江老漢家,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吱聲就耕自家的地,還扔上許多石頭瓦礫,把地弄壞了!江老漢連呼冤枉,爭辯道:“我昨晚是想耕地占地,可是你家地里盡是石頭瓦礫,我看麻煩,這才回家的!”
廣告專家研究:“長壽”不靠多睡覺和多走路,只需堅持“2件小事鐘氏罵他狡辯,因為她家的地以前都是由她丈夫趙澤駿細心打理,地里連塊小石頭都不會有,又怎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多石頭和瓦礫。鐘氏要求江老漢立即把地里的碎石和瓦礫撿完,以后真想種那塊地,就把將來三分之一的收成拿出來給趙家。
江老漢自知理虧,答應(yīng)先把地里的雜物撿完,不料他竟從那塊地的正中間位置挖出了一塊小木碑,正是這塊木碑牽出了鐘氏與公公的丑事。
原來,江老漢挖出的那塊木碑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寫著斷子咒,斷的是趙老爹的弟弟趙老秀才的子嗣,而趙老秀才的兒子正是趙澤駿!
這件事村里老一輩人都知道,趙老爹在弟弟死后,收養(yǎng)了弟弟的兒子,從小養(yǎng)到大,現(xiàn)在趙澤駿已死,難道是被人咒死的?江老漢本就對趙家后生的死感到可惜,此刻他拿起木碑徑直就往縣衙走去,他想為趙家小子討個公道。
當時,臨漳縣的知縣方大人是個清官,方大人為了弄清這種咒語的威力,專門把一個姓吳的老道請到縣衙,老道聽江老漢說完,又看了木碑,說這是一種碎土煞和斷子咒的結(jié)合術(shù),具體是先讓家中夫妻不和,進而殃及子孫性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當事人根本難以提防。
方大人聽后十分生氣,決定親自到該村查案,一查之下發(fā)現(xiàn),趙澤駿老實忠厚在村里并沒有仇家,唯一蹊蹺的是當問及鐘氏肚中的遺腹子,鐘氏和趙老爹都非常緊張。
廣告“百補之首”被發(fā)現(xiàn)!連喝一周,氣色好不顯老,50以后要常吃!按吳老道的說法,鐘氏肚里若懷著趙澤駿的孩子,那這胎兒同樣會受斷子咒影響,進而夭折,但鐘氏明顯就快臨盆了,看來孩子絲毫沒有受影響。
方大人將鐘氏和趙老爹兩人分開,在既詐既實的嚴格審問下,鐘氏果然承認自趙澤駿去世后,趙老爹就逼迫自己與他在一起,趙老爹威脅鐘氏如果不跟他過日子,就殺了她全家,鐘氏這才不敢反抗,而她對什么碎石煞和斷子咒都毫不知情,她只知趙澤駿不是趙老爹親兒子。
趙老爹見鐘氏供出了自己,這才不得不交代是自己看上鐘氏美色,不惜詛咒從小養(yǎng)到大的侄子以求占有鐘氏,鐘氏肚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他在地里布下的煞和咒都是從街上聽書人那里聽來的,自己也不知管用不管用,誰知真把侄子咒死了。
方大人探明事情真相,將趙老爹關(guān)押入大牢,等待秋后處決,至于鐘氏,看在她沒有參與殺夫的份上不予追究,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由她自己做主,但鐘氏需贍養(yǎng)臥病在床的公婆,即丈夫的養(yǎng)母王老太,直至王老太去世。
編者的話:世人都知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世人都知神仙好,唯有美色忘不了,就像文中的趙老爹,因為貪圖美色,竟然喪心病狂,詛咒被自己親自養(yǎng)大的侄兒,他也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至于鐘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的遭遇值得同情,但也是她自己懦弱而付出的代價。
聯(lián)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