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吉爾吉斯斯坦首都比什凱克的瑪拉斯機場起飛,約1個小時,就進入了烏茲別克斯坦首都塔什干城上空。塔什干,烏茲別克語,意為“石頭城”,位于奇爾奇克河流域,是一座美麗的綠色城市。
塔什干的東干人不足千人,多數(shù)是生意人。接待筆者的哈肯目·林,講一口帶有濃重新疆口音的東干話。他的祖先是上個世紀從新疆遷來的,現(xiàn)在林在烏魯木齊還有親戚。林驕傲地說:“我的爺爺來到塔什干后,開了一家東干餐館。他會做甜饃和豆腐,還會唱京戲。我的叔父,是莫斯科大學的教授,教漢語?!?/p>
在前往塔什干郊區(qū)卡拉松農(nóng)莊的路邊矗立著一個大烽火臺,在野外格外引人注目。據(jù)說這是元代成吉思汗的蒙古軍隊留下的,每隔10多公里就有一處。700多年過去了,烽火臺滄桑依舊,讓人不禁想起唐代詩人岑參所作《日沒加延磧作》:“沙上見日出,沙上見日沒?;谌諙|至來,功名是何物?!?
卡拉松農(nóng)莊由清一色的東干人組成,150多戶,3000多人,是烏茲別克斯坦最大的東干人農(nóng)莊。它遠離塵囂,非常清靜。筆者走訪了毛素福一家。毛素福1962年來到這里,當時才18歲,在這里成了家,一住就是40多年?,F(xiàn)在的毛素福以種棉花為生,看到他家的兩排房子和花園、茶園,可以想見他的生活水平還不錯。另一家張姓東干人,是上個世紀60年代從青海湟中遷來的,現(xiàn)在是農(nóng)莊清真寺的鄉(xiāng)老。他家的院子收拾得非常漂亮,各色鮮花嬌艷欲滴,像城市里精心裝飾的花圃。一位老人告訴筆者,這里的東干人保留了穆斯林的生活習慣,愿意聚居,和哈、吉兩國以及我國新疆的穆斯林都有千絲萬縷的親緣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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